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貓差點害殿下落水,您就這麼放過它?”陸時願開始翻小貓的舊賬。
宴歲撫著小貓光滑的毛髮,腦中想著該給小貓取什麼樣的名字,“它不是有意的,唐州能給它下藥,說明對它並不好,但這貓吃的圓潤,也不像受虐待的樣子,我記得宮裡前段時間殞了一個妃子,就養了一隻黑貓,這貓怕不是就是她的,孤這殿內光有隻狗,正好缺只貓,就養下吧。”
“狗?”
宴歲看著他,點頭,“嗯,我養的。”
陸時願反應過來,垂眸輕笑,“的確,殿下馴養的很好。”
宴歲抬手,他就知道將臉頰貼過來。
“殿下,臣今晚還能陪您嗎?臣想伺候殿下沐浴。”
“你想的倒是不少。”宴歲睨他一眼,收回手,抱起懷中的黑貓,歪頭蹭了蹭,“孤跟小咪睡。”
“小咪?”
“孤剛取得名字,好聽吧。”
陸時願抵著下頜,思索道:“這宮內,貓名冊上,好像有好幾只叫小咪的。”
宴歲微微挑起眉眼,“你在說孤起的名字俗氣?”
“臣只是覺得殿下身份尊貴,殿下的貓自然也與其他貓不同,其他貓怎配與殿下的同名?”
宴歲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那你給它起一個。”
“叫小黑。”
“……”宴歲扯了扯嘴角,“你是在報復它吧?”
陸時願假裝聽不懂,上挑的眼尾失落輕垂,”殿下,臣何故與一隻小貓計較?“
“小黑不好聽,換一個。”
“老黑。”
“……”
“煤球、黑球、小王八?”
“你覺得一隻貓叫小王八,這好聽嗎?”這都不是在報復貓了,是在報復他吧?
“這樣才特別,絕對不會和其他貓重名。”
宴歲幽怨的瞪著他,“信不信孤命人用大板子給你砸成超薄小餅?”
陸時願扁了扁嘴,禁言了。
宴歲低頭看著朝陸時願憤憤呲牙的小貓,“牙這麼白,乾脆叫小白吧。”
陸時願:“……殿下您……”
“如何?”
他違心道:“好——”
兩人真是半斤對八兩,最後還是罐罐看不過去了,“小咪小咪,不如叫小米。”
對哦,大米也挺白的。
“叫小米吧。”
陸時願奉承道:“小米吧這名字真不錯,殿下好才華。”
宴歲被氣的一時語塞,半晌才找回聲音道:“孤還鍋巴呢,是小米,什麼小米吧,我看你是個小傻瓜。”
陸時願咂了咂嘴,頭漸漸地低了下去,私下卻偷偷瞪著小貓咪,他恨不得去借個大炮,將這小貓蹦飛出去。
夜裡,罐罐搬著小凳子,出來跟香草看話本子。
殿內,宴歲被放倒在枕頭上,耳畔是曖昧的低語,“殿下,臣覺得泡藥浴,有利於您身體的恢復。”
陸時願灼熱的吐息噴在宴歲頸側,勾著人的心魂都跟著飄蕩,下一秒,唇瓣輕貼了上去。
宴歲無法抗拒,卻也甘願跟著沉淪,雙手環上那精瘦的腰肢,那支撐在一側的手,再也沒辦法穩固,一點點軟下來,整個人壓在宴歲身上。
又怕弄疼了他的小殿下,下一秒,就將人抱到身上。
“殿下……”那語氣柔柔,溫熱撲灑。
宴歲臉紅了一霎,支撐著起身,呼吸凌亂開口,“不是要……泡藥浴?現在……就去準備。”
“殿下如此等不及?”他啞聲低笑,胸口的衣衫凌亂往兩邊敞開,隨著他坐起身,半面衣衫垂落,健碩寬厚的肩膀裸露。
他摟住宴歲的後腰,以防他隨著自己起身的動作滑落。
宴歲順著他的力道,撲過去啃咬上他的肩膀。
陸時願愣了一下,而後嘴角揚了揚,另一隻手撫上他的後腦,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
“呸!”宴歲鬆口,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硬邦邦的,難吃的很。”
咬在他骨頭上了,不硌牙那就怪了。
“殿下把臣當食物了?”他笑的寵溺,眼底蘊著數不盡的溫情愛意。
宴歲扶著他的肩膀,舔了舔唇瓣,“你是個不合格的食物。”
“那是殿下沒吃對地方。”
“……”
他就那麼笑滋滋的將這話說出來了?
陸時願偏下頭,瞧見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