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微乎其微,而高遠則是一身東土的短裝扮,揹負他親手打造的唐刀,一臉肅然。
生死擂臺是也有裁判的,但這裡的裁判除了宣佈一下開始之外,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收屍,沒有別的事好做,當裁判一聲開始之後,高天賜緩緩拔出了長劍,直視高遠,沉聲道:“今天我會把你給我所有的屈辱加倍的還給你,出劍吧!”
高遠拔出了唐刀,笑道:“我出的是刀,不是劍,還有一件事你說錯了,那就是你今天還是自取其辱。”
高天賜不待高遠說完,直直的一劍向高遠刺去,高天賜恨極了高遠,一上來便用上了全力,只求速戰速決,儘快將高遠打到之後踩在腳下狠狠的折辱一番,然後再饒了高遠的他性命。
高遠當然不會讓高天賜輕易如願,不過高遠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好像還打不過高天賜,凌風所教的劍招也還是用不出來,好在高遠的所學極雜,雖然現在單拿出來的任何一項都稱不上特別厲害,但用來保命卻是綽綽有餘,現在大黑就在高遠的頭頂上空盤旋,由於在高空之上,大黑龐大的身軀這時看上去也只是一個小黑點,如果不是特別注意的話,還真是不容易發現。
不過除非是到了生死關頭,否則的話高遠並不打算讓大黑幫忙,但只靠武技高遠顯然不是高天賜的對手,他只能憑藉著野獸般的直覺和反應速度,再加上極為出色的身體素質來和高天賜周旋,然後再想辦法擊敗高天賜。
說起來很容易,可是做起來就難了,高遠本想故技重施,出刀將高天賜的長劍砍斷,可是高天賜一劍直刺雖然看上去平淡無奇,但速度卻是極快,而且高天賜身隨劍動,剎那之間便到了高遠眼前。
高遠上身一扭,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高天賜的當胸一劍後,為求極速不及揮刀,左手成拳帶著勁風直撲高天賜的面門而去。
高天賜對高遠勢大力沉的一拳不加理會,一劍落空之後,回身便是一劍橫掃,一劍將高遠再次迫退之後,高天賜身形沖天而起,躍上半空之後俯身向下,一柄長劍便向高遠的的頭頂劈了下來。
高天賜這一招自半空向下攻擊聲勢驚人,如同是高崖絕壁上飛流直下的一道瀑布,而且高天賜的這一劍也是充滿了一去不復返的勁頭,一劍既出便不顧自身。
高遠想撤身避開高天賜極有威勢的這一劍,但身上卻如同有千鈞之力將他牢牢釘在原地,便真的如同身處於一個瀑布之下,被水流衝的站立不穩,高遠大驚之下,勉力向後急躍,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也只是向後微微退了少許,只是恰好躲過了破膛開腹之禍。
高天賜的劍法一旦施展開來之後,高遠卻是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高天賜的每一劍都是大開大闔,充滿了一去不復滿的決絕之意,高遠只覺面對的是一條大江,而不是一人一劍。
如不是高遠隨帕爾洛所學間不容髮的身法極善閃轉騰挪,再加上高遠身體之好遠超出常人的話,高遠不知道已有幾次該死在高天賜的劍下了,高遠一時間只能勉力躲閃,想要還手卻根本沒有機會,一時間只能苦苦支撐,看上去形勢極為不妙。
高天賜一劍快過一劍,將高遠逼的狼狽不堪,這讓高天賜大感快意,不過臺下的觀眾們可就不幹了,早有見多識廣的東土人大喊道:“高天賜用的大江東流劍,真不要臉啊,你既然不是東土人,幹嘛還使我們東土的劍法,有本領你用神月帝國的劍法啊。”
高天賜恍若未聞,只是一劍接一劍得戲耍高遠,不過高遠雖然看起來狼狽,但身上卻是沒有受傷,仍能勉力支撐下去。
高遠心裡一直在暗暗叫苦,他雖然早料到這一戰不好應付,卻沒想到會被壓制的這麼慘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高遠學習武技本來就是半路出家,無法和自小便苦練劍法的高天賜同日而語,一待交手之後,兩人的差距馬上就顯現了出來。
高遠幾次都想反擊,可是每次都是不及出手便要急忙躲閃,不過若是就此小看了高遠就錯了,高遠雖然還不是太明白什麼劍招,但他一邊躲閃之間卻是將之前所學的劍意和身法在高天賜身上加以驗證,很快高遠便在一邊躲閃之際一邊思索著該如何破解高天賜的劍招。
又過了一陣之後,高原雖然還是不能和高天賜做到有來有往,但已經能時不時的還上一刀,躲避之間也是越來越自如,高天賜本來是存了戲耍高遠的心思,發現高遠身上的變化後,高天賜雖然不至於心急,卻也收起了戲耍之心。
高天賜劍招突然一變,不再是大開大闔,而是靈動無比,在高遠身邊極盡神出鬼沒之能事,不僅身法極快,就連劍招也是詭異無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