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圍毆?!天啊~~”張秘書緊張地檢視他的傷勢,“你還好吧?你該在醫院裡躺著才對。”
“那多無聊!再說,今天有重要的事,我得來看看才成。”他臉上有幾處瘀青紅腫,頭上還包紮著繃帶,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已。
“你喲!還真是標準的工作狂。”張秘書沒轍地說。
“忙慣了,悶著反而難過呢!對了,把劉大戶下單的資料整合一下,將副本拿給我看。”他說完便步進辦公室。
不一會兒,張秘書走進辦公室,把他要的資料帶了過來,“昨晚已下單,應該沒什麼問題。”
“放心,我沒懷疑你的工作能力,只是要把這些東西歸檔,順便看看評估有沒有什麼缺失。”他笑著接過手。
“那你慢慢看囉!”張秘書笑著退出辦公室。
段邑先接著抽出一份價單,當他望著上頭的數字時,眸子愈睜愈大,持單的手也漸漸發起抖,“老天,這是怎麼回事?”
在他匆忙站起的同時,辦公室大門已同時被推開,就見劉翌方站在門口怒瞪著他。
“段邑,虧我老爸這麼信任你,你居然出賣我們!”他將凌晨美股的收盤價丟在他桌上,“你自己看看,出了多大的紕漏,這絕不是不小心,而是蓄意!”
段邑看著桌上的資料,已明白出了什麼差錯。
“那不是我提出的數字,我會查清楚是怎麼回事,請你給我一點時間。”他深吸了口氣。
“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劉翌方轉身欲走,但又回頭著著張臉望著他,“段邑,你都已經得到含柔了,又何必用這種手段報復我們達慶?”
“我沒有,這件事完全是個意外,請你相信我。”段邑糾結著一對濃眉,到目前他也是處於狀況外。
劉翌方凝視著他好一會兒後,這才推門離開。
段邑立刻按下內線,“張秘書,請你進來—下。”
“好的。”張秘書掛了電話後,就步進段邑的辦公室,卻見他黯著張臉,直瞪著桌上的資料。
“段先生……怎麼了?”張秘書小心地探問,走近一看,臉色血色盡褪,“這……我、我是請含柔幫忙處理的,應該不會出錯才是啊!”張秘書結結巴巴的,再看看上頭的這些損失……天,她可是幾輩子都還不完呢!
聞言,段邑二話不說地衝了出去,直奔古含柔工作的樓層。
一看見段邑急匆匆的到來,古含柔心裡已有底,剛剛她就聽說他出了大紕漏的訊息了。
“你知道了?”她咬著唇,神經緊繃著,不太敢看他。
“沒錯,我知道了,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段邑眯起眸,拚命告訴自己她不是故意的,她是不小心的。
“我……”她閉上眼,已無法再逃避。
“是筆誤嗎?”如果她承認失誤,他可以原諒她。
“不是筆誤,我是故意的。”張開眸子,她很用力的對他說,既然做了,就要有勇氣承認。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要毀了我嗎?”他瞳心燃著熊熊火焰,彷似要將她吞噬般。
“我並不是針對你,其實我不該來的,就是為了給你一個交代這才來。”她眼眶含著淚,聲音不停顫動著。
她不想害他,真的不想,如今連累了他、讓他恨自己,傷得最痛最重的是她自己呀!
他揪起眉,靜默無語。
“你可以報警抓我,也可以放了我。”她無力地說。
“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我現在才發現我對你是這麼的不瞭解。”他沉痛的說。
回憶交往的這些日子裡,她始終不肯讓他送她到家門口,雖然疑惑,但他卻寧願替她找一切理由欺騙自己。
她眼中凝淚地望著他,“瞭解我並沒有好處。”一旦瞭解她,他只會傷得更重。
“至少我就不會像只小狗般被你耍著玩。”他眸心閃著火焰,語氣冰冷得足以將她凍成冰棒。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她已噎凝無語。
“只是什麼?只是想把我毀得一敗塗地?”他臉上浮現一道道複雜的神色。
“我沒這個意思——”
“不用再替自己找藉口,我猜你的出現絕非偶然,對吧?”段邑被愛情衝昏的腦袋,這才清醒了些。
“沒錯。”她抬頭挺胸望著他,表情卻有著一絲脆弱。
段邑直瞅著她的小臉,揣測道:“你若不是針對我,那是針對『達慶』?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