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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陳映月上前攙過陳令月的手臂:“令月,怎麼傷成這樣?我送你回家休息。”

“姐姐,我——”陳令月低了低頭,看了看一旁的兩個婆子和丫鬟綠蘿,一臉委屈。

此時綠蘿和兩個婆子也一臉委屈,委屈成球,個個皆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另外還有一個車伕,三個家丁,也是一樣的表情,臉上寫滿了無語的絕望,這二姑娘忒能作了!就沒見過這麼能作妖的人!比從前的姑娘有過之而無不及。

姑娘嫁人以後,他們還以為府裡能有安生日子過,誰知道來了個接班的。

早些時候,陳閣老把陳令月關起來以後,陳夫人就哭哭啼啼個不停,老是讓陳閣老進宮,向皇上說向,讓陳令月嫁給蕭寰為妾。

陳閣老當然不肯,他看得出陳夫人和陳令月在打什麼主意。

陳閣老再三審問,陳夫人才招了。陳夫人竟因為心疼女兒,不知死活的說要撥亂反正。陳夫人不討厭陳映月,可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比,為了女兒,她什麼都做得出。

這母女兩個已經暗搓搓的研究著要怎麼害陳映月了。

陳閣老聽了以後怒不可遏,連罵她們是想要死。

陳夫人聽了不服氣,各種哭泣,說陳閣老在宮裡做的那檔子事情,才是不知死活。陳夫人話還未完全出口,就被陳閣老狠狠的呼了一個大耳光子。

抄家滅族之罪,豈容她胡言亂語。

陳閣老怒火攻心之下,即刻派人把陳令月送出府,說是要送到老家去反省。也省得這母女兩個湊在一起惹是生非。

陳閣老的老家在江浙一帶,山長水遠,陳令月一個人孤身而去,陳閣老要把她交給了她堂叔一家。陳家堂叔為人嚴苛,堂嬸子是有名的厲害,陳令月怎麼肯去那裡受氣,她怎麼肯走?

哭哭啼啼鬧了一大陣子,連連罵她爹沒良心。可無論她怎麼鬧,還是被送出了府。

路上,陳令月一心琢磨著怎麼逃脫,後來她見到關內侯夫人的馬車,心生一計。

她拔下頭上的金簪子,對著關內侯府馬車的馬屁。股飛過去,竟然一擊即中。那馬吃痛,前蹄撅起,馬車側翻,她趁著自己馬車上的車伕慌張之際,跳下馬車,飛身和掉下馬車的關內侯夫人滾在了一起。

來了這麼一出美人救夫人的舉動。

陳令月那海棠花的金簪子極細,馬蹄亂蹬之際,金簪已然從馬屁。股上落地,好巧不巧,就落在陳令月的身邊。就算沒落在陳令月的身邊也不要緊,因為她一頭烏黑的髮髻在跳下馬車的瞬間已經散開。

她故意拔了朱釵簪子扔的到處都是。

如此場面,人都看顧不過來,誰有空檢視馬到底為什麼驚了。

陳令月如今順利的演了這麼一出,只等著關內侯夫人派人送她回府。她想的是她救了關內侯夫人,一舉兩得。一,她可以不走了。二,她還順便討好了關內侯夫人,為自己的以後入住蕭府收拾頂替她身份的賤婢鋪路。

可她萬萬沒想到,竟然遇上了蕭寰和這個賤婢。關內侯夫人竟然讓這個賤婢送她回去。

這個賤婢,會願意送她回去嗎?

陳令月攥了攥手心,眼眶開始蓄滿淚水,她面容悲慼,剛要開始盡情的表演。

陳映月一看不好,急忙喊了綠蘿,“綠蘿,扶上二姑娘,我們走。”

陳令月的表演被堵了回去,她不甘心,還要繼續,陳映月袖中的匕首悄無聲息的抵上了她的腰際。陳令月臉色一白,詫異的看著陳映月。

陳映月跟看不見似的,眯眸望天中。

蕭寰關切了關內侯夫人幾句,便帶著江梓卉跟著陳映月幾人的步伐而去。

幾個人走到一旁的小巷子口,車伕在那重新換馬的韁繩,剛才陳令月這輛車馬也因為馬匹受驚,掙開了韁繩,街上也是一遍狼藉,可見當時的場面有多麼的混亂。

而這混亂,是這小白花一手造成的。

破壞分子,夠厲害!

站在巷子口,蕭寰和江梓卉也走了過來,陳映月悄然將匕首收進袖中,她看了綠蘿一眼,問道:“怎麼回事?”

綠蘿想說,卻猶豫的看了一眼已經走過來的江梓卉。

陳映月淺聲道:“江姑娘是我夫君的貴客,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綠蘿點點頭,剛要言語,陳令月就搶先一步,跪在地上,抱著陳映月的裙子,痛哭流涕:“姐姐,姐姐,爹他要把我送到江浙老家去。我不想去,求姐姐去跟爹求個情,令月知錯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