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安敬忠沒好氣地問。
“趙小川乾的,jan殺了羅闖。”
“什麼?”安敬忠也表現得很是驚訝,而後一咋嘴,“太不受控制了,不行,太危險了,你馬上帶智傑走。”
“可是他還受著傷。”
“那也得走!你又不是不清楚‘將軍’的脾氣,當年你們殺了他大兒子,讓你們活這麼久純粹是因為他不太喜歡那個兒子,但不代表他不會追究!還有那個jan是個瘋子來的,我又不是沒告訴過你,趕緊走,大馬是不能回了,去加拿大,我馬上安排,智傑媽媽的家人都在那邊,安全一些,受傷了就坐高鐵坐船,先到香港停……”
安敬忠一直不停地說,看起來很是緊張。
凌凱立馬就意識到一定是“生意”出了問題,而且是不小的問題,否則安敬忠不會如此慌亂。
事實的確如此,中午的時候安敬忠接到了青山醫院李院長的電話,說警方已經查到了那邊,雖然暫時沒找到證據,卻留了監視的人。
對於這點安敬忠很愁,因為他不單單隻有這個“生意”,他的日用品公司雖說近年來收益下滑明顯,但仍舊也是一份產業,不過如果最後需要做出選擇,也只能棄車保帥。
畢竟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凌凱也沒想到安敬忠到現在還想著讓他一起離開。
畢竟‘將軍’跟安敬忠是有合作關係的,而且安敬忠跟殺“父親”那件事也沒關係,他完全可以自保逃走。
可吳明意媽媽的死,除了吳明意繼父的原因,更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存這樣一種非法組織。
凌凱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看向安敬忠的眼神中仍舊帶著不可磨滅的恨意。———夜裡,成因獨自前往了青山醫院。
李海洋跟他說了一些調查情況,包括青山醫院院長與安敬忠的關係,他也知道沒有搜查令的話許之遠是無法再次進來查證,而搜查令在空口無憑下更是難以申請。
那麼,以他的身份目前是最適合這種查證的人選。
青山醫院裡確實關的都是一些有精神疾病的人,剛摸進醫院沒多久他就聽見病房裡有哭喊尖叫聲,完全就是那種發洩式的喊叫,讓人瘮得慌。
雖說是收治的都是精神病患者,但好歹也是正經醫院,不止有巡邏的保安還有查房的護士。
不過再怎麼說也是比較偏僻的地方,加上這樣滲人的環境,很少會出現被盜的情況,所以保安什麼的也沒想象中那般上心,保安室的保安甚至都已經睡著了。
他搖搖頭,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