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平靜了下來,沒事,先拖延過去,等晚上讓雷子去請王掌櫃的來,看看正面處理。
“王大娘,今天的事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趕緊帶著這些東西離開,當著這麼多鄉親的面,我方玉容可以發誓,我從來就沒聽說過什麼馬師爺,也沒答應過要改嫁。如果我今天說了假話,以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玉容這番話說的斬釘截鐵,圍觀的人看她的神色不像是有假,都在心裡犯起了嘀咕,敢發這麼毒的誓,難道她真的不知情,是那王媒婆在說謊?
圍觀的人頓時議論紛紛,王媒婆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又馬上掩飾了過去。
“姑娘,你怎麼可以拿你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呢?”王媒婆誇張的大聲說。“你要是還沒消氣,我明天讓馬大人親自上門來賠罪,都這個時候了,也顧不上什麼於理不合了。”蟲
玉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也不理會王媒婆在那叫嚷,先回屋裡去了,方家人個個都是很不甘心,但是老的老,小的小,也不能給小姐出口氣,只能狠狠的瞪了王媒婆幾眼,也都回去了,關上了大門。
王媒婆心裡暗喜,又衝著方家大聲嚷嚷:“方姑娘,聘禮我就先抬回去了,三天之後,我再上門來迎親!”
放完話,又招呼著抬聘禮的人,抬著東西也回去了。
圍觀的人見主角都退場了,沒了熱鬧看,也都紛紛的散去了。
方家人聚攏在大廳裡,一起商量良策。
“小姐,那個王媒婆實在可恨,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青梅氣呼呼的說。
福伯的閱歷比較多,考慮的也比較實際:“小姐,王媒婆這次我看是來者不善,我們務必得小心應對。”
“是啊,看她們那樣,活脫脫就是要來搶親!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福嬸也很生氣,也不知是那飛來的橫禍,小姐今天受委屈了。
“王法?王法那是給官府的人準備的。”福伯搖頭嘆息,他經常在外面談生意,衙門的事也知道一些,那個馬大人是知府大人的親信,他以前就聽說過了。
福伯把馬大人的底細一說出來,大傢俱都沉默了,剛才還指望著實在不行了可以高到衙門,讓知府大人給個公道,小姐跟那個什麼馬師爺明明就沒有婚約,怎麼可以黑白顛倒,明目張膽的搶婚呢?
可是一聽那個馬大人也是衙門的,大家頓時都洩氣了。正所謂官官相衛,馬師爺既然有後臺,也難怪那個王媒婆如此的有恃無恐。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了,怎麼辦?大傢俱都苦苦思索。
玉容心裡也亂的很,可是她也知道,大家都急了她必須冷靜,她在這個時代一無背景二無後臺,生來就是被人踩的,這裡又是等級森嚴,地位高一級的人能壓死人,她如果不想辦法自救,只怕真要嫁給那個馬大人了。
玉容思索片刻,吩咐道:“福伯,你一會跟雷子進城一趟,去找福滿樓的掌櫃,他是白老闆的心腹,白老闆臨走的時候交代,我們如果有事可以去找他。”
“小姐,掌櫃的也只是一個下人,他能有辦法嗎?馬大人可是衙門的人啊。”福伯擔心的問。
“事到如今也沒有別人可以幫忙了,先去找掌櫃,他如果沒有辦法就讓他儘快通知白老闆,這邊我們再想辦法拖延一陣子。”
玉容又何嘗不知道掌櫃的也許也幫不上忙,可是這是最後一個希望了。只能去試一試,但願能成功。
“好。”福伯答應了。
大家商量完畢,福伯和雷子連午飯都顧不上吃,套上車就進城去了。好在門外圍著的人都已經散去了,他們出去也沒遇到什麼麻煩。
福伯他們的車一進城,後面就遠遠的跟上來兩個人,看見他們進了白家的“福滿樓”,一個人悄悄的繼續盯梢,另外一個人則調頭去了馬大人家。
福伯和雷子來到“福滿樓”,說有事要找掌櫃的。只是聽到的訊息卻讓他們大受打擊。
小二說,掌櫃的昨天就起程出門了,好像是外地有生意出了問題,掌櫃的趕過去處理,估計沒有個十幾天回不來。
掌櫃的不在,求救無門,福伯也沒有辦法,只能回去先彙報了小姐,再想想其他辦法。
馬家,盯梢的人見了馬師爺,悄聲的彙報了幾句。
“你說他們出來直接去了福滿樓?”馬師爺神情愉悅的說,臉上一點擔心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是的大人,小的們一直跟著他們的車,確是去了福滿樓。”
“做的好。繼續去盯著吧,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