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不就說的才鋤地。文大作家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吧!”鍾奎垣笑道。
“你們就擠兌我吧!”文飛自嘲地笑道,“很高興讓大家樂呵一笑。”
鋤禾日當午,就是針對雜草而來的,越是烈日當頭。越是鋤地的最佳時辰,這個時候鋤出來的地,雜草被太陽一曬,死得快。效果好。
這真是烈日當頭照,農田似火燒。
烈日下,姚長海領著社員們在一人多高、密不透風的玉米地裡鋤地。不僅汗流浹背,帶鋸齒的玉米葉子剌在臉上、胳膊上。讓汗水一浸,鑽心的痛。
要是遇到連陰雨天。更是苦不堪言,田地裡鋤出的雜草要用筐子,一筐子一筐子揀出拋在田邊的溝裡,要不然,一場雨後,鋤出的雜草就會小雨催又生,讓社員們的勞作瞬間化為烏有。
“苦啊……啊……”
“文大作家聽這京劇唱腔,挺標準的嗎?”程天佑直起身子歇了歇。
“票友!票友!”文飛雙手抱拳謙虛道。
“改天下雨了不忙了,我給你們唱上一段,讓諸位品評、品評。”文飛笑道。
“文大作家我提醒你,別得意啊!不許唱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得唱貧下中農。”袁興國好心提醒道。
“袁老弟,多謝,多謝提醒啊!”文飛下了一身冷汗道。
“行了,歇夠了,接著幹。”姚長海吼一嗓子,大家掄起鋤頭,彎腰接著鋤草。
鋤地,在我國幾千年的農耕史上,都是農民在土地耕種管理過程中的重要環節,廣大農民秉承“莊稼不收年年種”的古訓與質樸,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落下了山坳,天漸漸地暗了下來,徹底的黑了,隨著姚長海一聲:放工了。
彎腰在田裡社員們朝村外的盤龍湖奔去,嗷嗷叫地脫了衣服扔了手裡的鋤頭,就衝進了盤龍湖,解一下暑熱,泡在溫熱的湖水裡,真是舒坦!
“呼!總算活過來了。”
“哈哈……”
這鋤完地,紮在湖水裡,這心裡不是一般的美。
一個猛子能扎老遠。
“哎……我說別過界了,別過界了。”姚滿倉喊道,“游到過界了,小心村裡那幫老孃們廢了你們。”
“知道了!”男人們嚇得趕緊游回來,誰都知道姚灣村的女人兇名在外。
盤龍湖到了夏天就是天然的浴場,這湖成s形狀,自古就分成了男女各自洗澡的水域。
湖水清亮乾淨,太陽曬了一天,湖水溫熱舒服,男人聚在一頭洗澡游泳,女人則聚在另一頭她們的地盤裡。
天一黑,這盤龍湖裡就熱鬧著呢!尤其是女人們的地盤,女人們嘻嘻哈哈、吵吵嚷嚷的聲音堪比鴨子,聲音遠遠的就能聽到,再膽子大的男人都不敢靠近,遠遠的躲著走。
遊舒服了,洗乾淨了才從湖裡爬出來,回家吃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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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平平安安!
第347 鋤地(二)
在男人們泡在湖水裡的時候,姚長海則扛著鋤頭直接回家了,站在水井邊,用大水瓢,舀著曬了一天溫乎乎的水從頭澆到尾,舒服著呢!
這年月沒有太陽能熱水器,大夏天也不用專門浪費柴火燒洗澡水,直接把家裡的大大小小的盆壓滿了井水曬上一天溫乎著呢!
姚長海衝好了澡,把仍在井邊自己穿的短褂和長褲放在木盆裡打算洗吧一下。
“妮兒她爹,扔那吧!一會兒我洗。”連幼梅端著涼拌竹筍黃瓜放在石桌上道。
“不用,我自己搓吧兩下就成了。”姚長海笑道,“這夏天的衣服又不用肥皂、皂莢,無非是泥土和汗味,揉吧兩下就乾淨了。”
“你就擱那兒吧!你揉吧兩下還是有汗味兒,我還是皂莢水給您泡泡。”連幼梅緊接著又道,“怎麼你想讓娘說我啊!這可是女人的活計。”
即使皂莢水也洗不掉沾上的雜草汁液,就當是給衣服染色了。
“行行,我不洗了還不成,把娘都搬了出來。”姚長海舉雙手投降狀。
“去,趕緊進去換了短褲,叫姥爺和咱媽一起出來吃飯。”連幼梅喊道。
一個大男人在院子裡,即使穿著短褲沖澡,劉淑英抱著妮兒還是躲進了房內。
姚長海累了一天了,一家人都體諒他,所以儘量給予他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