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揮手,命侍衛將女子拖了出去。
橙色幕靄的允天宮外響起女子尖利的哭叫聲。
金瞑驀然勾唇一笑,陰冷而殘酷。
朝暉殿,當戎天將這一訊息稟告給金暉的時候,男子也只是微微的揚眉,然後唇邊就是莫測高深的微笑。
他自然瞭解金瞑的心,慕容雲錦的進宮只是她悲慘人生的延續而已,而他所要的,只是那種昭告天下的詔書。
御風緊緊握著柳芽的小手,執著而堅決。溫暖從女子的指尖緩緩不斷的輸送而來,有一瞬間,他曾經有了一抹恍惚,彷彿回到了以前種種美好的瞬間
,他握著素琴的手,徜徉在這梅林之中。
思緒有一瞬間的凝滯,他的眸光驀然變得溫柔,手指纏綿的纏繞上女子的皓腕。
柳芽一怔,意識到男子的突兀,猛地掙脫。
“我……天色晚了,我們該回去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梅林之間黑影重重。柳芽的面前,只有一雙幽綠危險的眼睛。
男子輕輕的眯眯眼,女子的掙脫打斷了他的遐思,他盯著她閃著無辜的清亮眼神,一絲鷥猛猛地劃過。
他突然伸出大手,牢牢的抓住女子的雙手粗暴的箍在梅樹之上,偉岸的身子將女子禁錮梅樹之上,白皙的手指冷冷的滑過她柔細的下頜,眸光之中欲
望大盛。
無邊的月色下,分只望見了女子大大眼睛中的柔軟神色,他怔怔的望著,似在猶豫著要不要落下來。
柳芽冰冷的抬眸看他,“御風,你清醒一點,我不是素琴,你比任何人都知道這一點!”
女子的冷漠彷彿更是惹惱了他,他的眸色瞬間冰冷。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你又何必執著,留一個與她相似的女人在身邊,不但侮辱了你對她的感情,也讓你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你放我走吧,我走
了,你會慢慢的振作!”
男子勾起薄唇,笑的頹然:“連你都要離開我嗎?難道就算是一個假冒的素琴,一個我買回來的奴隸都不願意留在我的身邊嗎?”
柳芽咬咬唇,男子的頹然讓她的心有了一抹軟化,這個與金瞑一樣有著金髮碧眼的男子,當他痛苦的望著她時,她心中總會泛起金瞑的影子。
她微昂起小臉,冰冷的月色映照在她的面上,她美麗聖潔如女神。“我不是不願意,只是還有事情要去做,請你,放我走!”
放我走!——同樣的話語,同樣冰冷卻祈求的眸光,男子的眸光瞬間充滿血紅的戾色,他陰冷一笑,狠狠的吻上女子的唇,冰冷的身體粗暴的磨蹭著
她的柔軟。
柳芽驚恐的瞪眸,緊緊的合著貝齒,死死的堅守著陣地,一雙黑眸迸出犀利的眸光。
也許是那抹倔強惹惱了他,也許是那抹犀利讓男子不耐,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甚至滴溜溜將柳芽翻了一個個,用身子緊緊的將柳芽頂在梅樹上,一
隻手緊緊的鉗制住她的身子,一隻手毫不憐惜的掀起了她的衣裳。
“住手!住手!”柳芽大聲的喊,不敢置信的死死瞪著前方,不敢相信他,竟然在這種佛門靜地做出這樣的事情。
“少爺,小姐,少爺!”猛然,梅林之外響起燕兒的大喊聲,男子的大手猛地停在柳芽的脊背之上。
“少爺,老夫人暈倒了,少爺,你在哪裡啊!”燕兒焦急的聲音一點一點的傳入御風的耳際,他猛然從那深深的情慾之中清醒。
“奶奶!”他低喃出聲,猛地鬆開了柳芽,就在柳芽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之時,他卻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打橫抱起,急掠在梅林之中。
梅林外,燕兒氣喘吁吁的望著御風說不出話來:“少爺,快去看看老夫人吧,老夫人她……”不待燕兒說完,他便冷冷的將柳芽拋給了燕兒:“看好
她!”然後頭都不回的向房內走去。
燕兒接下柳芽,不耐的將她放在地上,蠻橫的拖了她就走。
柳芽心中也是擔心老夫人的病情,當下也沒有掙扎,乖乖的跟在燕兒的身後。
簡樸的房間中,老夫人仰面躺在床上,面容蒼白,身體抽搐,口角冒白沫,彷彿是癲癇發作的症狀。
御風上前,急急的咬破自己的手指,鮮紅血滴滴入老人乾涸的嘴唇,她終於慢慢恢復了平靜。
“風兒,琴兒!”老人悠悠醒轉,喊著兩人的名字,乾枯的雙手撫上男人焦急的俊臉。
“你們要快點成親,再遲了,我怕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