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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藥草都已經長得鬱郁叢叢,忘忘極是興奮。無視春雙為她不平為她憂心的眼神,忙得自在喜樂。

忘忘……三天前的卯時,忘忘跌躓回來,衣亂髮散,面色蒼白。一進門,即教她煮湯沐浴,煎藥祛邪。她隨她行醫多年,耳濡目染之下,那藥方也能端出一二,是淨身散,用於男女交合後的洗精避孕。春雙不難猜出發生了何事——終是躲不過啊。她這廂心痛哭泣,忘忘反來安慰:“這樣也好,省得遭人惦記。”浴後更衣進藥,遂進室補眠,春雙卻在外垂淚到天明:如果閻堡主是個託身良人,她興許能為忘忘高興,就如當初的清寒少爺。但是,住在這閻堡,耳聞目睹,見得太多,令人心驚啊。忘忘,忘忘~~~

“珍珠草,你真是名貴如珍珠呢,藥效良多,汁渣兩用,忘忘喜歡你。”忘忘蹲伏在藥圃前,唸唸有詞。

一片陰影襲了上來,忘忘微詫抬瞼,和一雙湛沉細眸驀然相對。

“能得到小貓兒的喜歡,它也不枉為託生一回草木了。”閻覲俯望著這張粉面桃花,眼底熾熱欲焚。小東西,竟敢趁他熟睡時逃開,還是第一個雲雨過後沒有嬌態畢逞地待他軟語呵慰的女人唄。而且,這三天來,偶及逢面,她對他的姿態一如既往,狀似那一夜,只是他的一場獨舞春夢。她是真想擺脫他麼?他豈能教她如意。

“奴婢參見堡主!”春雙忽衝到閻覲和忘忘中間,福身一禮。

閻覲冷乜她一睇,接到那冷徹入骨的眼神,春雙一顫,卻仍挺在忘忘身前。

笨姐姐。忘忘起身,“春雙姐姐,為堡主奉茶罷。”見她猶未動,只得推人進房,才一回身,已被一個寬闊的胸膛收納住。“堡主……”這人也忒無忌妄為了些。

“小貓兒,”他薄唇俯貼在她圓潤耳際,“還在痛麼?”

“……謝堡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