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沉沉沒有理他,繼續看著外面。 雖然下面熱鬧歡聲笑語的,但是總感覺有一種與她格格不入的情緒,不過既然是常舟花了心思,她自然不會這麼掃興,還是陪著他來了這裡。 “沉沉,如果需要幫忙,記得第一個先找我,不管是什麼事,都可以。” 白長舟看著她,決定不問了。 沉沉有自己的想法,不管做什麼事情,自己只需要贊成並給予幫助就行,其他的,自己不會管也不想管。 就這樣縱容她,讓她過的舒心,自己也會開心的。 餘沉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可是心裡還是竊喜,雖說男人的話不能信,但是好話,誰都願意聽,所以她只是聽聽罷了,沒有當真。 過了元宵後,案件開始繼續審理了,雖然大理寺卿有很多的證據,但是奈何芙蓉一直不開口說話,導致案件進展很難,無法定她的罪。 一開始在外面看熱鬧的人群,由暴怒變成了埋怨。 埋怨不對芙蓉動刑,埋怨皇家的權勢。 他們雖然只是普通百姓,但還是知道官官相護,有權有勢的人作惡都不會受罰,最後受苦的人只能是他們這些平凡人。 芙蓉再一次的被送回牢房,大理寺卿頭疼,要是在繼續這樣下去,他會被迫對公主行刑的,要不然這案子結束不了,別說皇上那不好交差,就連外面的老百姓都能把他吃了。 可是……如果對公主行刑了,那可是藐視皇室,罪可誅九族啊,他沒膽量能承擔這樣的後果。 只能去叫人去找五殿下,詢問要怎麼辦?畢竟有人願意當這個出頭棍,自己會跟著輕鬆些。 白長舟得到訊息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愧是三年能坐上大理寺卿的人啊,就連自己都敢利用。 不過,這點小事他倒是不在乎,能賣大理寺卿一個人情,想來也是不錯的。 白長舟帶了月落,去了大理寺的牢房。 雖然裡面關押的犯人不多,但是一進來,白長舟還是聞見了濃濃的血腥味。 白長舟制止了月落,讓他在外面待著,自己去裡面找芙蓉。 牢房門開啟後,芙蓉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突然大叫起來:“是你對不對。” 如果不是他,那個賤女人根本就沒有機會能接近父皇,也不會拿到手諭,讓自己深陷囹圄。 “哈哈……沒想到啊,為了對付我,你都願意把自己喜歡的人送給父皇,論心狠,我比不過你,不過你也別得意,母妃和舅舅會救我的。” “哼……” 白長舟在長凳子上坐下,玩味似的看著她問:“你被關了這麼久,有人來看過你嗎?還救你,痴人說夢吧。” “別在我這挑撥,我可不吃你這套。” 芙蓉對慧貴妃很是相信,她一定是在想辦法,現在沒有來救自己肯定是在商量對策,自己一定要忍住才行。 “隨便你怎麼說都行。” 白長舟笑著繼續說:“明日案件審理的時候,我會在一邊觀看,如果你還想如之前幾日一樣,閉口不談,那就做好一輩子都不開口的準備。” 白長舟不想與她過多的廢話,說完就準備離開。 “你敢?” 芙蓉抓住他的衣服,惡狠狠的盯著他罵道:“搶食狗……” 白長舟眉頭緊皺,瞪著他冰冷的問:“你說什麼?” “哈哈……我說搶食狗……搶食狗啊……你不記得了嗎?” 芙蓉大笑著,誰要是讓她不好過,她會提前讓那人不好過。 “你想死嗎?” 白長舟拿出刀抵在她的脖子處,要知道那是他的禁忌誰都不能觸碰的。 “來啊,看是我先死還是你先玩完。” 刀抵在脖子上,已經開始流血了,但是芙蓉不怕,大家都有把柄,誰比誰乾淨啊。 “我倒是忘了。” 白長舟不知道想到什麼,把人放開,擦拭著刀,笑著說:“你知道狀元郎為何要娶你嗎?” “哼……我不在乎。” 芙蓉不屑的說,她喜歡的人不是那個廢物,而且那人早就死了,長什麼樣她都忘了。 “因為你長的像他早亡的未婚妻,還真是可憐啊。” “那又怎麼樣,我不喜歡他,不在乎這些。” “嗯,我知道,你喜歡的另有其人,可是有什麼辦法,你一輩子都別想再嫁了。” 白長舟無情的打破她的幻想。 “你……你什麼意思?” 芙蓉害怕的看向他,自己為什麼不能再嫁,只要自己出去了,再同父皇好好撒嬌,父皇一定會答應的。 “你以為駙馬是怎麼死的。” 白長舟笑著說:“你那點小伎倆,駙馬早就看穿了,你給的那些藥,他都乖乖的喝完了,然後拖著病重的身體去皇上那求情,讓你能為他守寡一輩子。” “你猜皇上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呢?” “不可能,我不信……” 芙蓉大叫著,一個賤人一朝得了勢就想娶她,還妄想讓自己給他守寡,父皇怎麼可能同意,他一定是在騙人。 “信不信是你的事。” 白長舟譏笑,說:“謝勻是有個喜歡很久的人,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在一起,雖然不知你是從哪裡聽來的訊息,但是好心的告訴你,那個人不是你,別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