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步出洗手間大門
,就聽到有人說:“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想我嗎?”
不期而至的男性低沉嗓音,嚇的宋若初連退兩步,捂著自己的狂跳不止的心臟連聲咒罵:“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容銘遠的身影,隱在燈光下的陰影中,周圍的牆壁採用了特質的碎影效果,他一動,彷彿千萬個ting拔的身影開始浮動,將她重重包圍。
他自陰影中步出,走到她跟前,她背抵著身後的鏡子,有些無措,也有被當場抓到的狼狽和尷尬。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滿腦子都是在想我嗎?”他微揚的嘴角帶著深濃的揶揄與調侃,那邪魅的眼神與不斷靠近的身影,看的宋若初心慌意亂,不斷想逃。
她慌忙的嚥了咽口水,手指緊握成拳,出聲阻喝:“別想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覺得這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呢,不然你說為什麼我的耳朵會這麼紅?”他側過頭,正好將那弧線輕柔的耳廓展現在她眼前,確實,異常紅潤。
“你的耳朵紅跟我有什麼關係!”她發出沉悶而不滿的抗議。
“怎麼沒有呢。”容銘遠輕笑看著她,“從剛才坐下為止,我就感覺右後方一直有眼睛一雙火辣的眼睛在盯著我看,不自覺的就把我的耳根子燒成這樣了,你說,你看著我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他抬起一隻手,將她圈禁在他寬闊的xiong膛與牆壁之間,又強迫的抬起她的下巴,令她無處可逃。
她的下巴被他捏在手裡,他說話的氣息貼的那麼近,幾乎就抵在她的唇齒間,她簡直快被熱死了,掙扎起來:“別開玩笑了好不好,你有妄想症是你的事情,跟我沒關係。”
“哦,是嗎?”他另一手摟住了她的腰,“那你現在緊張什麼?”
“是你緊張吧。”宋若初話音剛落,就有低低的交談聲自走廊那邊傳來,這說明,也有人出來上洗手間了。
宋若初確實是緊張的,可,沒有表現出來,她說:“反正我只是個無名小卒,丟入的也只有容總而已。”
“不害怕?”他忽地一笑,吻住她的唇,明顯感覺到她身體一僵。
交談聲已經走到跟前,容銘遠在她唇邊低語:“不想讓人看到你的臉,就吻我。”他高大的身形籠罩在她的上方,其實完全可以擋住她較小的身材。
她沒動,他就如探險般不斷加深這個吻,那兩個出來上廁所的女人顯然受了刺激,被這樣的場面驚呆了,尷尬站在原地。
容銘遠深~入而細緻的吻著宋若初,捧著她的臉,忘情的投入。像是熱戀中的男女,盡情享受著這樣隱秘的愉悅。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可又不敢動。那麼近的距離,他的根根睫毛都清晰可見。他霸道的氣息將她完全籠罩。他侵入她味蕾的觸覺是那麼清晰。
終於,那兩人走了。
宋若初連忙推開他,容銘遠依依不捨的退開,手卻依舊環著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頭上,氣喘吁吁,他的氣息相當紊亂,心跳過快,異樣的情愫縈繞在他的心頭,他確實被這個吻震撼到了。
沒有想到,他居然能這樣投入,這樣留戀。
一分心,宋若初便掙脫了他的鉗制,她甚至來不及要自己的手鍊,就落荒而逃了。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沒多久,容銘遠也回來了。
清貴一身,自若的神態,看不出異樣。
整場音樂會,她就在遊離中度過。
音樂會結束後,她就帶著兩個孩子匆匆離場。
不知為何,司機的車子沒有等在出口處。
但在入口處,她被人攔下了。
是一個乾淨出塵的清貴男子,溫柔的眉眼,掩不住激動的神色:“染染,是你嗎?”他的嗓音那樣輕柔,那樣小心,深怕驚碎了她一般,但握著她的手腕又是那麼用力,有強烈的刺痛感自手邊傳來。
她不由皺了眉:“不是,先生,你認錯人了,你抓的我好痛,可以先放手嗎?”
喬雲深貪婪的注視著她的臉,封言熙已經忍不住出手,握~住喬雲深的手背:“先生,請你放開我媽媽,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喬雲深低頭,注視著這雙冷靜純澈的眼。
封一一見他還不放手,就開始哭出聲,很快,就有人注意到
這邊的動靜。
喬雲深為自己的唐突感到抱歉,他也不願驚嚇了他們,可剛剛在進場時的驚鴻一瞥,讓他放棄了觀看這場演出,而在這裡已經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