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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續打聽了很多次,向靠近金行周圍所有的商人與店主詢問斯特恩的下落,可得到的答案卻是出奇的一致。金行被蘭皮特派士兵查封時是在深夜,所以他們無法得知金行主人羅斯柴德先生的去向,這讓得到的情況的刺夫不禁開始擔心斯特恩的安危了。
看到刺夫的雙眉緊鎖,一個探子建議道:“大人,我們可以找到斯特恩伯爵,只要我們去找到那些在布倫斯威克的慣偷和飛賊,就一定能知道關於斯特恩伯爵的去向。”
盜賊出身的刺夫當然知道那些慣偷和飛賊的價值,其實出於職業需要,許多慣偷和飛賊需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發,所以在更多時間裡,他們不光是隻作為慣偷和飛賊,而更多的是一個可以瞭解到整個城市大小事件的間諜或是訊息販子。
“我們可以去酒館看看,一個城市最具有價值的地方就應該是酒館了!”刺夫覺得建議非常不錯,帶著兩個人朝距金行最近的一家酒館走去。
雖然是出於戰爭時期,大街小巷都顯得很冷清,可在酒館這種地方卻好像絲毫不受影響。流連在酒館中的酒鬼,賭徒,妓女,僱傭兵以及所有三教九流的人,經常會把這些地方擠爆。離金行不遠的酒館名叫金棕櫚酒館,原因是酒館的主人來自溫暖的南方國度,喜歡家鄉隨處可見的金棕櫚。
當刺夫等人走進金棕櫚時,這裡早已人聲鼎沸,酒鬼粗魯的咒罵聲,賭徒尖銳的呼喊聲,妓女放蕩的浪笑聲,讓走進來的三個人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挑選了角落裡的一張小桌子,隨便點了三杯酒,坐在那裡觀察誰最可能是知道金行被封當夜斯特恩去向的人。
三個人觀察了半天,卻沒有發現他們想要找的人,酒館裡的人因為戰爭都放開了肚皮喝的酩酊大醉,混亂的局面下加上酒精的作用,讓人群中時不時的發生打鬥,而那些平時維護街區治安計程車兵,卻坐在長凳上抱著酒杯紅頭漲臉,用打鬥的結果打賭。
忽然,一個留著一撇小鬍子,鬼鬼祟祟的人遠離了鬨鬧的人群,朝著刺夫坐的角落裡走了過來,但他的目標不是清醒的刺夫三人,而是離他們不遠早已伏在桌子上,看上去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黑髮年輕人。
年輕人的錢袋就掛在腰間,而當他伏倒在桌子上時,錢袋下垂很輕易的暴露在了外面。對慣偷來說,這種簡單的活計甚至比在地上撿銅板還要容易。於是當那個留著小鬍子的人雙眼露出貪婪的神色,從年輕人身邊經過時,伸出兩指輕輕的一挑,原本掛在年輕人腰間的錢袋瞬間到了他的手裡。
慣偷掂了掂手中的錢袋,叮噹作響的聲音讓他很滿足,可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發現有兩個人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而坐在角落裡的,散發著強大氣勢的年輕人,只伸出手指微微的勾了一下,慣偷就被雙臂反翦帶了過去。
因為出於盜賊的關係,刺夫對偷盜並不太反感,當慣偷被帶到自己面前時,他從慣偷的手中取出錢袋,試了試重量之後又還給了他。
“你好慣偷先生!”刺夫的開場白很客氣。
“你好,先生!”慣偷有些緊張,因為從剛才刺夫的動作神情以及站在他身後的人來看,慣偷明白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至少是某個沒調到布倫斯威克協助防守的外地領主。
“放鬆,放鬆!”刺夫看出了慣偷的緊張,他儘量調整自己的語氣,好順利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我對你並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能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不光你手裡的錢可以拿走,我還會再給你加上一些!”說著刺夫從身後一名探子的手裡取來了一小袋金幣,嘩啦啦倒在了桌子上。
看到金幣的慣偷兩眼放光,這對他來說無疑於太陽神的眷顧。“請您說尊敬的先生,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全部告訴您!”
“我想知道離這裡不遠的金行,就是羅斯柴德先生的金行為什麼關閉了?”刺夫覺得自己有必要繞下彎子,好讓這個慣偷在和別人談論起這件事時,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意圖。
“是蘭皮特大公派士兵封的,聽說是與東北部群山裡的暴徒勾結,想要攻佔布倫斯威克。”慣偷心裡樂開了花,因為這件事在大街上隨便找個人就可以問到,包括那些尚未成年的孩子。不過既然拿到了人的好處,慣偷覺得有必要說些街面上人們不知道的事情,於是他試探道:“請問先生,或者我應該叫您大人,您是蘭皮特大公的封臣,被調來協助布倫斯威克防守的嗎?”
刺夫覺得慣偷有些聰明反被聰明誤,不過多一個有利於掩飾的身份,辦起事來會更方便,於是他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