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姥爺擔心的不差,鋤這些根莖類莊稼的時候,鋤頭需從溝底往上兜著走,在把雜草從溝底到溝頂清理乾淨的同時,把溝底的淤土用鋤頭兜到溝頂或嶺坡上,既利於保墒,又利於增加田壟的厚度便於莊家的增產增收。初學者往往把田壟鋤平。輕者影響產量,重者傷了禾苗或田壟下的根莖。
真要傷了苗,那可會把姚長海給心疼死。
小奎他們可以幹些輕省的活計,而真正的農家孩子可就不行了,必須學會鋤地,這是立命的根本。
“怎麼樣小奎他們沒有被曬暈。”劉淑英問道,“就他們細皮嫩肉的真讓人著實擔心,小貓她媽做著蜜餞擔心的不得了。”
“要說他們剛來哪兒會,那一箇中午下來。準暈倒在地裡。現在曬的黝黑了,歷練出來了,連文大作家都沒暈。”姚長海笑道,“媽。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到了極限,讓他們幹別的。”
“我哥沒事。太姥爺讓我把呼吸吐納的方法教給他了,現在身體倍棒兒。這點兒農活不在話下。”鍾小貓自信地說道。
“妮兒她爹。你就不怕文大作家說你‘迫害’他嗎?”連幼梅朝他眨眨眼打趣道。
“不會!”姚長海自信地說道,“文大作家一準兒說姚大隊長。那是個厚道人兒。”
鍾小貓頗有些意外地問道,“海叔你咋知道的。”
“這簡單啊!你想給穀子間苗、鋤地、鋤草,我都讓他們去桃林爬樹摘桃子,雖然桃毛沾在身上癢的慌,但起碼在樹裡,太陽不是直射在人身上,不會太熱。而且爬上爬下的,一點兒也枯燥。”姚長海頓了一下接著道,“這鋤地就不一樣了,一直得彎著腰,重複這枯燥的一個動作,這毒日頭曬著,這兩相比較,當然是摘桃子這活計輕省點兒。他們自然毫無怨言了。”
“噗……哈哈……”鍾小貓笑道,“海叔,你咋說的這麼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