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趙陽人高馬大的,年輕朝氣有活力,看起來有幾分戰鬥力,匪首推開半裸的少婦,凝重地走過來提著斬刀指著趙陽說:“是你的女朋友?”
第三章大俠出手
窮兇極惡的歹徒手提兇器,眼睛裡射出毒蛇般的目光,趙陽剛才目睹了眼鏡男的遭遇,這讓他相信了書裡面說的所謂的殺氣,好可怕,他幾乎嚇尿了,忙不迭地扳開越敏的手說道:“不是,不是的,我們只是同學而已。”
匪徒們哈哈大笑,怕死的男人他們見多了,剛才那個眼鏡男是這樣,這個大男孩更是這樣。
越敏的眼睛瞪得溜圓,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這個趙陽剛才還說是護花使者,別的男人多看了她一眼都要跟人決鬥,現在她就要像那個少婦一般遭受凌辱,甚至還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輪了她。
整日裡信誓旦旦的趙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選擇了懦弱的退怯,他連那個眼鏡男都不如,人家起碼還站起來說了一句話受了傷之後才懦弱,看著滿臉橫肉的匪首淫笑著走過來,越敏驚駭得抱著行李箱靠窗而立。
一雙美目驚慌地向四周張望,但是附近除了趙陽只有後排的陳厚一個年輕男人了,而且剛才陳厚怒而起身的時候她也看見了,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跟稻草,一雙美目泫然欲滴的看著他,輕聲喊道:“救我。”
陳厚嘆息一聲,看來他不想出面也不行了,實在是忍受不了了,這些歹徒實在是得寸進尺,倘若車廂裡仍然沒有人站起來,那麼一樁慘絕人寰的輪·案鐵定會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上演。
他被老和尚打通任督二脈之後,並未與人打過架,雖然知道自己肯定比以前更厲害了,但是不知道厲害到什麼程度,不知道能不能對付這些歹徒呢?這時候陳厚已經不再考慮這些了,他猛地站了起來。
“這些歹徒作惡多端,但他們只有區區四個人,乘客們,大哥大叔大伯們,是男人的就跟著我站起來,打跑他們。”陳厚挺身而出的時候沒忘了聲情並茂地煽動乘客們。
車廂裡一陣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匪徒們緊握著斬刀,刀柄都被手心的冷汗浸溼了,眼睛看向車門,隨時準備奪路而逃了。
這些匪徒最害怕的就是這樣的情況,他們都是幾進宮的老囚徒了,似乎每一次失手都是碰見了這樣不怕死的人,論實力他們終究是人少,這裡可是有四十幾個乘客呢,數量上是他們的十倍,只要有人帶頭振臂一揮,所有乘客都響應的話,他們能不能殺出一條血路奪路而逃都懸了。
可是,乘客當中二十幾個男人,竟沒有一個敢站起來,就連那個眼鏡男也似乎被惡匪一刀劈寒了心,懦弱的縮頭而坐,眼神飄忽不定,自己不敢站起來卻又期盼別人會站起來把惡匪趕走。
滿臉橫肉的匪首哈哈大笑起來,兇狠的說:“誰敢站起來,老子第一個拿他來開刀,就是你了,你小子這是活膩了,讓你嚐嚐放血的滋味。”
陳厚站起身來的時候就知道接下來會是非常兇險了,他手無寸鐵,看見身邊老人家的腳下有一柄彎鉤雨傘,就順手拿了起來,這雨傘的一端有尖尖頭也能算是一件武器。
一寸長一寸強,這雨傘比斬刀還要長,陳厚的職業是保安,也算是練過幾下子的,深知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真理,忽然凝勁向前一衝,雨傘的尖尖頭戳向匪首的咽喉。
這一剎那陳厚感覺到了自己的實力,快,太快了,全力一擊之下,手裡的雨傘快如閃電,那匪首都還沒反應過來,雨傘的尖尖頭已經戳在他的喉部了。
“喀喇”一聲脆響,幸好雨傘的骨架太脆弱,一戳之下直接斷裂了,要不然肯定得直接戳進匪首的喉嚨裡,要出人命案了。
匪首受此致命重擊,疼痛得丟了手裡的斬刀,雙手捂著咽喉,倒在地上打滾,嘴裡發出“嗬嗬”的嘶叫聲。
餘下三位匪徒一愣神,悲聲喊道:“老大。”紛紛高舉斬刀向陳厚衝過來。
慢,太慢了,這是陳厚對匪徒們的評價,慢到什麼程度呢,足夠讓他伸腳一勾把匪首掉落的斬刀勾起來握在手上。
“噹噹噹。”三聲金戈相交的脆響,陳厚不急不忙的盪開三個匪徒手持兇器的劈殺。
“噹噹噹噹噹。”面對匪徒們一輪一輪的劈殺,陳厚仍覺得遊刃有餘,他的任督二脈打通了,力量和反應速度比常人敏捷快速了數倍,他終究是打架的經驗太少不敢下死手,不然早就把這三個匪徒砍倒了。
乘客們看見這位勇敢的青年一招就打倒了一個匪徒,現在更是一個人與三個匪徒鬥得難解難分,於是紛紛站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