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衝過去,依住木門,不讓祁納鎖門。
祁納順手就將這些不明是非的貨色推開,卻懶的跟他們計較,門也不關,只守在門口,不許閒雜人等進來。
項玉瑤扶著顧建中在沙發上躺好,又拿過來一瓶礦泉水,她也是憤恨異常,沒想到到了淺川卻遇到這樣的事,翻著自己的包裹,找備用手機。
這時樓道里衝上來七八個年輕的警察。
正如這高個所說,這些警察都是他的同事,那裡聽項玉瑤的解釋,就要抓他們進派出所,祁納一把攔住要抓顧建中的年輕警察,道:“這。位先生是剛出院,動過手術的,你們別動他,要找麻煩衝我來。”
樓道里哈哈哈的一聲狂笑:“我姓高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江湖硬漢,難不成是流竄犯!”
這人就是矮個口裡喊的高所,附近派出所的所長,還沒露面就開始栽贓祁納。
喧鬧的通道里立刻安靜下來,那些房客一看都是警察,也就沒人敢吭聲了,有些人乾脆回到屋裡,閉門不出了。
祁納這時已經平靜下來,他第一個想法就是護好顧建中,千萬別讓顧建中出事,便又對這些警察說道:“你們是警察,如果不遵守法律,是十分嚴重的。”
“這崽子說法律。”高個在狂笑,他覺得祁納是害怕了。
祁納又道:“動手是我一個人,要抓,你們帶我一個人吧。”
“好,”高所站穩了,斥道:“都傻待著幹嘛,敢襲警,把他們給我帶回去。”
有個警察拎著手銬就要抓祁納,這時祁納已經知道,和這些警察是沒有理可講,反正鬧的再大,只要沒有出人命,總是有迴旋餘地,看了眼一臉痛苦的顧建中,再看正與警察理論的項玉瑤,心一橫,身微動,一伸手臂,抓住那警察手臂,用力扯,就把這警察推開,又一閃身,把與項玉瑤糾纏的警察領口抓住,也推開。
他沒敢用全力,留了餘地,但高所已經是哇哇亂叫:“襲警!襲警!”這姓高的所長,心裡狂喜,現在祁納已經是坐實了襲警的事實,等會收拾他們更是得心應手了。
祁納對警察動手,就已經沒有什麼餘地了,顧建中就說道:“小祁,你聯絡王康民吧,讓他看看他治下是什麼個樣子!”他聲音軟弱無力,但態度很是堅決。
祁納心裡有些躊躇,但再想回護淺川,已無可能,護顧建中和項玉瑤安全才是首要,便朗聲說道:“我是你們縣委書記王康民的朋友,你們不要亂來。”
祁納這話一出,高所一愣,高個也聽見了,喊:“聽他胡扯,給我帶回所裡,老子要好好問問他王康民有幾個jb,鳥毛有幾根。”在他嘴裡縣委書記王康民算根毛啊。
那幾個警察還要衝進來抓人,祁納仗著身高馬大,連推帶踹,竟然把這幾個年輕警察給趕出了客房,也多虧這客房裡狹小,正正死守住了入口。
祁納一伸手把電視桌挪了過來,橫膈在正當中。
正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陣型,祁納估摸著即便他們一起衝上來,自己也能抗個十幾分鍾。
祁納跟著扯起一張席夢思,將入口完完全全的攔住了。這些警察再要衝過來可就不容易了。
高所在外面將這些年輕的手下罵的狗血噴頭,但也沒辦法,這些年輕警察雖年輕,可不傻,聽祁納自稱縣委書記的朋友,就沒了奮勇向前的動力。
眼睜睜的看著祁納佈置好了陣地。
這時項玉瑤終於翻出了那個備用手機,祁納馬上把王康民、喬文明的電話報給了項玉瑤,不過這些電話,撥出去卻都沒人接,祁納怒極,這些當官的,難道也指望十一可以休息嗎?
他腦子飛轉,智慧大腦翻出所有通訊錄,終於找到範寧的手機號,撥過去卻是關機。
祁納急了,拿過手機,給自己家裡撥通了號碼,接電話的是爺爺,爺爺告訴他,合川有個什麼音樂會,祁家上下十幾口人被縣太爺接過去看音樂會了。
他們在合川,指望他們回來就急,恐怕黃花菜都要涼了。
祁納差點把手機給砸了,這時候福臨心至,想起另一個同學簡寧,死馬當活馬醫,馬上打了過去,果然這電話接通了。
簡寧聽說祁納要聯絡範寧,馬上說道:“她有兩個號碼,你可以試著換個號碼再打。”
祁納心裡簡直要喊簡寧叫親姐姐,這回終於聽見彩鈴,隨後又是範寧的聲音。
終於聯絡上一個淺川的官員了。
範寧聽見顧建中被打,他們被困黃金海岸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