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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這聘金就是4元,聘禮是2斤糖。婚事確定下來後,結婚那天就由新郎騎著洋車到女方家載著新娘,新娘則帶著衣物、臉盆、暖瓶等‘嫁妝’就這樣嫁到男方家,這婚禮就是新郎、新娘共唱《東方紅》或《大海航行靠舵手》;背兩段語錄;向**像三鞠躬;向家長三鞠躬;新郎、新娘互相鞠躬,也是三次;向來賓敬禮;分發硬水果糖;晚上的時候新郎家擺了一桌菜。‘宴請’一下親友,辦理了結婚證。這樣就算結婚了。”大娘一副你再敢有意見俺就翻臉,“你再替那臭小子說話。今晚你就別上炕。”

姚長山拿著筷子趕緊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

“他爹這一提,一定要讓清遠他們倆去公社領了結婚證。”大娘一拍大腿道,“這不領證俺可不放心。”

她舉起雙手悶頭想了想又道,“等等,不行,這不能領證,離婚咱家清遠就不算是二婚吧!”大娘嘴裡在這兒叨叨道。“那還是別領證了。”

“你想啥呢!你這是盼著兒子過不好啊!”姚長山被她給氣的哭笑不得道,“咱爹可說了,咱家不許離婚。”

姚長山接著勸慰道,“這既是不領證,清遠也算結婚了,在村裡擺了席了,鄉親們都認了。這真要人家走,咱攔也不住。咱家清遠到頭來不還是二婚啊!

呸……跟著你都被你帶到溝裡了,壞的不靈。好的靈。”

大娘想了想道,“你總算聰明一回, 那還是領證吧!還得讓他們早點兒生孩子。有了孩子就拴著她的心了,這一輩子背上心。就再也放不下了。”

姚長山徹底無語了,“我說他娘你到底是盼著咱兒子跟她過的好,還是過的不好。”

“俺當然盼著兒子過的好了。這當孃的誰不希望兒子過的好。”大娘沒好氣地說道。

“他娘,咱不能一碗水端平嗎!”姚長山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娘這氣也撒完了。長嘆一聲道,“這說到底不是自己心裡中意的兒媳婦啊!俺已經跟清遠宣告瞭別怪俺偏心。”

“你喲?叫我說你什麼好。”姚長山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道。

“你就中意她。前兩天的在家務事上的檢驗結果你可是看見了。”大娘掰著手指數落道,“就說那酸辣土豆絲吧!刀工俺可不敢恭維,最粗得能趕上筷子了。炒的時候油放的太多了,醋和醬油沒分清不說,看著挺精明的,不知道拿起來聞聞啊!”

“你在哪兒一站,擺著婆婆的譜兒,眼睛一瞟,竟等著挑人家的錯,就嚇得人家手忙腳亂了。”姚長山夾著菜放在嘴裡咕噥道。

大娘白了他一眼,“哼!鹽放得能打死賣鹽的,不要錢啊!這生火吧!弄得自己一張花貓臉,比咱家大花白不到哪兒去。還差點兒把灶眼外面放得柴火給燒著了,廚房弄得跟戰場似的。

你當俺不知道清遠和夏穗他們幫著她啊!這幫著她還弄成這樣,這要是沒幫著,還不燒了廚房啊!”

接著又道,“這是包子、饅頭、窩窩頭也不知會不會蒸。這針線上,唉……鞋底不會納,這做鞋就別指望了。這衣服不會縫,被子也不會做。這打算幹啥,打算都花錢買啊!這被子也得有的賣才成。還有,還有……”

“行了,別說了。”姚長山擺手道,“這嫁進來確實要教教她,這過日子的地方還多著呢!”

“這說句實話,成家過日子,爺們兒辛苦了一天不就圖個有個熱乎的飯菜吃,有身乾淨衣服穿。”大娘一口氣悶了碗裡的酒,砰的一下放下碗,爬了過去,戳著他的胸口道,“你說你們男人圖啥,是不是都圖人家長的好看。這好看是能當飯吃,還是能當水喝。”這眼淚巴巴的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他娘,你喝醉了。”姚長山輕拍著趴在自己胸口的孩子他娘道。

“嗚嗚……”大娘這淚水一直流,姚長山這心裡也不好受,“就當是緣分吧!”

“呀!熄燈了。”姚長山叫道。

“爹,我點盞燈進來啊!”姚博遠說道。

姚長山看著她伏在他身上也不哭了,就道,“進來吧!”

姚博遠提著煤油燈進來放在炕桌上,“我娘怎麼了?”

“沒事,喝醉了。”姚長山擺擺手道,輕輕的把她放在炕上,“我說咋沒聲音了,原來睡著了。”

姚博遠麻溜的端起炕桌放在地上。把花生和布袋筐子都拿走了,略微擦了下炕。然後開啟炕頭櫃鋪好炕,兩人合力把大娘送進了被窩。

“爹。娘哭了是不是。”姚博遠小聲問道。

“誰說的,你娘只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