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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有越來越響的趨勢。

嘿嘿,我什麼都沒聽到。周淺在原地抖了抖腿,一副“你拿我怎麼辦?怎麼辦?”的欠扁模樣。

施易君也皺起了眉頭,目光清冷地掃視了一圈。

瞬間,世界安靜了。

“周淺,董事長他出車禍了,在市一醫。我片場過來順路。快上車吧。”

周淺腳也不抖了,就想被施了定身術定在原地。

這時,駕駛位上的宋絢從車窗伸出腦袋來:“別愣著啦。聽說還挺嚴重的,季芸娜當場就死亡了。”

宋絢是施易君的經紀人,而季芸娜則是周淺他爹周崎奎的助理。

周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沒顧到跟康印容打招呼,就鑽進了車裡。

宋絢迅速地踩下油門,向著市一醫疾馳而去。

這車其實是施易君的保姆車,車內堆放了幾套西裝和各種戲服、演出服。一個化妝臺,一張狹窄的床。

可週淺此時是無心再打量這些,心中餘下的只有焦急和不安。

施易君從飲水機接來一杯水,放入一片檸檬,遞給他:“安神的,先喝一點吧。”

周淺雖然不樂意,但還是接下了。喝了一小口,就接著咕嘟咕嘟喝了個盡。

在周淺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父母當初是為了商業利益而在一起的,因而也沒多少感情,家庭也沒同學家那般溫暖。但相較於沒什麼印象的母親,周淺還是親近自己父親的。儘管他也因為事業,在家的時間很少。

手心沁出了冷汗,但一杯水下肚,心情已經穩定很多了。而此時,車子也駛入了市一醫的地下停車庫。

一行人直接從電梯乘到手術室的那一層樓。“手術中”三個紅色大字亮的刺目。

施易君帶著周淺在手術室門口的塑膠椅子上坐下,而宋絢則是依照護士的指示去收費處繳費,同時也為周崎奎訂下一間vip的病房。之後,就先行離開為施易君明日的行程做安排了。

一直等到了近九點的時候,手術室外的燈才熄滅,周崎奎被從裡面推出來。

周淺趕緊迎上前。周崎奎已然清醒,額頭上紮了厚厚的一圈繃帶,看到自家兒子就緊握了他的手。周淺轉頭問主刀的醫生:“老爹是撞到腦袋了嗎?不要緊吧?”

醫生說:“先把病人送進病房吧。雖然已經清醒,但還需要休息。請一位病人家屬跟我來。”

周淺護著周崎奎的病床走了兩步,就要轉回來跟著醫生去。施易君拍拍他肩膀:“我去吧。你好好照顧董事長。”

周淺怒目而視:“誰讓你拍我肩膀的!誰要你為我著想的!誰許你以病人家屬自居的!”話雖這麼說,還是緊趕兩步,跟上了病床。

之後又是雜七雜八的事,病房裡整理整理,又聽施易君將注意事項說了一邊。等他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家時,以時近午夜。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施易君的錯都是施易君的錯!那個討厭的人!

小人顧自在茶几上打滾,又覺得太冷,掀起了桌旗的一角往自己身上一裹。

“嘩啦”一聲。周淺看著因為桌旗被扯開而摔到地板上的玻璃瓶,瞬間炸毛值飆到最高點:“你給我老實點!別東滾西滾的!餵我說不許滾你聽到了沒有!擦!停——你給我停——”

小不點這才慢悠悠地停止了打滾的動作,抬起一雙人畜無害的眼睛看著周淺:“要抱抱。”

抱……抱你妹抱!周淺欲哭無淚,可對著這張自己討厭到極點的micro版的臉,居然還無法下手殘害。

認命地再度抬起酸脹的手臂,手掌一舀,把小不點撈在掌心裡。

今天晚上就先這麼過著吧。明天……明天再說!

自己去浴缸裡放了熱水,又去廚房裡拿了一隻百年不用的碗舀出一碗水,讓小傢伙試了試水溫,就把它放進去。自己也進了浴缸,舒服地撥出一口氣。

泡在浴缸裡,周淺閒來無事就拿自己身上的部位跟小人比劃著。於是驚奇地發現,這小東西竟然只有自己一個巴掌那麼長,腦袋也就一個指節大小。至於它兩腿間的那小小東西,也就是一個指甲蓋長短的樣子。

擦沐浴液的時候,周淺在浴球上擠了點,搓出許多泡泡。然後拎出小不點,豎著往浴球裡插了兩下,又把它丟回碗裡了。

你說這人那麼一點大,照顧起來還真不容易。

洗完澡擦乾了,周淺自己圍了浴衣,小人卻沒的給它圍,扯了塊小毛巾七七八八裹了一下就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