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歲憋不住笑,將小米抱起來,慢悠悠朝他走過去,“看來小米不想跟著……”
話沒說完,陸時願倏地轉身,將小貓丟出去,自己撲到宴歲懷裡。
宴歲愣了一下。
陸時願埋頭,哭的好凶。
方才是裝哭,現在則是真哭。
“殿下,我太難受了,剛才走那幾步,特別特別難受,就像是你真的不要我了。”他抱緊宴歲,像只纏人又沒安全感的貓,“不要輕易說分開好不好,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
宴歲微微有些觸動,抬起手,抱著他的背,“是誰的男人,連哭都這麼好聽?”
“殿下別鬧了。”他聲音囔囔的,“我是認真的。”
宴歲故意嬉笑著,捧起他的臉蛋,“是誰的男人啊,哭都這麼好看。”
越哭,他越興奮。
男人的眼淚不值錢,但在宴歲這兒,有時候比錢好使。
“殿下。”他無奈的鼓了鼓腮,像是在撒嬌。
宴歲貼著他的嘴角,親了一下,“不說了,再也不說了好不好?”
“真的嗎?”
宴歲撇開他的臉,“假的。”
說罷,就進屋拿起攤開在地上無人問津的糕點。
陸時願破涕為笑,知道他在故意說反話,興高采烈的追上去。
“殿下,我也要吃糕點。”
“自己吃。”
“要殿下喂。”
“沒長手嗎?”
他兩手一背,一本正經的搖搖頭,“沒長。”
然後趁著宴歲被氣笑的功夫,低頭咬上他的手裡那塊。
“那是我的。”
陸時願抬頭,吻上他的唇,美其名曰,“還你。”
……
在劉婉慧宣佈有孕的當晚,慕容慶安就忍不住爬窗,將她壓在身下。
劉婉慧推脫著熱烈到無法招架的吻,努力將頭偏向一邊,緩著氣息問:“怎麼了?吃醋了?”
今日看她伴在那老東西身邊一天,他抓起那漂亮的小手,“去洗澡。”
“幹嘛啊?”她嬌嗔著踢了踢他,“今天想在水裡?”
慕容慶安拿著帕子,跪在她腳邊 輕柔的給她擦著指尖,“他碰過了。”
今日牽了一天。
劉婉慧難掩笑意,“還是吃醋了。”
見慕容慶安預設了,她抬著腳尖輕輕在他胸口打圈,“這肚子裡揣的崽子都是你的,你還吃那種小醋做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他將她從座椅上扯下來,抱進懷裡。
隨著一聲皇上駕到,打破了兩人曖昧的氛圍。
慕容慶安將她放回座位上,耐心的替她穿好鞋子,這才退到窗子外。
劉婉慧不急不忙的起身,皇帝遠遠瞧著就趕緊扶上去,“誒呦,朕的心肝,可慢著些。”
“陛下,臣妾好著呢。”
“太醫說這胎已足三月了?”
劉婉慧眸子輕轉,“皇上前兩天不是還試過了?”
皇帝輕笑,“那時候不知你有孕。”
“無妨。”她抓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肚子上,“前幾天都可以,今天也可以。”
說著,兩人就一塊進了屋,劉婉慧親手為他滿上酒。
不知為何,每次飲上這一杯酒,他就覺得格外有勁兒,也格外舒服。
將人放倒,他還什麼都沒做,藥效就上來了,頭一歪,人就暈了過去。
慕容慶安再次從窗子進來,劉婉慧嘟了嘟唇,“你快將他拖走,我今晚要睡床。”
“你還想安安分分的入睡?”慕容慶安打趣著。
“你還來?”劉婉慧震驚不已。
“你口頭答應那老東西。”他坐在她身側,一把攬住腰肢,“不就是在隔空邀請我?”
劉婉慧耳尖一紅,微微推開他,卻沒用勁兒,反而像是在邀請。
慕容慶安神色微動,直接將人抱起走向湯池。
……
兩人剛走,床上的人就醒了,宴歲下的藥粉起效了。
“嘶……”揉了揉頭,他還有些懵,“朕這是怎麼了?慧妃人呢?”
還來不及多想,裡側湯池內就傳出不對勁的聲音。
他起身,發現自己衣衫完整,蹙眉放輕步子,走向湯池。
“討厭。”
“不:()快穿反派獨寵漂亮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