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回去。
“哎呀,你沒事吧,怎麼傷成這樣!”逍晨繼續笑眯眯〃關切〃的問道,不過這次沒等士兵回答,他一隻腳有重重的踢在門板上,被夾在門板上計程車兵滿面通紅,眼淚直流,他不明白逍晨為什麼要這樣,然而逍晨也不等明白,又是一腳踢在門板上。
此時對於這個海軍士兵來說簡直生不如死,鼻子很痛很歪,痛的眼淚直流,痛的很想大叫,可是眼前的魔鬼卻不給他大叫的機會,每次他痛的想哀吼就又會被他一腳給堵住,他真的是不明白呀,他只是個叫門的而已,為什麼要如此待他!
所有的海軍士兵都恐懼、顫抖的看著一臉〃陽光溫和〃笑容的逍晨,明明笑的那麼〃燦爛〃,腳下卻是那麼的殘忍,一腳、兩腳、三腳……每一腳下去,整艘軍艦就會顫動一下,每顫動一下,他又會笑眯眯的一腳下去,如此反覆!!!
此時在場的所有海軍士兵看著一臉〃陽光溫和〃笑容的逍晨,心都深深的恐懼著:魔鬼!惡魔!這個人是魔鬼,是惡魔!
“住……住手吧,你……你在這樣他會死的!”一個海軍士兵見那個被夾在門板上計程車兵已經面目全非了,鼓起勇氣忍不住出聲提醒。
“哦?”逍晨轉頭看向這個出聲提醒計程車兵,頓時把這名士兵嚇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雙腳忍不住“咚咚咚”的後退,不過讓他鬆口氣的是逍晨很快就轉過頭去,說出了一句讓在場計程車兵更加恐懼的話。
“想死都難!”
逍晨把這名面目全非計程車兵拉了出來,祭出須左聖十字架開始給他治療,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這名面目全非計程車兵很快就恢復成完好無傷的樣子,讓他們大感不可思議,不過他們想到剛才逍晨說的那句話,更加驚恐的看著他。
“你…為什麼要只要對我?”清醒過來的海軍士兵問出心裡最想問的話!
“為什麼?你竟敢問我為什麼?”逍晨原本〃陽光溫和〃的笑容徹底被陰森憤怒所取代,他重重的一拳就把這個士兵揍飛,而且這樣還不算,他過去快速的朝著倒在地上計程車兵揮動拳頭狂揍。
“你早不敲門,晚不敲門,便便要在最關鍵的時候敲門。”逍晨一邊吼嘯,一邊的拳頭狂扁扁扁扁扁!
“你說你快幾秒不行,慢兩秒不行,偏偏要在我鼓起勇氣最關鍵的時候敲門,你還問我為什麼要打你!”
逍晨抬腳一陣猛跺狂踹,四肢一同瘋狂的招呼向這名苦逼計程車兵。很快,這名士兵又在次被打的面目全非,這個樣子真的是連他馬都不可能認得出來,而且這次他不會在給他治療,繼續踩了兩腳直到差不多解氣,漢庫克出來時才停手停腳。
梳妝打理完的漢庫克走出來,問逍晨,“怎麼了,為什麼船老是震動?”
“沒有,只是剛才出來看見一頭欠扁的豬頭,忍不住給了他一拳兩腳而已。”
那還叫一拳兩腳!所有的海軍士兵憤憤的心裡吼道。
漢庫克看了過去,果真看到了一頭七孔流血、滿目全非的人型〃豬頭〃!
漢庫克皺了皺眉,露出厭惡之色,隨手把那人型〃豬頭〃給變成石頭,道“真醜陋,還不如哀家的石像藝術!”其實有著見聞色霸氣的漢庫克自然是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她也能猜到逍晨為什麼打把這個可憐的海軍士兵打成這樣。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逍晨在狂扁這個海軍士兵,漢庫克心裡隱隱的還覺得很解氣!
剛剛一直不見蹤影的鼬鼠突然出現,看著被變成人型〃豬頭〃的部下,皺起眉頭道,“兩位,你們不覺的有些過分了嗎?”
“是嗎,哀家有什麼過分的事情了嗎?”漢庫克又是隨手把石化給解除;掉,逍晨也領會的祭出須左聖十字架把士兵給治療好,還道;“我們有做了什麼事情了嗎?”
鼬鼠:“…………”
魔鬼!惡魔!所有的海軍士兵都在心裡撕裡地吼!
這一天,對於去接逍晨和漢庫克的海軍士兵來說是個不忍回想的日子。
這一天,對於一名有著〃阿衰〃外號的海軍士兵來說是一場噩夢,是一場一回想起來就會渾身顫抖,瘋狂哀吼的日子。
同時,這一天也是對於去接逍晨和漢庫克的海軍士兵來說是見證一個惡魔;魔鬼誕生的日子,是他們以後心中的最大恐懼!
…………
軍艦開進海軍總部的港口,首先入眼的是,皓憾雄偉,磅礴壯氣的龐大建築,這是世界的正義中心,海軍總部-馬琳佛德的標誌性建築,也是撐起這一片海洋,守護世界,不可倒塌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