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狼窟虎穴,還偏偏一個猛子往裡邊兒直扎的呀!”
這裡還是林芽最不解的地方,她實在想不出為什麼連她都能想到的問題,賀泓勳居然想不到。畢竟這種事又有誰會願意沾一身腥的。
“哎老男人,不過你應該謝謝我,要不是我也想到這,就衝今天這局面,我還不得誤會死你?嘖嘖,別說跪搓衣板了,勞資一生氣,指不定搓衣板都省了,直接把你膝蓋骨挖出來!”說話間,林芽躬起魔爪忿忿的比了個動作!
其實對於林芽的不理解,賀泓勳倒是完全理解她這想法。“正因為知道是個局,所以我才必須要過來,這樣才能知道這局裡到底是演的哪一齣。又有多少人參演了。明知道白清音在我們之間一而再再而三的搞破壞,我們總不能每次都以退為進的採取防禦措施吧?也要主動出擊才是。總不能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也算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這炸彈不管能不能炸了,安在哪,都必須要找到它後拆除它!不然留著那就是個安全隱患。與其讓白清音橫在我們中間,我一直都有種不安的感覺,與其迴避她倒不如正面面對她。”
賀泓勳一邊說著,一邊淡淡的搖搖頭,緊繃著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差差的。“老實說當時我真的不知道阿熠和白清音聯合了,一切也不過只是懷疑罷了。沒想到今天這趟倒是證實了這一猜想。可真是沒讓我失望!”
那眼底的譏色不過淺淺浮現便一斂而去。像是現在才對林芽剛剛話中的某句回過神來般,賀泓勳笑笑的騰出隻手來就過來捏捏林芽當即想要躲閃,卻分明毫無防備的玩了一步的小臉兒。
“沒關係,別說挖我膝蓋骨,就算是你挖我頭骨都讓你挖!只要老婆你相信我,挖什麼骨那都不是事兒!”說到這兒,賀泓勳暗自呼了口氣,直覺得心底好像不那麼壓抑了。
想到在冷汗肆流,心情緊繃到極致的時候他最渴望相信自己的那個人,以一種如此堅定而毫不懷疑的目光和語氣信任、甚至是維護著他時,這是一種怎樣的幸福!天知道當時他多想一把把她攬進懷裡,好好的親親!
“我挖你頭骨幹嘛?哼哼,當姐二呢!挖你膝蓋骨看你痛苦的樣兒姐還能洩洩憤,只要你不死就可以給我當證人,證明是你自己在欠收拾的情況下自己提出來。我頂多也算是樂於助人的幫人維修一下壞掉的機器。這其中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又不用承擔法律責任。可素若是挖了你頭蓋骨,你丫的一個不小心嗝屁死掉了,我豈不是得一邊守寡一邊默默蹲監獄?”
林芽那眯著眼算計的模樣讓賀泓勳揚眉高挑到額際,一臉‘天!怎麼會有這種女人’的又無奈又好笑的表情,烏雲遮頂的陰霾好像也散去了一點。
知而一不。很奇怪,和她在一起就是有這種神奇的魔力,不管她是嘴巴伶牙俐齒的像只小刺蝟時,還是她乖乖聽話的窩在你懷裡做只小貓,都可以讓你暫時忘卻所有的煩心和不遇,整個人的心情都可以被她的情緒感染。
“這是得多賤啊,還自己提出來?”賀泓勳懶懶的冷哼一聲自嘲道,繼而他短暫的沉默了幾秒鐘,像是思考著什麼事情般。
當林芽以為他會接著打算剛剛那個話題繼續一臉嚴肅的分析時,賀泓勳卻張嘴來了句,“啊,老婆!我突然想到挖我頭蓋骨還有一個好處。你看,我給你把勺子,你可以舀著挖豆腐腦吃啊……”
一秒……
兩秒……
三秒……
林芽直覺得隨之自己眼眶子一熱,一股巨噁心的感覺像是被人一下子扼緊的胃部沿著喉管兒一股腦的火速竄了上來!
隨著林芽脖子一伸肩膀一縮的的連忙捂嘴,竟是差點當場吐了出來!
那噁心感並沒有輸送上任何消化物供她檢查分析一下,而是厚道的只溢上了少許的胃液酸水兒,卻已是攪的林芽嘴巴里一股酸到極致的味道,衝的她鼻子那個嗆的難受!
在將那酸液吐到紙巾上後,林芽忿忿的卒道,“老男人,你這個賤貨!”
為什麼說他賤?
因為這個傢伙明明知道今早她吃的不是別的,正是溫溫熱熱稀稀拉拉的豆腐腦!他還故意這樣說!讓想象力向來很豐富的她雖然極力不願去細想,卻又忍不住細想的直接當場hold不住!
要是她攢的夠多,一定當場噴到他臉上,一口噴死特!
“老賤人,我不得不說真是什麼人和什麼貨混在一起,物以類聚啊有木有?當年你和白清音不愧是情侶啊,真是兩個老謀深算的鬼狐狸!我勒個去,要是你們倆聯手,還不把別人給往死裡玩兒,到頭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