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怎麼了?”
“孃親歌歌你真慢了?怎麼魂不守舍的啊?”是不是裡面有什麼怪物啊,怎麼孃親歌歌嚇到了?
聽年年這麼一說,想起剛才裡面所見的,南宮如歌只是扯出一個嘴角,“沒事,孃親歌歌能有什麼事,瞎擔心,你老孃我是誰,蕭墨溟那丫都嚇不到我,誰還能嚇到我?”
“你沒事就好。”
“好啦,別擔心,這裡沒什麼好玩的,我們還是回去吧,宴會怕是要開始。”
“哦,好,走吧!”聽的孃親歌歌這麼說,又想到孃親歌歌來這裡不開心,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於是,四人來了這宮殿還沒多久,瞬間的就離去,除了南宮如歌一副心事重重,其他三人卻是疑惑滿身,皆把目光放在南宮如歌的臉上,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
南宮如歌走的很快,身後的三人基本是在勁走,臉上的神色都不是很好看,特別是前面走的南宮如歌,就像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跟著她,所以她必須要快些走。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如此,其實剛才在那房間,她只是見到了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像是睡著了。
這本沒什麼的,可是那個女人給她一種寒心的感覺,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只是心底裡有一個聲音讓她遠離她,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打心裡的害怕著一個床上躺著的人,而且看那人的臉色,並不是睡著了,而是昏迷著的樣子。
她心想,這是不是身體裡那個死去的南宮如歌給她的感受,因為以她的膽量來說,她並不會害怕一個這樣的人,更何況她還是昏迷著的,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身體這主人會給她這樣的感受,是在告訴她什麼嗎?還是……
她想不到,猜不到,記憶中沒有這麼一號人,不管她怎麼想,還是想不到這是誰,是不是她曾經做過什麼事了,所以身體對這人選擇性的忘掉,只是那恐懼感還是沒有散去。
她一直想一直想,臉上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一直持續到回到宴會上,爹爹看見了,問了她,她卻說沒什麼,宴會的熱鬧沒人去注意她的臉色,只是以為她這是自卑的結果。
“冽王到,軒王到。”尖細的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