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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莓上一秒,隨即莞爾一笑。

林芊芊接過他手裡的碗,聞了聞,他做的只是很普通的橘味醒酒湯,但看那鮮嫩的紅棗,飽滿的蓮子,夾雜著酸酸甜甜的水果香,令林芊芊驟然胃口大開。她抬頭對花霽讚美道:“你自己做的?——啊,你果然好全能啊,什麼都會!”

“我自己喝醉過,所以才學會的醒酒湯,”花霽說,“吃一塹長一智而已。”

“那你吃了這麼多塹,必然學會很多本領了?”林芊芊說,三口兩口就把醒酒湯喝完,“給我講講,你還會什麼?”

花霽輕輕笑,瞟了一眼林芊芊枕邊的鬧鐘,接過林芊芊遞來的碗,說:“一會兒我要去王府那裡,午飯已經做好了,你可以嚐嚐我的廚藝怎麼樣——我是照著你母親的菜譜現學的。”

“現學現做,依然是個天才!”林芊芊說,對花霽擺擺手,“快走吧,不要在那裡遲到。”

花霽走後不久,林芊芊便起來熱午飯了。她一邊吃著午飯,一邊對花霽現學現做的手藝讚不絕口,一邊隨意翻看那本菜譜。忽然,她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本菜譜不知道先前黏上了什麼東西,竟然把製作奶油蛋糕和土豆泥餡餅的兩頁粘在了一起。兩頁合成了一頁,難怪她昨天做蛋糕的時候還納悶,為什麼蛋糕里加了糖還必須放那麼多鹽,為什麼還非得在奶油下放土豆泥——原來不是蛋糕另類而是菜譜有問題。

而花霽……林芊芊腦海裡出現他狼吞虎嚥吃蛋糕的樣子,心裡泛起一陣波瀾,酸酸甜甜。這個傻瓜,他,真是個傻男人。也,真是個好男人。

幻色高層的一間屋裡,花俊軒懶洋洋的靠在皮質的轉椅裡,腳架在寫字檯上,漫不經心的看電視裡播放的新聞,這幾個月來的新聞基本圍繞著一個話題,那就是父親和政敵因為是否允許開發新品種的化學武器而你來我往的鬥爭。政敵康將軍一直認為,若想穩固S國在世界的根基,就要在武器上多花心思,譬如研發極具殺傷力的新品種;而尊瑞王則極力反對,並宣告,研發此類武器是反人類的做法,是違反國際和平公約的。

電視新聞還在圍繞這個話題展開討論,花俊軒嘆息一聲,不耐煩的換了頻道。提及這件事,他的煩惱不比他父親少。

就在他剛剛鎖定一檔體育欄目時,就見服務部的經理匆匆忙忙的推門進來,說:“俊軒少爺,麻煩您到K20包間,花霽那裡出了點小問題。”

花俊軒推開包間的門,縱然他再是個冷心腸的人,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微微有些詫異。

只見包間裡一片狼藉,茶几上的酒杯酒瓶摔得粉碎,一盞裝飾吊燈上的水鑽也碎了大半,花霽匍匐在這一大片的碎玻璃碴上,身上的白襯衫已經被抽打成一條條的破布,血不禁染紅了雪白的衣料,並順著身上縱橫交錯的鞭痕蜿蜒而下。花少欽正揚起一條極長的帶著倒勾的皮鞭,劃破長空,仍抽打在花霽傷痕累累的身上,花霽的身子被皮鞭震得顫抖了一下,卻沒有發出呻吟。在花少欽旁邊的沙發上,唯一沒有狼藉的地方,愛嘉正坐在那裡,臉上帶著戲謔和同情交錯的複雜神色。

“他又怎麼了?”花俊軒問,視線掃過愛嘉和花少欽,暫時壓下了濃濃的醋意。他的眼睛停在花少欽手裡的鞭子上,發現這殘忍的刑具並不是幻色自備的情趣道具,便說:“這裡不許私自帶刑具來,我記得你來之前,我提醒過你。”試試在百度搜尋“”

“你大約提醒過吧。”花少欽漫不經心的說,放下了舉起的鞭子,踢了花霽一腳,冷笑道:“他又怎麼了?他公然頂撞我,明白嗎?”

“花霽,怎麼回事?”花俊軒垂眼問花霽。花霽微微直起身子要解釋,卻忍不住一陣陣強烈的咳嗽,他捂住嘴,咳出的血卻順著指縫滴滴答答落下來。

“我不過是開了一句林芊芊的玩笑,他便頂撞我。”花少欽說,大拇指越過肩膀指了指花霽,“不管我作為他的客人還是他的主人,都有權懲罰他吧?”

“不,你沒有。”花俊軒說,冷冰冰的看著花少欽,絲毫不留情面,“首先,幻色不允許客人私帶刑具懲罰工作人員;其次,花霽是我領來幻色的,他就算有天大的錯,也該由我來處理;再次……”花俊軒說到這裡,微微揚起眉毛:“少欽,你還不算花霽的主人。”

花少欽看著花俊軒,他知道花俊軒素來看自己不爽,但表面通常還有過得去,從未如此不留情面。今日,怕是看到自己和愛嘉在一起,醋意大發麼?

“你敢這樣和我說話?”花少欽淡淡地問,看了沙發上的愛嘉一眼,“大少爺,你似乎要留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