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少年站在走廊,認真的盯著某一間屋子的窗子看。
看見誰了?
他忽地湊近,從背後將人抵住,低頭就要去咬耳朵,“在看誰呢嗯?”
少年鬱悶的指了指窗子,溫煦一愣,因為那窗子裡面根本沒人,只有窗子亮面浮現著兩人曖昧的身姿,以及一隻哭喪的貓頭。
宴歲揪著呼扇的兩個小耳朵暗自憂傷,貓耳不像兔耳那麼長,揪起來就那麼一點點,十厘米左右,豎又豎不起來。
當人他是最卑微的那一個,當獸他還是個不健全的。
“嗚…”唇瓣一垂,閉眼沒眼看。
溫煦強忍笑意,握上他兩隻小手,“別揪了,耳朵都紅了。”
在少年放手後,他側頭在少年兩個耳朵上挨個親了親,“很好看,我:()快穿反派獨寵漂亮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