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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軟債主x欠債小可憐9

路陽的小心思被識破,面對一群人的拷問,是如何也裝不下去了,是廢一條腿還是還錢他還是算得清的。

催債成功後,王平平一轉身,背後空空如也,“誒?人呢?”

殊不知江肆已經將小貓拐跑。

“要回醫院嗎?”開車的人,餘光瞥了一眼後視鏡中乖巧正坐的糰子,突然發問。

宴歲點頭,後知後覺開車的人看不到,又出聲道:“我每晚都要回醫院的。”

“很急嗎?”江肆又問。

宴歲終於聽出不對勁了,偏過頭去,恰好對上來的視線驚慌撇開,開車的人一個不穩,車身晃了晃。

膽小的貓兒心驚一下,下意識抓緊了安全帶。

“抱歉。”江肆吞了吞口水,“我方才走神了。”

凌晨的街道過往沒什麼車輛,江肆的車孤單的行駛在主幹道,即使搖擺了一下,也沒有傷及無辜。

卻傷害到宴歲的小心靈了,一向惜命的人,面上沒什麼反應,心裡卻默默給他打上了一個開車不靠譜的標籤。

“沒關係。”

江肆還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尷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心裡卻一直揪著一個問題,讓他開口也難,不開口更難。

似是看出他的為難,宴歲主動問道:“是還有什麼事嗎?醫院那邊不急的,我可以做完。”

他原本就沒付出什麼,只是花費了點時間查了資料,白白拿了兩千塊,實在過意不去。

身上的衣服,防彈衣也都是江肆買來,直接套在他身上的。

就方才開的那一段路,宴歲已經默默將江肆的備註改成了金主大人。

所以不管金主爸爸再多開出幾個要求,也是不過分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江肆再不說就顯得矯情了,咬了咬下唇,憋在心裡的話才吞吞吐吐的說出來,“要……一起吃個夜宵嗎?”

“就這樣?”

江肆心中一緊,“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宴歲還以為是多麼嚴重的事呢。

江肆心中豁然開朗,話也開始變多了起來,“想吃什麼?清淡的還是重口一點的?可以吃辣嗎?”

宴歲扒著窗子看著外面昏暗的街道,透明的玻璃窗在夜燈的點綴下,染上了七彩的顏色,也倒映出少年可愛的面容,“可是都關門了誒。”

江肆收回目光,心中卻十分愉悅,“我知道有哪裡還在開門。”

車子停在了熟悉的街道,不同於方才的寂靜,隔著車窗,都能聽到外面的喧囂。

“這是學校!?”宴歲驚奇的看著外面熟悉的建築。

江肆傾身過來,宴歲從熱鬧的窗外景色中抽出心神,轉頭的瞬間四目相對,近在咫尺的俊臉,溫熱的氣息都能彼此感受到。

江肆只覺得耳邊嗡地一聲,周圍的喧囂頃刻間消失,只剩下心跳。

撲通……

撲通……

很吵,卻不煩躁。

心跳加速的同時,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發酵。

直到微涼的小手探上他的額頭,他一瞬間回神,眼睛睜的碩大,緊緊的盯著手的主人。

宴歲被嚇了一跳,連忙收回手,“你……臉好紅,我擔心……是不是病了。”

他擔心我。

江肆只聽到這一句話。

喉嚨好乾啊,迫切的想要一口水。

他扯了扯領帶,有些發熱的身子沒遠離,反而貼的更近,瞧著身下的人緊張的大氣不敢喘,他緩緩抬手。

“江肆!”宴歲緊緊閉眼,忽地叫出聲。

車內安靜了一秒、兩秒……

直到第五秒,遲遲不出聲的人才道:“解安全帶。”

隨著‘咔’地一聲,兩人均如釋重負般,靠在自己的位置上鬆了口氣。

明明什麼都沒做,汗出的卻像是什麼都做了。

江肆默默調低了車內的空調,看見偷看他的少年,驀地扯動嘴角,“不是要脫防彈衣?”

是哦,他自己都忘了。

宴歲趕緊低頭擺弄著裡面硬的不舒服的防彈衣,手才伸進衣服裡,他突然警覺地看向江肆。

江肆自覺的背過身。

宴歲歪著身探了探頭,在對方可以倒影的窗子中,確認了他沒有睜眼偷看,才放心的去脫。

衣料的摩擦聲在安靜的車內,顯得尤為清晰,無人注意的暗處,江肆隱在身側與車門之間的手,已經微微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