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受累的豈不是自已的女兒?到時候,不但引來皇上的干涉,只怕蕭殤也會因此而牽制到齊候府吧!齊候爺不敢再往下想,起身告辭了。
望著齊候爺離開的身影,蕭殤唇畔露出一抹算計的笑,窗外暮夜暗合,深夜到來,管家在身後叮囑出聲道,〃王爺,夜深了,您早點休息吧!〃
夜色下的江南,那飛翹的樓臺亭閣,星如棋佈的閣樓,就像一副完整的水墨畫面,此時,在南宮府門前,靜謐的深夜卻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南宮府的管家一邊不悅的抱怨著,一邊提著燈籠趕緊過來開門,正想喝斥著是那個夜歸的下人時,開啟門,卻意外看到了他驚訝的面容,驚詫了半響,才驚喜的喊道,〃是莫將軍啊!〃
〃我師傅在府上嗎?〃莫夜漓沉聲尋問,墨眸溢著焦急,他的懷裡正抱著暈迷不醒的蘇可兒。
〃在。。。在。。。老奴這就去請老爺出來。〃管家急促的腳步消失在走廊裡。
莫夜漓抱著蘇可兒趕緊跟上,身後方安領著孫青柳與小蠻也匆匆跟上,南宮老爺一聽莫夜漓到來,而且還帶著病患,立即起身,當蘇可兒被放下床榻時,兩對師徒連話也未說上,南宮老爺就替蘇可兒把起了脈,等問明瞭理由,南宮老爺便立即將人請了出去,準備為蘇可兒施行針灸治療。
當管家領著孫青柳與小蠻方安去休息時,房裡只留下莫夜漓,一聽到南宮老爺的提議,莫夜漓臉色一怔,臉露為難道,〃師傅,她並非男子。〃必竟針灸是要坦裸背部的事情。
南宮老爺微笑著點了點頭,〃從她的脈相我就知道她是女子,所以,我才要你留下來幫忙。〃
〃我,師傅該不會是想讓徒兒施行。。。。〃莫夜漓劍眉微挑,俊臉有絲淡紅飛昇。
〃你繼承了我的醫術,對針灸更有獨到的見解,難道還要為師親自動手嗎?〃南宮老爺微笑著望著他,莫夜漓是他最為得意與驕傲的弟子,對他的愛護就仿若對自已的兒子,更何況,南宮老爺與莫夜漓的父親還是多年至交,更是待他如親生兒子。
〃這。。。〃莫夜漓為難了,雖然他也知道蘇可兒身上的毒已經遍佈全身,只有以針灸之法逼去體內毒素方能解救她的性命,可是,必竟男女有別,他身為男子倒是沒什麼,可蘇可兒是未出閣的女子,這是有損名節之事。
南宮老爺見他遲疑,語氣嚴肅道,〃若是這位姑娘生命垂危,可容不得你半點考慮,在醫術之上,救人是根本,其它一切都可省去,若只因你一時遲疑而丟失性命,你良心何忍?〃
莫夜漓薄唇緊抿,師傅的一番話讓他覺悟,此時他是以一個醫者的身份救治蘇可兒,根本不存任何想法,便不算汙辱名節之事,他堅定的點了點頭,〃漓兒緊記教悔。〃
南宮老爺微笑著出了房門,房內,莫夜漓開始著手為蘇可兒解去衣帶,修長的手指沒有絲毫猶豫,拔開衣帶脫去外衫,然而,莫夜漓必竟是第一次觸控女子柔軟的身軀,還是有一絲異樣的緊張,當退去蘇可兒內衣之際,落入眼簾的是白如凝脂的雪膚,一方翠綠色的肚兜遮不住蘇可兒豐挺的雙峰,誘人春色當前,莫夜漓別開了目光,俊目微眯,隱去眼底潮湧,大掌將蘇可兒摟起,讓她趴臥在枕前,凌亂的發下,秀美的小臉沉睡著,曲線優美,白皙光滑的背部便呈現在莫夜漓的眼前,莫夜漓沉靜至極,伸手熟練的取下一旁的細針,開始為蘇可兒施針。
莫夜漓經常在戰場上救治傷者,對於各大穴位把握的極準,莫夜漓以穴位施針,當最後一根細針緩緩刺入蘇可兒體內時,房間裡響起了一聲輕咳,蘇可兒低咳一聲,一口濁黑的血液吐在了地上,而暈迷中的她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意識慢慢聚擾,當眼前映現出一張模糊的面容時,蘇可兒眨了眨眸,當看清坐在床畔的莫夜漓時,心底止不住驚訝,然後,背上的痛覺讓她擰緊了眉,低喃一聲,〃好痛。。。〃
見蘇可兒醒來,莫夜漓唇畔露出一抹淡笑,輕聲道,〃你醒了。〃
蘇可兒感覺這個姿勢真得好累,而且脖子也很酸,她正想移動一下身子,肩上卻落下一雙溫暖的大掌按壓著她,莫夜漓低聲道,〃你先別動。〃
這赤果果的肌膚相觸讓蘇可兒心頭迅速閃過電流,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已上身只著一件肚兜,下身一條長褲,天哪!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莫夜漓面前脫得只剩肚兜了呢?蘇可兒剛想胡思亂想,就聽到耳畔傳來莫夜漓磁性的嗓音,〃你被毒蛇咬了一口,我用針灸在為你逼毒,得罪之處,請見諒。〃
蘇可兒才恍然意識到自已被蛇咬了一口的事情,不過,這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