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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醫x病弱太子9

宴歲盯著他,半晌柔和了眉眼,在人偏頭想吻過來時,又將人推開。

“昨個還擔心以下犯上,不敢過多逾越的人,今兒竟都敢跟孤索吻了。”

陸時願被他說的臉色漲紅,“是臣一時糊塗,被……”

視線悄悄落在那撲扇的長睫,喉嚨有些發癢,“被殿下的美貌所俘獲。”

“你心悅孤?”宴歲單手撐床,仰靠著,神色慵懶的打量他,從上到下,似是要將人完完整整的看透。

“不……”一句不敢卡在喉嚨,就看美人婉轉的眼眸,盛下太多的狡詐,他恍然醒悟,“殿下是故意的。”

勾了勾唇角,宴歲撥開衣領,露出昨晚某人的戰績,輕佻眉眼,“哦?”

陸時願嚥了咽口水,盯著那被暴露無疑的吻痕,含咬的痕跡,非但沒有被抓包的羞恥,反倒隱隱有些興奮。

就像是被捉姦在床的情夫,一邊心驚著,一邊享受著刺激的快感。

“殿下的鎖骨很美。”略微輕浮的語調,連著前面的所有試探和遮掩,全部推翻。

兩人這是開啟天窗說亮話了。

宴歲低頭看著泛紅一片的胸膛,嬌聲嗔怪道:“你當孤是什麼磨牙的東西嗎?你這隻惡犬,當真是惡、劣、非、常!”

最後幾個位元組咬的極重,帶著停頓,控訴著對某人的不滿。

陸時願眯了眯眸子,似是現形的妖怪,無需在隱藏,“殿下。”

他握住宴歲的手,覆在唇邊輕吻,“您怎麼能這般說臣,臣很傷心。”

宴歲抬腳,踩著大腿將人微微踹離。

那微弱的力氣,對陸時願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他還是輕哼一聲,故作柔弱的踉蹌了兩步,“殿下……”

眉眼柔和又無辜,“您弄疼臣了。”

裝什麼?

像只千年的狐狸,在這兒賣弄風騷。

宴歲勾勾手指,他緊著貼上去,抓住宴歲的手,臉頰主動貼了上去。

“說說吧,在孤這兒佔便宜,佔多久了。”

陸時願輕撩眉眼,盯著他的神色,試探的比了兩根手指,“兩晚?”

“到底是肯定還是否定?”

見他沒有直接駁了自己的話,陸時願趕緊點頭應道:“肯定,肯定。”

宴歲不信,但他的確只清醒的感受了兩晚。

“殿下,說臣壞,殿下才是最壞的那個。”他苦訴著,“您生生忍了一晚?您故意的?”

那香是安神助眠的,效果非常強,人一旦入睡,點上這香,中途若不是經歷什麼過激的疼痛,是一定不會醒的。

除非是……故意清醒著一直沒睡。

早上見人缺覺的樣子,他就明白了,這小殿下,心思壞的很。

“分明是孤這殿內,有色——鬼——”故意拖長的尾音,不是譴責,反而像是在調晴,“孤讓你搬來這太子殿,倒是行了你的方便?”

陸時願答非所問,隔著衣料,指腹圈點著宴歲的胸膛,“殿下,舒服嗎?臣的技術……如何?”

微張的唇瓣,有些激動的抖動著,宴歲抿唇,壓抑著瘋狂分泌的某些因子,他抓住那隻手,貼近耳畔道:“今晚也來吧。”

陸時願瞳眸一顫,就聽那微軟的調子,撒嬌似的磨著耳朵,“孤說了,今日許你以下犯上。”

“殿下……”陸時願的聲音都在抖,是興奮,是抑制不住的激動。

他現在就想將他的殿下壓在身下,狠狠地親吻,一邊親吻,一邊聽殿下用這般嬌軟的調子趴在他耳邊說愛他。

“殿下!”香草提著糕點,風風火火的趕回來,一進屋,兩人一坐,一站,都揹著身,手還捂著嘴唇。

“?”香草歪了歪頭,快速得出一個結論,“是不是你欺負我家殿下了!”

她怒瞪著陸時願,將糕點丟在桌上,小丫頭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

宴歲連忙呵止,“他沒有欺負我。”

“呀!”香草連忙湊近些,“殿下,您的嘴怎麼有些腫了?”

宴歲抿唇,捂著唇瓣轉過身去,“沒,你看錯了。”

陸時願低頭憋笑,他同樣不好受,突然被打斷,忍的難受,下唇還被咬破了。

“殿下,快讓奴婢看看。”

“別看了。”宴歲遮住羞澀,“快把糕點拿來,孤要吃。”

趁著香草轉身去拿糕點,陸時願轉身委屈巴巴的對著口型,“殿下,臣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