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哈……真是笑話。”
安隅王爺笑著說:“你家祖先早就只剩一杯土了,況且他若是在,看到後來子孫是這副德行,你認為他還會庇佑你們金家嗎?”
“生死之交是情義,而不是你們用來作威作福的籌碼。”
“你……你說什麼?”
侯爺夫人氣急敗壞的說:“先皇都說了,我金家世襲侯爺之位,享受地位和恩賜一絲不減,王爺如此說話,是要我請出當年賜給先祖的聖旨嗎?”
因為在她看來,就是因為有這個聖旨在,所以大吳的歷代皇帝對金家都很寬容,只要沒做殺人放火賣國求榮的事情,其他小打小鬧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是嗎,可是本王不會這麼做。”
安隅王爺笑著說:“本王只知道,這小子在讓人在外面傳玉晴的謠言,本王聽不得任何對玉晴不好的事情,尤其是謠言這種事。給本王動手。”
安隅王爺說完,外面的侍衛很自覺的拿了板子過來,另一個人將金聰雲壓在地上,一切準備就緒後,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屁股上。
“啊……”金聰雲頓時叫的左鄰右舍都聽見了。
侯爺夫人見了心疼不已,趕忙走過去要攔著可是她畢竟是女流之輩力氣小拽不動侍衛,還沒拽一會,就看見有侍衛過去將侯爺夫人攔住,不讓她上前。
侯爺夫人就這樣看著金聰雲在自己的面前被打的昏了過去,“王爺,求你別打了,我兒他身體弱,禁不住這樣的折騰啊,他會死的,求你放過他吧……”
“會死……哈哈,笑話,人怎麼這麼容易就死了呢,尤其是像他這種這麼會蹦躂的人,更不會死了,給本王繼續打。”安隅王爺悠閒的坐在那裡喝著茶。
他的侍衛心裡有數,是不會把人打死的,最多也就打到殘廢罷了。
畢竟這人本身就虛,這才打了幾下就受不了昏了過去。
侯爺夫人搬出聖旨嚇不到這人,求也求不到這人,看著金聰雲昏了過去,那兩個侍衛還不停手,她癱倒在地上哭喊著:“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慘啊,為娘怎麼能看得下去啊,不如就這樣陪你死了算了吧。”
侯爺夫人哭著爬起來,一頭撞在柱子上,雖然額頭流了血,不過因為她一番折騰下來身體已經卸了力,所以沒有把自己撞壞,只是額頭上破了相流了血。
安隅王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讓一邊的下人把人扶下去,至於金聰雲……教訓還沒完,得接著來。
“把人架起來,隨本王出去。”
安隅王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到了侯府大門口後,有侍衛拿了鑼開始敲打引起眾人注意。
“我家王爺有大事相告,還請諸位停下腳步聽一聽看一看啊,注意了……咚咚咚……”
等侍衛將東西擺好後,安隅王爺在一邊坐下,背對著侯府大門,說:“想必大家可能都不認識本王,本王乃是安隅王爺,就是最近大家都在傳聞的玉晴郡主的親爹,今日來金府就是為了玉晴的名聲來的。”
安隅王爺話剛說完,就見有人拉著半死不活的進聰雲過來,將人牢牢的按在木板上。
“相信大家也都認識這人,他就是金聰雲,他這個樣子也是本王讓人打的。”
看到大家都來始談論起來,安隅王板著臉說:“本來玉晴另嫁了,本王想著既然無緣和侯府繼續成為親家,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從前的種種皆也作罷,可誰曾想,這金聰雲無恥至極,自己不能生了,編排玉晴的孩子是他的,想讓玉晴好不容穩定下來的生活被他攪亂。”
“各位應該都聽說了,玉晴嫁到金家五年,未有一男半女,去年這金家以女子七出之條休了玉晴,幸得謝勻不嫌棄,求娶了玉晴。小兩口和和美美的過日子,本王想著,雖然之前嫁錯了人,可是現在嫁對了,就這樣幸福下去也行啊。”
“可是現在呢,你自己過的不幸,現在還要把這些不幸加在玉晴的身上,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要如此編排噁心她。”
“你說她不能生,事實是什麼?是你不能生,你休了她之後,她可有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啊,沒有吧。”
“你休了她後,沒幾日就急匆匆的娶了外室,本王可以說什麼,可有對你做什麼?都沒有吧。”
“現在你怎麼能如此對待玉晴呢,若是謝勻不信玉晴,她是不是又要被休了。”
“都說女子名節重要,名聲重要,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本王作為她爹,如果不好好的治治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