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見了。不由有些驚愕。
“溫老師。你在做什麼呢?”李天這時候覺得溫碧君怎麼看都像一隻熱鍋上地螞蟻。而且是一隻長相特別美觀地母螞蟻。
“你沒看到嗎!?”溫碧君此時對於李天地多此一問很是生氣道。
“溫老師。這裙子好看啊。你怎麼亂拽。當心破了。”這個時候。李天見溫碧君加大了拽裙子地力道。於是好心好意地提醒道。
“要你管。我喜歡。怎麼樣?臭痞子。”沒想到溫碧君生起氣來地時候還是那麼好看。
“好吧好吧,我不管,要不,溫老師你先把班上的那些瑣事告訴給我聽,你說完了就可以慢慢拽裙子了。”李天無奈地說道,要不是她是班主任,李天估計已經早就走出這個辦公室了。“真像個小孩子。”李天不禁心中嘀咕起來。
“等一下你會死啊。真煩。”這個時候的溫碧君杏眼圓瞪,一臉生氣地看著李天。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你這樣拽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看著溫碧君現在的樣子,李天突然腦子裡生出一種邪惡的想法:要是她的裙子突然破了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天心裡的邪惡想法起了效果,還是溫碧君本人用力過大,反正是隻聽“哧拉”一聲,溫碧君的裙子居然在腰間裂出一個大口子,露出白白的面板來。哦,忘了說了,溫碧君的這連衣裙是紅色的,所以李天只是輕輕一看,就現了那片雪白肌膚。跟白裡透紅一樣明顯,紅裡透白也是很容易引人注目的。
當溫碧君聽到自己身上的裙子“哧拉”一聲的時候,不由小口驚呼一聲:“啊”。這聲音在這間獨立的辦公室裡異常響亮,響亮得讓人聽了誤以為溫碧君被人非禮了。而眾所周知,李天沒非禮她,他只是看到溫碧君細腰處的那片雪白,然後再用眼度著那片雪白,潛意識的在猜測溫碧君的腰圍。
只可惜,李天還沒猜出,溫碧君就現了他的異樣。
“看什麼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給挖了。”溫碧君右手將右腰處的那片暴露之地擋住,然後左手食指直伸,對著李天道。這樣子很讓人聯想到在街上叉腰罵街的潑婦,不過溫碧君貌似不像潑婦,即使是,也是一漂亮的潑婦,性感的潑婦。甚至有的男人覺得罵街的潑婦很有美感,如果這個潑婦本身長得極美,那麼估計這個潑婦也會在街上被無數路過的男人yy:這麼狂野的美女潑婦,在床上是不是也這樣豪放呢?
李天被溫碧君指著,卻並沒有如往日般生氣,現在的他對溫碧君甩潑甩蠻甩無賴的個性多少有些免疫力了。只聽李天慢悠悠地說道:“溫老師,你既然覺得這裙子不好看,那為什麼要穿出來?”
“你以為我想啊。”溫碧君被李天這樣一問,忽然就有些鬱悶。
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今天她早上起床時就快遲到了,所以當她穿著睡衣起床刷好牙、洗好臉時,就在她家的那個級大衣櫃裡隨便找了件衣服將睡衣換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血來潮’了,居然一眼就看中了這條几年前買的紅色連衣裙,她忘了這是幾年前買了忘穿的,幾年前的她沒現在這麼高,沒現在這麼豐滿。
可時間急啊,沒辦法,她就沒怎麼考慮就將連衣裙隨便的套上身體,也許是她自認為自己的胸脯頗為達,所以當她把連衣裙穿上卻感覺到胸前有些空間狹窄時,還引以為傲。至於說那裙子太短,她也以為款式就是這樣的。
當她走在學校的林蔭道上時,有幾個教師看著她的這身打扮無不大跌眼鏡,紛紛撞樹,以至於傷害了不知多少花花草草。
當她剛剛進了中文系2班的教室時,眾學生中,除了李天和廖怡凝兩人,大都對著溫碧君的這身打扮臉露驚駭之色,這時的她也現了,所以她又是公式化的將幾句話說完,又是公式化的將李天給拐到她的“黑風寨”來。
現在,溫碧君右手叉腰左手搖,哦不,是右手叉腰左手指著李天。再然後她看到李天那不由自主的目光時,美臉兒通紅通紅的,兩隻雪白**不由似處女般害羞地擦來擦去,撩撥得李天有些喉間乾澀。
“溫老師,你快點將班上那些瑣事交待給我吧。”李天這時候只感覺到有種蠢蠢欲動的東西在這個獨立辦公室裡慢慢滋生,所以他有些焦急地對溫碧君道。
“等一下吧,李天,你先幫我做一件事吧。”這個時候,溫碧君竟然有些口氣軟軟地對著李天道。她見李天的目光似有意無意地看著自己裸露太多的**,溫碧君竟感覺到臉上燒燙。
“什麼事?溫老師,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李天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