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翁:“別以為穿著個大披風老子就無法弄清你的身子穴脈所在了,老子的‘截脈封穴’可從沒失手過!”
這下慘了,拉爾的背門空虛,酒醉翁的手指已經伸到了拉爾的披風大衣上了。
“咦?啊!”酒醉翁大叫,他的手指並沒有刺中拉爾的身子,反而,是刺在了一種銳利的尖刺物上,手指立刻破血。
酒醉翁立刻縮手,而拉爾的披風大衣上,一把長劍反刺了出來,竟然是拉爾她反手將長劍從自己的腋下反刺向了身背,這一招藉著自身的披風大衣做掩護,很好的隱藏住了自己的劍擊。
酒醉翁:“可惡,居然一開始就瞄準了老子會在自己的背後而這樣進攻的!”
“這就是一直都在背後偷襲他人的人的下場!”
拉爾一眼就看穿了酒醉翁的本質,不敢光明正大,只會背地裡攻擊,對付這樣的人,將計就計就行。突如其來的利劍,令得酒醉翁防備不及,長劍一下就突至他的胸口前。
這樣的距離,“醉步”也無法躲避得了了,酒醉翁還有一手可以招架的任何攻擊的武藝,只見酒醉翁雙手在拉爾的長劍上不停亂舞,拉爾的長劍又再度的像被拖入了無底深淵般,力量難以施展。
“啪!”長鞭狠狠的鞭擊在了酒醉翁的後背上。
酒醉翁:“啊!你這個臭女人!”
露西亞:“可別忘了,這個戰場還有我的存在。”
剛才一直都很自信滿滿的酒醉翁,這一下可露出了驚恐,怨恨的表情來,而拉爾的長劍,雖然被折偏了方向,沒能夠致命,可也一口氣終於刺進了酒醉翁的肩膀上。
這一連串的攻擊結束後,酒醉翁捂著受傷的肩膀,在那裡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拉爾和露西亞兩人,嘴裡不停的詛咒她們:“居然一下子就看破了老子洩勁的武藝,你到底是什麼人?”
拉爾可不願意理會酒醉翁。
露西亞:“拉爾大姐她可是從我們難以想象的道路上走過來的堅強的女性,她所經歷過的戰鬥,可比你喝過的酒水還有多得多,剛才正是拉爾大姐她告訴我的,要讓我封鎖住你的身後,不讓你讓身子後移洩力。”
原來酒醉翁他招架進攻的奧妙就在於透過自己的手的巧勁從各個方向上來截斷對手的勁力,然後另一方面扭曲身子,不斷後移,延長拖延的時間。拉爾正是看破這一點,剛才告訴露西亞,讓她配合自己進攻,阻截酒醉翁的身子後移。
酒醉翁趕緊照看自己的傷勢,而拉爾她可不是會在殘酷的戰鬥中等待敵人進行準備的人,沒等任何人反應過來,拉爾就又直接執劍,發起了“衝鋒之劍”,迅速向酒醉翁衝擊而去。
酒醉翁受傷,戰意頓時半減,現在又被追擊,第一時間趕緊“醉步”後撤。爛船也有三斤鐵,酒醉翁的“醉步”也不是白練的,任由拉爾的長劍如何攻擊,也再也刺傷不到他。
兩人的一追一退之間,漸漸的移動至原先露西亞和薩莎出現的位置上,看似一切巧合,但這一切,卻全是拉爾的佈局。
一切準備就緒了,拉爾豁盡全力,起身低躍,身子在空中呈一字狀,並且開始自身旋轉,“飛旋之劍”,拉爾最具殺傷力的一招,鑽刺向了酒醉翁。
“飛旋之劍”來勢洶洶,可也難不倒酒醉翁,一個身子漸隱,又閃現躲避開了。
拉爾:“是時候了!大家一起上!”
酒醉翁驚呼:“什麼?大家?咦!這是!”
巷子裡面,從旁邊那不起眼的雜物堆處,一個黑影跳了出來,尖銳的牙齒,一口咬上了酒醉翁的腳上。
酒醉翁:“啊!可惡的畜生!”
看來在酒醉翁的眼裡,一直都把銀牙的存在給忽略了,他可不知道,看似乖巧通人性的銀牙,一旦兇猛起來,狂暴的野性之力,絕對可以致人死地。
酒醉翁擺脫鉗制的本領雖高,但措不及防下,就算僥倖能夠從銀牙的口中脫險,也要付出了不低的代價,他的腳被扯下了一塊不小的肉片,這一下,他的“醉步”怕是再難施展了。
酒醉翁的危機可遠遠沒有結束,真正的殺招還是來自拉爾那邊,酒醉翁他可以以不可思議的方式扭轉身子,拉爾她竟然也可以。只見飛旋在半空中的拉爾,以一百八十度的不可能的方式,突然憑空改道,“飛旋之劍”繼續追擊到了酒醉翁的眼前。
“啊!”酒醉翁慘叫,他本來受傷的肩膀,這一下,被拉爾的“飛旋之劍”鑽走了又一塊肉片。
“真可惜啊!難得我和拉爾大姐這麼好的配合!”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