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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醫x病弱太子19

“咱們將中毒之事落到了六皇子頭上,那慧妃那邊……”陸時願起身,給他倒了杯茶。

“得罪了我,她自然也跑不掉,只是如今我們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補藥有毒,單你一人之詞,只會被認為是你我二人在抱團栽贓。”

他接過陸時願遞來的茶水,輕抿一口,乾涸的喉嚨瞬間滋潤了不少,“最近那女人在父皇身邊很得寵,補藥這件事她一定會讓父皇知曉,拿去邀功,若是拿這件事想將她推下水,恐怕還沒將人推下去,自己就先溼了鞋。”

陸時願接過空茶杯,“臣可沒冤枉六皇子,只是如實說明殿下中毒之事。”

“你倒是機靈。”宴歲伸手,陸時願主動將臉頰貼了上來。

“在這種情境下,父皇一定會將一切都歸咎在唐州身上,這可不能怪我們,要怪就怪他命不好。”

“那慧妃那邊,殿下需要臣做些什麼?”

“不急。”宴歲心中盤算著一局大的,“孤在給她準備一份大禮。”

瞧著那詭譎陰森的眸光,陸時願略微歪頭,“殿下似乎很討厭她?”

“對付她,我不想像對付唐州那麼簡單,唐州最怕的就是我穩坐這太子之位,日後順理成章的走到皇位,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要讓他看著我是如何一步一步坐上那個位置的。”

他搖搖手指,“但那女人不一樣,想解我心頭恨,唯有她死。”

他瞧向陸時願,眸光森涼道:“慘死。”

一想到世界女主是如何殘害陸時願的,他就想刀她一千次一萬次。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狠厲,陸時願倒是不詫異,反倒握住他的掌心,“臣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他吻了吻宴歲的掌心,唇瓣未離,卻驀然掀眸看向宴歲,那眸子打著圈的蘊著魅意,“殿下,日後臣就是您的奴僕,您的狗,殿下想如何差遣臣,命臣做什麼,臣都絕無二話。”

宴歲扯了扯唇瓣,“是嗎?”

“殿下不信我?”

“信,不過……”他看向桌上燒的火旺的香,“你何時給我解毒?”

“殿下在說什麼啊?”他眉眼動了動,放下他的手,背過身去,“臣可一點也聽不懂。”

“聽不懂?”宴歲被氣笑了,“你不是如實說明我身上有毒?”

見他沒反應,宴歲主動湊上去,鉗著他的下頜,將背對的小臉扭過來,唇瓣貼了上去,“你給孤下的毒,還有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要發作了,難不成你想讓別人給孤……”

陸時願捏上他的臉頰,轉被動為主動,將人抵在床上,“別人?想都別想。”

宴歲圈上他的脖子,笑吟吟的勾著媚眼,“去關窗。”

陸時願一手橫過他的腰,將人託抱起來,朝窗邊走。

宴歲心驚,“幹嘛去?”

陸時低頭,眸中笑意難擱淺,開口戲謔道:“關窗啊,不然呢?殿下在想什麼?”

“沒……”宴歲垂頭,隱在髮絲間的耳朵紅的滴血,“沒什麼。”

……

“你說什麼?六皇子母子都被送出了宮外?”劉婉慧聽著下人的彙報,有些坐不住,挪著步子走到了窗邊。

“是啊娘娘,就因為六皇子得罪了太子,皇上發了好大的火。”

“這個宴歲,本宮倒是小瞧他了,本事大著呢。”她撫著平坦的小腹,她必須等到這胎穩了,才能公佈。

“那六皇子……”

“無妨,那原本就是本宮的走狗,蠢東西,拿來當擋箭牌都不夠格,就是拿他分散分散注意力,免得讓那太子將疑心放到本宮身上來。”

“娘娘聰慧。”

“這皇宮太冷清,咱們是時候製造出點動靜了。”她瞧著窗外,下人們正在翻土栽花,她逐漸露出一抹笑來。

——

“殿下,今兒天氣好,臣扶您去院子裡走走。”

宴歲甩開他的手,“孤不要你。”

“那殿下要誰?”他不要臉的湊上來,貼著宴歲問,“殿下生氣了?”

宴歲背過身,沉默不語。

陸時願繞到他面前,“是殿下許我解毒的。”

“我讓你解毒!沒讓你亂來!”後腰的痛感讓他無法忽視,甚至很氣,對於他的不聽話胡來。

白天解了毒,這人晚上居然還敢來找他,說是要履行答應的陪他演一段話本子的諾言。

硬是折騰宴歲到了天明。

他現在是身心皆有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