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僵持兩秒,宴歲突然將視線移到門口,提高音量叫了聲,“香草。”
一聽自家殿下醒了,小姑娘立馬衝進來,將站在床邊的人撞開,“殿下,有何吩咐呀?”
笑容甜美,溫聲細語,像哄小孩似的。
一個人的笑容出現,就會有另一個人的笑容消失。
被撞到一側的某人,像根小苦瓜。
宴歲瞥了兩眼,抿唇忍住笑。
用完膳,宴歲提議想出去走走,香草卻放心不下,“殿下,您最近這身體才剛好一點,感染風寒了怎麼辦?”
宴歲看向窗外,“我看今天天氣不錯,沒有風,也沒有寒氣,哪裡會感染風寒?”
香草還是不放心。
陸時願卻附和道:“是啊,天氣不錯,殿下也該多走走,總是悶在屋子裡,反而對身體有害而無利。”
他站到宴歲一側,看向香草,“我陪殿下走。”
那怎麼行,她立馬站到宴歲另一側,“我陪殿下就好。”
“我是太醫,若是有什麼意外,我能更好的解決問題。”他有理有據道:“而且,若是殿下累了,”
他看向宴歲,彎起唇角,“我可以抱著殿下回來。”
“你……”這她倒是做不到,磨了磨牙,香草最後憋出個好,“你說的非常有道理,為了殿下的安全著想,奴婢決定,三個人一起。”
這不是掃陸時願得興嗎?
“不行。”陸時願不高興,像個鬧彆扭的小孩,背過身去。
“請問陸太醫您有什麼不願意的?除非你想趁機做壞事!”他那個危險的眼神,香草可是記在心裡,愈發覺得他形跡可疑,欲行不軌。
“我能做什麼壞事?”他轉過身,低頭找宴歲說理,“殿下,臣滿心都是殿下的安康,臣忠心耿耿,哪裡行什麼不軌?臣惶恐……”
宴歲就看著他演,別真給自己演信了。
“你別以為殿下心軟,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越看,香草越覺得這男人賤兮兮的,真想拉出去做太監。
陸時願要是知道她心裡想著給自己閹割,怕是氣的要冒煙。
直接投毒給她藥死算了。
“殿下~”陸時願晃著宴歲的手臂,那小嬌氣的勁兒,旁人不知的,遠遠看不出性別,還要以為他是宴歲的太子妃呢。
“行了。”宴歲看向香草,吩咐道:“孤想吃宮外城西鋪子家的玫瑰糕,現在去還趕得上。”
宴歲本身起的就晚,如今已經快太陽落山了,再不去就關門了。
“這……”香草思忖片刻,“好吧,奴婢快去快回。”
殿下想吃,她是一定要滿足的。
“嗯,去吧。”
出門前,香草還不放心的囑咐了幾個侍衛,讓他們看住陸時願,生怕宴歲被欺負了去。
如今才剛入秋,天氣還不算涼,宴歲看著自己被裡一層外一層的包裹,還要加件披風,一時無奈,“是要把孤包成粽子嗎?”
繫好最後一根帶子,陸時願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像個小雪人一般的殿下,心裡:()快穿反派獨寵漂亮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