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舒服,我坐一會兒就走,你進去休息吧,別管我了。”
“胃不舒服?”
他又不在意的笑了笑:“不要緊的,你進去吧,別管我了。”說著又抽了一口煙。
不過可能抽的急了,有些岔了氣,在那裡用力的咳嗽起來。一咳就停不下來了。
這是一梯兩戶的戶型,這一咳嗽,就引來裡面一陣臭罵:“大晚上的咳什麼咳,要咳就自己家咳去!”
他咳的很厲害,臉都紅了,蘇染撇嘴,到底還是說了句:“先進來喝杯水吧,這樣是不行的。”
他抬頭看著她,漆黑的眼神分明是在問,可以嗎,可以讓他進去嗎?
蘇染又撇撇嘴,明知道他也許是他的苦肉計,可還是隻能讓他又重新進了屋。
☆、在我面前為別的男人哭泣,還值得原諒嗎
都說客隨主便客隨主便。
如今他是主,她是客,卻還要處處看她臉色。
雖然他喝了水已經慢慢止住了咳嗽,可他坐在沙發上沒有離去的意思,蘇染也不好趕人,淡然道:“我先去睡了,你走的時候幫我關上門。咕”
這意思夠明顯了吧鶘。
他哦了一聲,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不動。
她進了房,鎖上了房門,啪嗒落鎖的聲音傳來,他聽得清楚,她分明還是對他不信任,防備得緊啊。
可偏偏,還要來給他做秘~書,自己給自己找折磨。
窩在被子裡,隔壁的叫~chuang聲依舊不絕於耳,蘇染最後給自己找了兩個耳塞塞住,又想了好多事情,好不容易才有了睡意,勉強迷糊睡了過去。
因為淺眠,所以她醒的很早,忍不住側耳傾聽房外的動靜。
他應該是走了吧,客廳外靜悄悄的,她又悄悄拉開一條門縫,偷瞄一眼沙發,上面沒人,她鬆了一口氣,將門縫拉的更大些,目測應該是沒人了。
因為對面的主臥一目瞭然,chuang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根本沒有人動過。
看來他這次還算是信守承諾,並沒有留下。
將房子裡轉了一圈,確定無人後,她提著的心終於安穩。
穿了睡衣去洗手間洗漱。
看著鏡中自己亂糟糟的髮型,想起等會兒還要去上班。
她就準備洗個頭,只是沒想到一個人水流不好掌控,一個頭洗下來,睡衣的上半部分也被淋溼,淋溼的睡衣呈現一種透明色,溼漉漉的貼在xiong前,別提多難過了。
她乾脆脫了試衣服,又衝了個澡,然後裹著浴巾往房間跑。
昨天買了很多新衣服,穿什麼根本不是問題,問題是,這麼多衣服裡面是沒有內~衣褲的!
這個認知讓蘇染都快瘋掉了,又衝到洗手間,那換下的內~衣褲雖然不說全溼了,但半溼還是有的,根本沒法上身了。
蹲在地上捂臉,怪自己的粗心大意。
正想著要怎麼辦的時候,門口卻傳來開門聲。
她嚇了一跳,趕緊拉緊了浴巾站起來,小心戒備:“誰啊!”
容銘遠聽到動靜,就到洗手間來,結果就看到蘇染那一身狼狽的抵守在洗手檯前,兩條白~皙的小腿緊緊併攏,滿臉的防禦姿態,手上還狐假虎威的拿著一個根本起不了作用的梳子。
看到是容銘遠來了,她非但沒有放鬆,反而更緊張似的:“你怎麼又來了。”
他明白她的緊張,更加知道她心裡那所有不好的記憶,於是揚了揚手上的袋子:“給你送東西,還有,我買了早餐,一起吃吧。”
“什麼東西?”
他把袋子放在沙發上:“自己過來看吧,我去弄吃的。”
他進了廚房,蘇染才慢吞吞的挪到沙發邊上,開啟袋子,看到裡面放著的兩套簇新的內心褲,頓時訝然。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提了袋子,如兔子般溜了回房。
立刻換了一身整齊的衣服才出來。
容銘遠已經把早餐裝盤擺上桌,看著還ting豐盛的,她昨晚也是喝了酒,他居然還幫她準備了一杯解酒茶,他叫她喝,看的她只能呵呵笑:“真看不出來,你也會有這麼細心的一天。”
“你這是在挖苦我嗎?”容銘遠苦笑。
蘇染反語:“挖苦也好,事實也罷,你自己心裡明白,不過如果你想用這些東西就收買我的話,我恐怕你搞錯了。”
“我沒有想要收買你啊,”容銘遠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