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須,一定!
堂堂五阿哥身下無一子,寶瀾秀瀾所受到的壓力絕對比他還大。
想到額娘今天特別出宮上香來告訴自己,永琪心裡五味翻雜。這幾年來他刻意迴避這個問題,甚至借公事及“生病”之名根本只是在她們屋裡純睡覺。沒有他的精子,他的福晉們能懷得了有孩子有鬼了……
賽格善保看著跟愉貴妃打了個照面之後就臉色變幻不定的永琪,心中不禁也開始擔心起來。
只見他坐在那裡便皺起眉頭,秀氣的下巴也顯得格外憂心,莫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思及永琪可能會遇到的種種危機,讓賽格心裡不由得一痛。
這些日子,估計會是他最快樂的日子,每日都能與他見面,同食同行,他說海外風景,他說朝內文言。雖然只能是君子之交,可是能這樣聽著他的聲音看著他的笑顏,享受著近在咫尺,任由心底肆無忌憚瘋長的愛戀,他已是欣喜萬分。
只願他一生安好,此生餘願足已。
正在賽格胡思想亂之際,永琪已經下了決定,他朝善保望了一眼,“今日我跟賽格對月夜談,你也忙了近月未曾歸家,你先退下吧。”雖然善保是自己的的近臣心腹,可這事到底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而且善保與蕭劍爾康私交甚好,如此被紫薇額娘知道的也不是什麼出奇的事……
善保一聽到爺居然要趕自己走,心中頓生不滿,又不敢不從,只得恨恨得警告了賽格一眼,擺禮退下。
只是走出理藩院,他卻並不願意回家。
他如今也算是年少有為,早在爺願意幫襯他之時,繼母在族人的威逼之下已經親請他回府,雖然不敢說是親近,可他的一切用度卻再不需要擔心。加之在爾康的指點下,保全出面為他打點生意。愉貴妃慈悲,爺對下臣禮厚有加,他可稱得上是春風得意。
可是他卻一離開爺,只覺得夜也那般長,日也那般長,只恨不能時時刻刻呆在爺的身邊。
可惡,現在那個賽格一回來,竟連好不容易與爺相處的時間也要剝奪。
善保心中不平,乾脆縱馬出城。
永琪見善保已經離開,其餘人等也早就知情識趣得遠遠離開,知道這事萬萬不能拖,只怕自己不旦生存了拖遲之念,便再也無法成事。
賽格見永琪面有躊躇,不禁湊近他言道,“你有何難事?對我但說無妨。”他深情得望著永琪,“爾心甘願,萬死不辭。”
永琪聽到大為吃驚,趕緊擺頭道,“非也非也。”
只是這等事,實難開口。一時之間,永琪連賽格的眼神都全然未曾細辨。
“唉。”永琪長嘆一聲,“如此事,永琪也只敢與你言語。”他周身事物衣裳吃喝,均由皇阿瑪一手調料,他自己是萬萬不可能得到那些東西的。
賽格見永琪如白玉的臉頰慢慢升起嫣紅,一時心中意動,無法再移開視線。
有些困難得嚥了咽口水,“那到底是什麼事?”
永琪頗是為難,這幾年他被早被皇阿瑪磨了心性,在那,在那事上面,幾乎一經撩拔便有感覺,可到底是被人壓在身下。再讓他對府裡的寶瀾秀瀾親自做些什麼,他卻是懷疑自己能否勃起……
“是這樣……你也知道我到如今都未曾有一子……”永琪咬了下唇,閉了閉眼,“我府中還有幾丸可助婦人得孕的藥,只是……”真要坦白而言,真是難死他了!
賽格見永琪睫毛顫動白齒紅唇,真是恨不能撲身上去親口吮之,想到自己離開之前那輕淺一吻,心中有如沸水翻滾。永琪現在如此言語,是否在言論中暗示,在自己離開幾年裡,他甚至在為他——守身如玉。
賽格為自己的猜想激得腦中有如煙花齊放,胸中跳鼓如雷。
他耐不住站起身來,目光灼灼得注視著永琪。
“你可為我尋得一味助情的男女用藥?”永琪見賽格已經不耐煩得站起了身,知道是自己太過於磨嘰,一咬牙就說出了口。
賽格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他萬分艱難得開口,“你說,要我,為你,尋春藥?”最後春藥兩個字,已近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這是在逼他嗎?
難道永琪還不明白!自己的一顆心,早就是他的了,他這又是何苦。
最難的已經說出口了,永琪在心中長舒一口氣,苦笑道,“是。如果我再沒有孩子,我府中就必要添人,又累及福晉們,讓額娘傷心……”他也是實在是沒辦法……嗚……永琪瞪大眼,只見自己被賽格全然鎖在懷裡,自己的嘴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