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直面無表情地將她領至據說是早就安排下的客房,還撥了幾個使女與她,同時附上警示:若有需求,盡請開口,但若是隨意走動……後果自負。
罷罷,她亦非好奇之人,正好順水推舟呆在房裡,享受珍貴的閒暇時光。
只是原本抱定的速戰速決方針卻終究未能成功實施,原因是,想是那小王爺故意的,居然一連數天都不曾再露面,所以等到五天後這見首不見尾的神龍終於出現後,若不是還記著正是此人把自己害成這樣,她差點就感動到願與他一笑泯恩仇了……
小王爺倒是相當的從容,頂著她針似的目光,優雅地落座,修長的腿優雅地一架,又是優雅地端起茶盅,優雅地吹了一吹,方笑道:“俗務繁忙,這幾天顧不上招呼你,惜惜還住得慣吧?”
“王爺客氣了。只是於如此繁忙的公事之中王爺竟能抽空召見,想來定是有什麼指教吧?”完全不曾意識到自己的反客為主,顧惜惜只望能早早摸清其可疑企圖,快刀斬亂麻,好過這般偏於幼稚的意氣之爭。
“惜惜果然冰雪聰明呵。”滿意地微微一笑,“今晚喬太尉府上擺宴,除了文武百官外,喬夫人還力邀請本王帶家眷前往一聚。我本欲推辭,忽然唸到惜惜你這幾日在我府中定是憋悶得很,藉此機會,出去散散心也好,只不知惜惜意下如何?”
惜惜疑惑地偏過頭,手指點向自己,“帶我?喬太尉的宴席?”
坐在車廂裡,氣氛實在有些詭異。
雖然他只是微笑地盯著自己看,可為什麼心裡竟會有發毛的感覺?雖說自認也是清秀佳人一枚,可再怎麼貌美如花也禁不起他這樣看一路吧?
最主要的是,那笑哪像是登徒子看佳人的?要說也只能說,倒像是某隻貓在得意地看著掌下可憐的小老鼠……
“那個……那個喬太尉是幾十大壽了嗎?”沒辦法,只好隨便挑個話題,企圖打破這詭異氣氛。
他一臉似笑非笑,“喬太尉應該尚未過不惑之年,說是壽筵,只怕辦得嫌早了些吧。”
真是,不是就不是嘛,偏要這麼拐彎抹角說一通以突出顯示她的無知……
氣悶地順手拉開一邊的窗簾看風景,不意卻聽到轎後喧嚷聲起,正好奇,卻見那小王爺輕笑道:“來了。”
“咦?”她不解地轉頭。什麼來了,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