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錄,皆是隨行你們商隊東走西顧時,你們各個鏢隊領頭鏢師給打的證明,並且繳納了保證金,證實自己的身份的牌子,你完全可以確認一二再決定是否帶我一程。”
鏢頭聽苗荷如此一說,還遞給他證明的東西,半信半疑的接過東西后,看了看那所謂的證明,確實都有著自家鏢師獨特的印章,很多還都是負責專門路線的鏢師印章,可見眼前女子走過的地方不少,更別提她也確實有著證明身份的牌子與藍家商行獨特的證明牌子,可以最大限度減低對每個鏢隊行走時,隨行的最大戒備。
看過這些後,這鏢頭拱了拱手道:“苗姑娘……”
“別,我已經不是姑娘了。都兩個孩子的娘了,我年紀一看就比鏢頭您小,叫聲苗荷即可。”
“那好。苗荷,在下是這次金國之行的鏢頭,單名一個全字,汪全。”
“汪鏢頭。”苗荷道。
“我的鏢隊沒多少規矩,你可以跟著,卻不能耽誤我們的行程,這樣你可明白?”
“放心,絕對不會耽擱。”
“那好,你先到一旁,我需要去見個人,就告辭先。”
“你請。”苗荷忙讓路,也知道是自己耽擱了對方的時間,陪著笑,讓開了道。
汪全笑著點了點頭,挎著刀到了藍雨軒的車前。
藍雨軒不等汪全打招呼,就已經掀開了車簾。
“汪鏢頭,此行金國恐怕需要勞煩你們一程了,你們此行去哪?”
“少爺。是去藍月湖送貨的。”
“藍月湖?這倒是巧了,我也是準備去那對。既然是同路,那就啟程吧。對了,剛才那個女子是誰?”
“有鏢局路引為證的一位特殊客人,名苗荷。”
“苗荷?”藍雨軒沉思片刻,很快就想起了對方的身份,露出一副恍悟之色。
“少爺莫非認識這位客人?”汪全不禁問道。
“不認識,只是知道她的存在而已,她可曾跟你提起她有一兒一女的事情?”
“提過。莫非有問題?”
“不,沒問題。若是沒說才是有問題。這是一位信得過的客人,大可讓她跟著,她的武功不弱,或許還能幫上不小的忙,不用對她太過戒備,隨意點就好。”
“是,少爺。”汪全應道,本還準備對苗荷這個女人稍加提防,既然藍雨軒如此一說,那也就沒必要了。
正在此時,通關的文牒已經處理完畢,藍家商隊也隨之上路,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穹天關,而就在商隊離開後不久,又一輛大馬車,帶著十幾個護衛,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隊伍外出旅遊的架勢,隨之離開了穹天關,而在不遠處一座塔樓上,慕容燁抱著一個勁朝出關方向揮舞著小手,喊著‘孃親’的安安站在那裡,目光卻是從走得最遠的藍家商隊轉到了剛出關的那隊車隊上,一直待到車隊的影子消失在地平線後,方才收回了目光,離開了城樓所在。
馬車軲轆轆的行事在坑窪的土道上,寬敞的馬車裡,慕容羽靠在車廂上,曲著一隻腿,輕敲著身旁的小茶几,很是不解的說道:“二哥,難道真的沒辦法避免,非要這樣做嗎?這樣做實在不是好的辦法,太殘忍了。”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手不血刃的拿下金國?你覺得對於金國來說,可有無條件投降的可能?”
慕容羽被這般一問說不出來,若是可以,也不需要鬧到這種地步,金國雖然糧食貧瘠,可是民風卻是彪悍,不打認輸這種事情,就算皇室願意,底下的百姓也不樂意。更何況,金國皇室的人絕對不會允許對任何人屈服,這就造成了,若是要想收復金國,就必須戰勝他們。
可上面的意思,根本不準備用太多的兵力消耗在這裡,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大量消耗了金國的人力,才能夠以壓倒性的勝利,取得戰爭的勝利。
雖說卑鄙,可也是不得不為的事情。
藍月湖是金國百姓賴以生存的水之源,只要從他們的水源著手,哪怕不殺人,面對失了戰力的金國人,赤炎國方面只要發動戰爭,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不戰而勝。
正因如此,此次前往金國,也帶了一些特別的東西過去,只需要適當的時機,就可以產生意想不到的結果。
而這個時間,最恰當的便是金國月之聖殿的開啟,那是每年最後的七日時間,只要是金國的百姓都會聚集在藍月湖,接受聖殿的祝福,引用聖殿之水,祛除一年的晦氣,迎接新一年的到來,祝福未來。
若非如此,也不會選在十月,大雪將至的日期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