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聽到白蘭的回答,因為她已經坐在了原本的椅子上,周圍是明顯處在震驚和難過中的綱吉他們,看到她回來,他們的臉色也沒有任何好轉,一舉一動都小心謹慎。
“你們看到的是我的屍體?”林曉月說得很平靜。
“露娜!”綱吉幾乎是立刻叫了起來,他咬緊了牙關,雙手也握緊成拳,“十年後不會發生那種事的,一定會有可以改變未來的辦法的,你不會死的!”
林曉月拿過一顆堅果就丟到了綱吉的腦袋上:“說什麼死不死的,你想得太沉重了。我既然知道了以後會發生什麼,自己難道不會做準備嗎?你不用太操心。”
里包恩按下帽簷,表情藏在帽子的陰影裡看不清楚:“我倒是很好奇新郎是誰。”
“果然還是里包恩你比較習慣這種事,”林曉月點了點頭,然後聳肩道,“不過我怎麼可能說出來呢?這種提前知道自己的未來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不,”里包恩放下手,眼神微冷,“我倒是想知道你這個蠢學生是嫁給了哪個不中用的傢伙,才會在婚禮上被人一槍殺死。”擺明了是要給自己的學生找回公道。
林曉月語塞,忽然覺得自己把里包恩想得太沒血沒淚了。她安撫地擺著手:“好了,既然都知道了,以後警惕些就好了,大不了我爭取在十年內把自己嫁出去。”
“重點在這裡嗎!”獄寺都忍不住吐槽了,他和林曉月接觸不多,現在反而比較客觀。
“想那麼多也沒用啦,里包恩,你應該帶著綱吉和獄寺繼續去訓練了。”林曉月站了起來,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模樣,“白蘭,我們去商量一下那個藥劑的事。”
里包恩瞥了她一眼,然後押著綱吉和獄寺走了。
這裡是彭格列家族總部,不過有專門安排給林曉月的房間。她剛關上房間的門,白蘭就開口道:“是我吧?”這是他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