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回憶起她和何進利搬進景園的第一天——“老何,你對我真好!”秦菲猶記得自己哭花了妝,死死抱著何進利的脖子不肯撒手。
何進利笑她哄她。
那瞬間,秦菲確定自己是愛他的,就為了他能給她一個家。
可是後來,怎麼就變了呢?
她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
何進利入獄前一天晚上給她打了電話。就為了告訴他,他可能沒辦法看著兒子出世了。
秦菲為了他的這句話,徹夜未眠。
摸上自己的小腹,秦菲狠吸一口氣,散去了身上絲絲繞繞的哀怨,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沒有做錯。
“什麼時候走?”秦是問道。
秦菲給秦是把雙肩包的肩帶調整好,拍了拍秦是的肩膀。
“門口的車已經在等著了,你先去機場,我,還有件事要辦,辦完就去機場和你會合。”
秦是皺著眉,問:“你是要去看他嗎?”
秦菲笑了。“我應該和他做一次告別,為了他曾經對我們的好。”
秦是看了秦菲一會,拉起行李箱走出了這棟他根本不留戀的房子。司機過來搭了把手,將行李塞到了後備箱。
“你自己小心點。”秦是走前囑咐道,“別忘了時間,我在機場等你。”
秦菲點頭,前腳剛送走了秦是,後腳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錢我已經打到你卡里了。”
“就這麼點?”
“別太貪心。”
“老何這輩子也算是瞎了眼才會養你這麼個女人了。”
秦菲冷笑,“彼此彼此。”
【下面這段,是防盜失誤,非常抱歉,這段不是正文,以小劇場代替!】
20xx年雙十一,天氣尤其的好。嘉藍早早開車來了市區,等著路晨星從小區裡出來。早飯都沒吃,幸好也有自備。
坐在車裡兩個人吃完兩個三明治,車不急不緩地開到了百貨商場。
正直雙十一,又是週末,人擠人,嘉藍拉著路晨星遊躥在人群之中。
“哎哎哎!那邊,那家店,男裝!我盯了一個月了,現在半折,去看看!”嘉藍眼裡閃現著一種異樣的欣喜。路晨星竟然覺得嘉藍好像有點“不懷好意”。
晚間胡烈回來,就看到了那件放在床邊的粉色花襯衫。騷氣滿滿的款式和花型,胡烈內心是拒絕的。
“這是加大碼的女款吧?”胡烈食指勾著那件襯衫的衣領,嫌棄到了極點。
路晨星噘著嘴,奪回了她血拼一個下午後唯一的“戰利品”,雖然這是被嘉藍慫恿後買的,但是被這麼直白的嫌棄,她也是會不開心的。
隔天下午李念舊約了打牌,難得換上了一雙花皮鞋,那腳抖得跟癲癇病一樣。
“怎麼樣?我婆娘買的!”
胡烈一翻牌,“胡了。”
早早散了牌局,胡烈一回去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找,就是沒找到。
路晨星抱著曬乾的衣服往衣櫥裡收。
“你找什麼呢?”
胡烈站起來,“襯衫呢?”
路晨星遞給他一件黑襯衫。
“不是,是你買給我的那件粉的,碎花的。”
“哦,我退了。”
“你退了幹什麼?”
“你又不喜歡,留著不穿,多浪費。”路晨星正兒八經地給他講道理。
胡烈無言以對,“那我的禮物就沒了?”
“啊……哎!胡烈你幹嘛呀?”路晨星捂住胸口,防狼。
“我要‘禮物’。”
☆、第30章 探監
秦菲發誓,如果她知道,這趟訣別之行竟然會半道飛來橫禍,她是絕對絕對不會來的!
而這也是她第二次面對那個毀了她所有的男人——胡烈。
“你把我綁到這裡來做什麼?”秦菲坐在地上,看著四周三三兩兩站著的流氓,懼怕到了極點,卻還是強裝鎮定。
胡烈坐在一張紅色塑膠凳上,手裡轉動著金屬打火機,揹著光,只能看出他黑色身形的輪廓,表情模糊。
“跟我玩明知故問?”胡烈的聲音如同著外面猛烈颳著的寒風,刺骨冷冽。
秦菲縮起脖子,卻不準備就這麼交出王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胡烈停下手中轉動的打火機,站起身,走近了她。
龐大的黑影壓來,秦菲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