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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我不制會這樣做,我還要把他追到手……”

“砰——”

黑髮的少年將對方壓在床上;右手捏著對方的脖子;明明他才是最瘦弱的那一個,但現在,他這股怪力卻令里斯覺得顫抖起來。

“我告訴過你;別接近他。”少年壓低了聲音;他的眼神很冷,那裡面沒有怒氣,但里斯毫不懷疑,如果他在不住嘴,自己就會被殺死。

他是最適合的,被壓制的少年在心裡欣喜的想著。

“我不說了,所以放開可以嗎?”他從嗓子裡有些費力的擠出這句話,然後感覺到自己又可以平穩的呼吸了。

床鋪隨著對方的移動而輕微的震動了一下,可見他用上了多大的力氣,而在對方離開後,他走向了浴室,微微轉過頸部,將那上面的瘀痕看的清清楚楚。

他用手指按了按,疼痛讓他的眼角流下一些淚水,但鏡子中的少年卻在邪氣的微笑。

“我會把他獻祭給您的。”他對著鏡子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原本能夠印照出物體映像的鏡子,此刻卻被一種邪惡的黑雲籠罩著。

在經過長時間的開會和報告後,蘭斯特幾乎要累癱下了,但當他強撐著身子走到幼兒園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一個縮在角落的人。

“阿佩普!”

他驚訝的喊著,快速的跑過去,然後,正當蘭斯特想要碰碰對方的時候,那孩子卻倒了下來,呼吸有些急促。

蘭斯特用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眉頭皺了起來,果然,已經燒起來了。他沒時間去管為什麼他不進去而是躲在這裡吹風,當下,蘭斯特把手裡的那些檔案往包裡一塞,把帶子掛在脖子上,將地上的少年背起來。

風吹在臉頰上的時候,阿佩普似乎清醒了一會兒,但視線卻依舊模模糊糊的,只是他貼近的溫度,卻是那麼熟悉的。

“蘭斯……”他低喃著,像小時候一樣嗚咽著,蹭了蹭對方的脖子。

蘭斯特僵硬了一下,因為從未被人這樣撒嬌過,而且,這可不是一個孩子。不過很快的,他又收斂了這種情緒,因為他知道對方現在需要安慰。

“我現在帶你去龐弗雷夫人那裡,阿佩普,別擔心。”

“蘭斯……”

背後的少年卻似乎沒有聽見,像是陷入了一種夢囈一般,只是親暱的低喃著他的名字,而他也在一開始的不適應之後,開始習慣性的去安慰對方了,好像那真的只是個幾歲的孩子。

那種熟悉的感覺,在蘭斯特的心裡劃了一道痕跡。

龐弗雷夫人為阿佩普做了檢查,餵了些退燒的魔藥,說阿佩普今天得留在醫務室。

“我明白了,我會給他請假的。”蘭斯特出去用貓頭鷹給斯內普那邊說明了一下情況,得到答覆後才鬆了口氣。

“不去吃點東西嗎?親愛的。”龐弗雷夫人問道,她是個和藹的人,但只要看到有人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而導致生病的話,她又會變得嚴厲起來。

“我不餓,夫人。”

“胡說,你得好好吃飯,現在,先去吃點東西,不然我可不讓你留在這兒了。”

“好吧。”蘭斯特妥協了,撓了撓臉頰先去吃點東西。

等他回來的時候,也差不多七點了,再過半個小時還得給這孩子再喂一次魔藥。

蘭斯特搬了一張椅子過來,接著一點燈光,他把那些檔案從包裡翻出來,不過他看的不是很認真,因為一直要注意著時間。

七點半的時候,蘭斯特將魔藥倒在小湯匙裡面,慢慢地喂進對方的嘴巴里。

門外的夫人進來瞧了一眼,見蘭斯特做得還不錯就沒有出聲了,她又離開了。

也許是這魔藥味道真的不怎麼樣,那原本昏睡著的少年似乎清醒了一點,但看上去意識還不是很清楚。

“阿佩普?”他輕聲喚著對方的名字,但沒有得到回應。那孩子只是嘴巴動了動,沒多久又睡過去了。

十點的時候,按道理蘭斯特是得離開的,不過,想到這孩子剛剛的樣子,蘭斯特又換了個方向,向龐弗雷夫人的休息室走去。

“怎麼了,親愛的?”龐弗雷夫人也還沒有休息,正在整理那些藥水。她是個嚴謹的夫人,從沒出過差錯。

“我想留下來陪夜,夫人。”

“你知道我們一般不允許這樣做的。”

“那孩子太內斂了,我怕他半夜醒過來。”蘭斯特解釋著,龐弗雷夫人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有些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好吧,年輕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