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9部分

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甚至有一隊裡的“五阿哥”絕對的活不過來了。

這是,有人想要他死呢。

狗血之突然

絕對是有人要他死的。

永琪不會認為這是件很誇張的事,太理所當然了,連皇上都有人時刻惦記著,他這個擋了不少人財路的五阿哥,想要他的命肯定不是少數,所以他只是有些意外那些人未免太過於張狂,卻並沒怎麼放在心上。

一方面他認為他只會在他應該死的時候死,另外一方面他是覺得由於他經常跟皇阿瑪在一起,其實就是變相得受到了皇阿瑪的保護,除非他自己想不開,基本上沒什麼性命危險。

不過遇到這樣的事,自然要分析一下原因。

永琪手裡沒東西捏,就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頭。他最近還是比較安份的了,畢竟前段時間躺在床上的時候就竄掇著皇阿瑪,嚴禁買官賣官,將所有買官賣官的相應官員按照不同的情況,撤職的撤職,殺頭的殺頭,抄家的抄家,清除的清除,這事皇阿瑪剛登基的時候就做過一次,只是沒那麼較真。

都說法不責眾,五阿哥卻是拼著自己這條命也咬著牙堅持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當然棄車保帥的故意踩低的陽奉陰違的肯定也有,但這些是再所難免的,也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有的官員名冊全部重建,之前的全部作廢,甚至不與存檔。

也就是說,這樣理過之後,所有官員都是一清二白的,從頭開始,功過再來

五阿哥永遠都記得這是一個特權的社會,深刻的清楚他這樣雖然觸怒了很多官員,可也將整個八旗的貴族重新安排了一遍。看著那無數的官員名冊及官碟被燒成了灰,他無比感激從頭到尾支援他的皇阿瑪,跟已經重兵在握的四哥。

強權即是真理。

沒有絕對的平等,只有絕對的特權。

永琪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他只是知道,只有皇阿瑪手裡的權勢越大,見識到的越多,一個統治者的眼界越寬,而他的話無人敢不從,那就會有一個好的被統治生活。

空的平等有什麼用?

永琪想到自己曾經生活過的年代,越是看得到多接觸得越多方越是心寒,光明正大的拿著老百姓的血汗賺自己的腰包再跑到國外去逍遙的人不知道多少。

起碼在皇阿瑪的統治下,沒人能逃得出他的制裁!

起碼在皇阿瑪的統治下,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只要皇阿瑪一直這樣,就很好。

乾隆正暗自惱火又想讓永琪不要太過於擔心,就看到永琪卻是望著自己,不是因為知道自己是想被殺物件的惶然,不是料想到了對手的計較,不是生氣也不是傷心……都不是……

很難說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那雙自己看過無數次,曾經對著這雙眼睛失望過惱火過感動過心軟過溫柔過,卻沒有現在這樣的,像是被包進了溫暖的水裡一般,是被浸透了的……

乾隆的耳邊又突然聽到一個人的聲音,他在說……

皇阿瑪,我……你……

乾隆全身一震,再看向永琪的目光卻是嚴厲與不敢置信,只是這一惚神再仔細瞧卻是看到永琪依舊坦蕩微帶有疑惑的眼神,又轉過頭去,勉強咳嗽了一聲。

“永琪,你想到了什麼?”

永琪微微一笑,“只怕他們不動,千日防盜不如早日滅賊。”來吧,你們鬧的越是慌越是這樣動作,我就知道,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只恨我的時間不多,恐怕沒辦法將你們一一抓盡。

我的皇阿瑪,只願天下皆稱服,國民皆幸。

忙忙雜雜不過幾日,秋犭爾就到了,對於八旗改革高度重視的蒙古各部,都在關注著這皇上的行動與心思,想著能不能自己早日見識一下。

連續十數天的晴朗,讓許久沒有經歷如此日曬的永琪有些不適,被皇阿瑪責令就在帳篷裡休息。

“太悶了……”

外面人聲鼎沸,他卻是不能出去。永琪躺在榻上,雙手枕在腦後,嘴裡含著一株不知道什麼名的青草根,朝著蕭劍抱怨。

蕭劍在另一邊的榻上歪著,只是手上正翻著書本,“我都留在這裡陪你了。”

永琪吮著草的淡淡甘味,這是柳太醫不知道從哪裡拿的草,讓他無事的時候吮吸一下汁水,對脾胃極好。“我早就好了,是皇阿瑪不許我出去。”

“聽說十二阿哥已經獵到不少獵物了,王公貴族裡面,他居然還是前十。”思明見爺嘴裡那根已經咬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