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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

“不過,”不過?有“不過”那就是說還有好事兒了?“不過,接下來的書畫比賽,我一定不會輸給你。”

雪瀾不耐煩了,靠,就這事兒,也值得你故弄玄虛,故作姿態?

“怎麼比,說吧。”

那蘭兒一臉信心盎然,得意地說:“書畫本不分家,我們各自作畫一幅,畫作之上,題詩一首。”

“好。”

“彆著急,我還沒說完,”蘭兒得意洋洋地看著雪瀾,彷彿已經勝券在握,“當今天下,論書畫一絕非公子夜蓮莫屬,你我便當場模仿一幅公子夜蓮的畫,看誰模仿得像,誰便贏。當然,詩作和字跡,也是贏的要素之一。”

“啥?”雪瀾掏了掏耳朵,她說啥?

隱藏在暗處的杏空杏明笑得捂著肚子爬不起來,而三樓上的鋒亦寒肩膀也抽搐了好幾下,似乎忍耐得很辛苦,也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曾經是她的暗中護衛,也曾是她最親密的愛人,她這幾重身份,他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雪瀾的吃驚,落在那個蘭兒眼裡,便成了孤陋寡聞和害怕恐慌,她頓時得意地挺高了胸脯,滿眼輕蔑期待著雪瀾出醜的模樣。

開玩笑呢,公子夜蓮的當世畫作不過十數幅而已,每一幅都是震驚天下的極品畫作,每一幅,都被大胤兩陸最有權勢的人收藏,正好,冥國國君也有幸收藏了一幅,她也是因為得寵才有幸在皇上的寢宮裡見過,因為喜歡,為了要拿來研究學習一番,她朝著皇帝撒了半個月的嬌,才有幸拿到真品習畫。所以,她對自己模仿公子夜蓮的畫作很有信心,何況,這個凰兮,僅僅只是個青樓的賤人,恐怕連公子夜蓮的真品也沒見過,更談不上什麼模仿了。

雪瀾摸了摸白挺翹嫩的鼻頭,忽然覺得有點欺負人,良心上過意不去,不由得再次確定:“你確定?”

蘭兒白眼看了雪瀾一眼,目光中滿是不屑和輕蔑:“你耳朵沒聾,我確定。”

“你肯定要跟我比?”怎麼還是總覺得不好意思。

“我肯定。”

“你堅定?”她是三好學生,真的,她從來不主動欺負人的。

“我堅定。”

“那好吧。”既然你一個勁找屎,那我還能拼了命攔你嗎?豈不是太不給你面子。

“好,就等你這句話呢,來人,上紙筆。”

春花姨一直糾結在雪瀾那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便秘非便秘的臉上躊躇萬分,一顆心也慢慢懸了起來了,但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命人取來了兩套上好的筆墨紙硯。

片刻,只見兩位美人哼地一聲,各自盤踞兩邊,鋪開紙筆,開始做起畫來。聞訊而來的客人把“花間蓬萊”圍了個水洩不通,人頭攢動的中間,是兩位美人嬌小素白的手握著毫筆正在紙上細細描繪。

一年之前,蘭兒確實見過公子夜蓮的一幅真作,名叫《燕臺春》。

那是三年之前,雪瀾初次來到靈國皇宮,被皇宮中的美麗景色吸引所作。那時候,鋒亦寒還陪在她身旁,不僅僅是她的侍衛的身份,也是她的愛人。面對英俊絕美妖嬈無雙的三皇子墨傾宸的示愛,她毫不猶豫地回絕了,那時候,墨傾宸還悵然地嘆氣說:“不求入你心,但求入你畫,可惜,我只是個連你的圖畫都入不了的人罷了。”

這幅《燕臺春》後來幾經轉手流落民間,最後被冥國皇上以高價購回,其中的詩詞更是一絕。

“麗日千門,紫煙雙闕,瓊林又報春回。

殿閣風微,當時去燕還來。

五侯池館屏開。探芳菲、走馬天街。

重簾人語,轔轔車幌,遠近輕雷。

雕觴霞灩,醉幕雲飛,楚腰舞柳,

宮面妝梅。金猊夜暖、羅衣暗澠香煤。

洞府人歸,笙歌院落、燈火樓臺。

下蓬萊、猶有花上月,清影徘徊。”

見過這幅畫,這首詩的人,無一不被那其中暖融融的春意,華麗無雙的宮門之美所感染,而其中的笙歌魅影裡有隱隱帶著一種樓臺春暉漸遠,月色降臨的清幽之美,使人感覺身臨其間,既體會到了春日裡,宮門中的繁華熱鬧,又能靜下心來,細細品味那一抹濃情的月色。相傳,一位繪畫大師在看過這幅畫後,只是哀嘆了幾聲,口中唸叨了幾句“春日勝景,如燕往來,上有青天蓬萊,下有夜蓮神采。有花上明月,清影徘徊。”自此,撅筆焚畫,燒盡畢生心血,從此不再作畫。

《燕臺春》塑造了夜蓮的另一個傳奇,不僅僅是那幅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