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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勞作了一天的秦燁三口兩口吞下了麵包,帶著糟糕心情,疲憊的身體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依舊在凌晨五點左右,秦燁又被守衛的叫了起來,開始一天的工作。這就樣整整持續了一週的時間,直到主人的地全部翻完。在播種的前一天,主人沒有讓奴隸們去工作,算是放了一天的假。

秦燁對自己的這種生活充滿了失望,只希望自己是在做了一場夢,等夢醒後一切都會回到自己之前的生活。可是每當他醒來後發現,一切的沒有變,自己依然是個奴隸,依然有繁重的工作在等著自己。

和秦燁一起在主人家當奴隸的近二十個人中只有秦燁一個是所謂的中洲人,有一個扎克雷人,其餘的全部是西陸人,有些是戰俘,有些是破產的農民,他們來自西陸的各個角落。因為能互相聽的懂對方的語言,所以秦燁和扎克雷人的關係還算不錯,在工作之餘經常在一起說話,在對話中秦燁多多少少了解到主人的一些情況。

主人名叫哈布斯,是哈羅德王國的一名擁有紋章的貴族,小鎮的稅收是屬於哈布斯的,另外他鎮外有三百西陸畝的土地,鎮內有自己的釀酒的作坊和酒館,總之在這個海港小鎮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除了關於主人的事,扎克雷人還時常和秦燁提起他沒有當奴隸時的生活,悠閒自在,他的話讓秦燁對自由充滿了無限的渴望,但渴望之後便是繁重的勞作和無限的失望,有些時候秦燁甚至想過用結束生命的方式來擺脫這些痛苦。

多年來,扎克雷人作為奴隸在西陸被賣來賣去,所以不透過相貌,他就是一個地道的西陸人。與秦燁長期的溝通困難,讓這個“西陸人”主動當起了他的老師,教授他標準的西陸話。

“那你能講講你以前的故事麼?聽說之前你是塔林呼帝國的領主?那你之前的生活一定很精彩吧!”每當教授秦燁一些西陸語言後,扎克雷人就會提出這樣的請求。

不過,對於他的請求,大多數情況下會遭到拒絕。因為一提起之前的生活,秦燁就會想起那個真誠熱情的安達哈爾巴拉。這讓秦燁對當前的生活產生了極度悲觀的情緒,所以他一直不願提起之前的事情。

可是扎克雷人總是糾纏不休,而且他的糾纏總會引來其他連包括守衛在內的人,所以毫無辦法的秦燁,只好反覆的給他們講述自己和哈爾巴拉的第一次戰鬥,講幕鐵大汗的西征大軍是怎麼在草原上集結,塔林呼人在倫巴第堡的戰鬥是怎麼慘烈,又是怎樣輕而易舉的攻下了古賴茲。

每當聽到這些故事後,即便在成為奴隸之前的戰士,也會用手捂著心口,用奇怪的強調說:“哦,我的太陽神啊。”雖然講這些故事時,秦燁會很難過,但難過的同時也會有一些快樂,就這樣秦燁講著這些故事,學著西陸的語言忙完了播種的這一段時間。

利茲的氣候四季不是很分明,只有夏季和冬季,而且冬季很短暫。二月的播種結束之後,奴隸們還得繼續住在田邊的草房中,因為接下來需要鋤草,澆水,打理田地。一個月的時間,秦燁似乎已經習慣作為一個努力,過著行屍走肉一般的生活。

三月的一天,秦燁和其他奴隸依舊象往常一樣在打理田地,從遠遠的走來了三個騎士。聽扎克雷人說,為首的是主人哈布斯的死對頭戴格蘭納侯爵,他們因為在一次戰後爭奪戰利品時結怨,一直鬥了很多年。

騎著高頭大馬的戴格蘭納侯爵長著一頭金髮,堅挺的鷹鉤鼻配著一雙藍色的小眼睛,給人一種暴戾的感覺。戴格蘭納穿著一件胸甲,胸甲外套著件灰色的貴族長袍,沒有戴頭盔,趾高氣昂的騎在馬上,停在了奴隸們勞作的田地旁。跟在他身後的兩個騎士,都穿著厚厚的鍊甲,頭盔上寬大的護鼻擋住了半個臉,使人看不清長相,腰間掛著長長的騎士劍。

“我要搜查你們的城堡和奴隸的住處。”戴格蘭納騎在馬上,眼睛望著遠處的城堡一副不可一世的摸樣。

“尊敬的大人,我想知道您搜查城堡得到了哈布斯伯爵的同意了嗎?”守衛隊長向前走了幾步,彎了彎身恭敬的說道。

“我的奴隸逃跑了,我已經搜遍了整個利茲,只剩下了哈布斯的城堡,所以我懷疑我逃跑的奴隸就在這座城堡裡。”戴格蘭納並沒有回答守衛隊長的話,而是煞有其事的說著他的理由,同時還用閃著狡黠的眼睛盯著守衛隊長施加壓力。

“可是大人,沒有哈布斯伯爵的命令我是無權讓您搜查哈布斯伯爵的私人住所的。”守衛隊長被盯的有著喘不過氣,可依舊沒有同意戴格蘭納的要求。

“我是李爾·哈羅德國王的表弟,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