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院長的眼睛微不可查的閃了一下。
“你來了多長時間了?”看來院長想迅速把兩者之間的關係拉近。首先開口問道。
“三個月。”越震很老實的回答著。
“住的還習慣嗎?”院長很和藹的繼續訊問。
“還好。”越震小心的回答著。
“不用那麼拘束。”院長給了他一個輕鬆的微笑。然後繼續引導著發問“你叫越震?”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院長饒有興趣的問道:“怎麼起這麼個名字?”
“我爸是族裡唯一認識字的。”越震驕傲的傳音,“所以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你的名字和認識字有什麼關係?”院長開始對他感興趣了。
“因為他就認識這兩個字。”越震慷慨激昂的傳音道,這回他膽子大了,開始解釋起來:“那次我父親去了趟山外,看到外面有兩個城市人。噢,他們管我們叫原始人,所以看見我們就跑,似乎怕我們吃了他們,其實我們才不會吃那種沒營養的東西那。”
越震表情似乎氣鼓鼓的,繼續傳音:“所以父親沒有讓他們看到,而是遠遠躲著,聽見那兩人在唸面前石碑上的字,好像是。。。。禁止翻越,小心地震。父親記住了發音,就到石碑前去看,結果他就記住了‘越’和‘震’字怎麼寫,其他的都不記得了,等第二次再去,那個石碑也不見了,聽說是被泥石流給蓋住了。”
“呵呵,看來,你的名字還是天意啊。”院長欣慰的道。心裡同時想著這個句子似乎不通啊。說不定連這兩個字都可能記錯了。但是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那是啊,您不知道,我們那兒對認字的可尊重了。我看你們這裡哪個似乎都認識字,到我們那兒肯定會受到最隆重的歡迎。”越震由衷的發著感慨。
“字有千萬種,你們的文字我們也不一定懂。”院長溫和的解釋著。
“不對啊,您看,我說話你們都聽得懂啊。”越震一臉的迷茫。“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