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夫人的身份與他比翼並肩的未來。
他憋得難受,他愛極身邊的這個人,為了不失控,他只能拼命忍著,連稍微親密些可能導致欲…火燒身失去理智的舉動都不敢做。他很想親…吻她,很想撫…愛她,很渴望得到她,可不得不忍著,熬著,試圖把他們青澀的愛,沉澱,醞釀,在時機成熟時轉化成了持久的醇香。
傅君悅掀起被子,看到被下如煮熟的蝦那般弓著,薄紗衣半掩下週身通紅的梅若依時,呼吸一緊。原本還打算今晚小小的親熱一會的,如今!傅君悅苦笑一聲後,把人摟進懷裡,輕輕地親了親,低聲道:“依依,睡吧。”
君悅哥哥沒有反應,她不好看嗎?他不喜歡她了嗎?梅若依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悶在傅君悅懷裡低低應了聲:“嗯……”
說入睡,兩個人都睡不著。
雖是閉上眼了,可摟在懷裡的身體無比嬌軟,淺淺的呼吸打在他的胸膛上,帶起一股躁熱,怎麼也壓不下去。
梅若依靜靜地貼著,然後,她發現,傅君悅的東西又硬了,直直地頂著她的腹部。
親熱過幾次,梅若依也明白了,傅君悅想要她時那東西才會硬,才會從蟲子變成棍…子,君悅哥哥想要她的,可他為什麼不動呢?
親吻愛撫等等,自傅君悅對她做過後,梅若依便喜歡上了,從小沒有親人的她,極度渴望著愛,傅君悅的愛撫親吻讓她覺得自己是被渴望著的,讓她感到安心踏實。當然還有身體上的愉悅,也使她很喜歡與傅君悅親密,分享彼此。
梅若依緊閉著眼,小手伸起放下,放下伸起,如是幾次後,她吸了口氣,終於壯起膽子抓住了傅君悅的硬…挺。
“寶貝,把手鬆開好嗎?”傅君悅睜開眼,低聲說道,手指挑動梅若依的長髮,慢慢地滑下,落在肩膀上輕輕握住。
那聲音略微暗啞,說不出的低沉悅耳,氣息打在她的額頭,帶來麻麻熱熱的痛感。梅若依悶頭不做聲,小手握得更緊了。
傅君悅知道梅若依的心思,可是,他不敢保證,在動手動腳之後,自己能剋制得住。
梅若依憋著氣,臉漲得紅紅的,眼巴巴地等著傅君悅的行動,傅君悅沒有動靜,她咬了咬牙,抬起一條腿擠進傅君悅兩腿間,上身往前一壓,半趴到傅君悅身上,輕輕地扭來扭去。
“乖,依依,睡覺了。”傅君悅苦笑著把身上八爪魚似的小人兒扒開,一手壓制著不讓梅若依亂動,再動下去,他今晚就只能把她吃掉了,還沒開始親熱,他的小…弟…弟已經在叫囂著要侵犯梅若依了。
梅若依沒有再動,她感到失望,失望之餘便想起晚上那一絲陌生的甜香,胸口空洞洞的很難受。
傅君悅料不到,他在情…事上的處處謹慎,會造成誤會。
夜深了,傅君悅勞累了一天,睡著了,梅若依從他懷裡退開,默默地看著傅君悅的眉眼出神,許久後她下了床,她想拿傅君悅的外袍再聞聞,確認那絲甜香只是自己的錯覺。
外袍是平放在凳子上的,梅若依沒有提著領口拿的,袖袋裡掉出來一張對摺的紙,梅若依撿起,想往袖袋裡裝的時候,看到那是一張宣紙,不知怎麼的心頭一跳,她放下衣服,開啟了那張紙。
也許是心頭已有了某種猜測,也許是對傅君悅的信任,梅若依心裡竟然沒有絕望或者悲痛的感覺,她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看著畫上的美人唇角微翹,自信地看著她。
梅若依沒有看多久,因為床上的傅君悅張臂摟人摟了個空,在睡夢裡咕嚕了一聲依依。梅若依飛快地把畫像裝回袖袋,輕輕地上了床,傅君悅似有意識般,伸手把她往懷裡一拉,緊緊地摟住。
傅君悅第二日外出時,拿了兩匹織錦離開的。梅若依站在朗月軒院門目送他遠去,轉身往回走了幾步,突地又急步出了朗月軒。
傅君悅還沒走出多遠,梅若依遠遠跟著。
這不是去益勝堂的路,君悅哥哥要去哪裡?傅君悅走進韻香樓時,梅若依幾乎暈厥,再無知,光看那招牌,也知道那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
不可能!梅若依扶著牆壁,直直地盯著韻香樓的大門,狠命地咬著下唇,她不信,她不信傅君悅會是那樣的人。
不過一盎茶功夫,傅君悅出來了,手裡的兩匹織錦不見了。
梅若依軟軟地滑倒地上。匆匆往益勝堂而去的傅君悅,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梅若依。
梅若依不知自己是怎麼回的傅府,她什麼也想不起來,腦子裡只有昨晚看到的那張畫像,畫中之人真的很美,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