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起因是卡車司機酒後駕駛,而遭殃的車輛是公夜大學的籃球校隊度假返程的大巴。”記者正在事故現場進行著報道。背景是救援人員不停地抱著傷者從好似一堆破銅爛鐵的大巴里出來,再將他們轉移到救護車上。
正在旅遊區商場裡買紀念品的一冥、小容、Raven和阿晴全都駐足看著電視上的新聞,表情全都呆掉了,小容手上拿著的糖葫蘆“啪——”一聲掉落在地。
“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岸火和良臣看看啊?”阿晴看向他們,眼神裡有些失措,但他心裡還是抱有一絲僥倖。Raven連忙拿出手機撥了良臣的號碼,手在顫抖著。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打給岸火試試!”一冥也連忙撥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喂?請問你是機主的朋友嗎?”
“是的!請問岸火在嗎?”
“他受了重傷,現在正在救護車上。他傷勢過重,可能……”
“可……可能什麼……”一冥被嚇得呆住了,說話也不利索了起來。
“總之你們去市中心醫院吧,傷員都會被送往那裡。我還要忙,先掛了。”
“知道了,謝謝……”一冥匆忙的掛上電話,驚慌地看著他們,“我們快去市中心醫院吧!情況可能不太好!”
另一座城市。
山崎燻見面會現場。
丞軒站在狹長的走道上,四周圍滿了山崎燻的粉絲,男生女生都有。山崎燻正坐在舞臺上,面帶微笑的跟主持人聊著天。
他靜靜地看著山崎燻,在聚光燈的照射下,他還是那麼的光彩四溢,讓人移不開目光。
可是……
丞軒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向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離開了現場。
他的手機螢幕停留在最新新聞上——“公夜大學返程校車被撞傷勢慘重”
在奮力向前擠的人群中,那個向後退步離開的身影顯得尤為顯眼。燻望過去,看到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燻的眼神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閃爍了一下。
市中心醫院裡。
當一冥、小容、Raven和阿晴氣喘吁吁地趕到手術室門口時,只見滿身是血的良臣正跪坐在走廊上,表情空洞。
“良臣!”小容慌張的跑上前,“你……你怎麼渾身是血?還呆在這裡幹什麼?快起來,去治療啊!”
“這些不是我的血……”良臣的聲音低沉而又痛苦,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是岸火的……”
阿晴著急的扒在急救室的大門上,往裡面張望著:“岸火他究竟傷到什麼地步了啊?我怎麼感覺事情越來越嚇人了!”
“砰——”手術中的紅燈滅了。
手術室門被開啟,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摘下口罩,表情很是難過:“病人的家屬在嗎?需要籤個字,恐怕……要下病危通知書了。”
“……”好似一記重錘砸到了在場每個人的心臟上。
“什……什麼情況?”阿晴結結巴巴的問著。
醫生看著他,眼神心痛,話語卻無情:“傷勢過重,失血過多,恐怕……要不行了。”
小容抓住醫生的袖子拼命搖著:“什麼意思?!難道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嗎?!”
醫生掰開小容的手:“接下來的三天,能撐過去就還有救,撐不過去……就沒辦法了。已經給他打了強心針,能不能撐過去就看他自己了。我們已經盡力了。”
小容無力的鬆開手:“怎麼會這樣……”
“是我……都是我害的……”良臣低喃著,眼神越來越空洞,“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岸火……是我的錯……”
“砰——”走廊上一聲巨響。
良臣重重的暈倒在地上,面無血色。
病房裡。
岸火安靜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鼻上還罩了輸氧裝置,手背上正在輸著液,身體上貼滿了電線。
在一旁的心電監護儀不停地發出“嘀——嘀——”的聲響,心電圖上,岸火的心跳正微弱的搏動著,虛弱的不堪一擊。
一冥、小容、Raven和阿晴四個人正守在床邊,擔憂的看著他。
忽然,岸火的心電圖漸漸趨於平緩,即將接近直線!
“嘀——!嘀——!”心電監護儀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
“醫生!!!醫生!!!”四個人全都慌了神,發瘋了似的衝出去找醫生。
醫生和護士們衝進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