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南,你這個敗類,居然敢當逆種文人。你死定了,一眾虞家的人,都當以你為恥!”
動手打虞世南的人,居然是馮子京,此刻在他的臉上,全是大義凜然的神情。
一眾文人,瞧著馮子京,臉上隱隱地有著不恥,兩人關係,一向很好,沒想到馮子京,此刻急於撇清關係,倒先出手,打起虞世南來。
“這個人本不姓虞,與我們虞家,其實並無絲毫關係。”說話的人,是真正虞家的人,他深深地以虞世南為恥。
虞世南臉上,有著無盡的驚恐,他本來以為投靠蠻族,當逆種文人,從此將開始一段異樣的生活,誰知弄到後來,竟落到一眾文人手中。
“這算是啥事啊?”
虞世南真是欲哭無淚,沒想到一眾文人,全都脫了險,反而是他,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各位兄臺,請聽我說,一定要聽我說清楚,當時情景,異常危險,你們都看到了,如果我不答應,指定當場沒命。其實我是這樣想的,臥底蠻族,說不定將來,還可以為人族,盡上我的綿薄之力……”
虞世南一臉驚慌地解釋道,神情中充滿可憐和無辜。
眾文人面面相覷,實在想不到,虞世南的臉皮,居然這樣厚,當著眾人的面,一昧狡辯,還說出如此荒唐可笑的理由。
虞世南越說,越是涕淚俱下,到了後來,連他自己都差點相信,剛才所編的這番謊話。
“呸!”梁庸重重地啐到虞世南臉上,大聲地道,“你這個無恥之徒。”
虞世南的神情中,充滿驚怒,他暗自後悔,剛才選擇所殺的人,為什麼不是梁庸。
“虞世南,從你選擇,當逆種文人的那一刻起,從你殺死祝軻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容於人族。我們每個人,見了你這種狗奴才,都將憤而斬之。”梁庸的話越說越響,神情中充滿激動。
一眾文人暗自決定,等楊燦殺死蛇千以後,就由楊燦,來親手處決虞世南。
“蛇千,你不是善於吞文寶嗎?你不是出手,兇殘無比嗎?為什麼不敢對敵,要步步後退呢?”楊燦傲然道。
蛇千陡然間發出一道冷笑,笑聲直衝雲霄,帶著一種尖利的鳴叫。
楊燦知道,蛇千在告訴那些蠻族位置,可是他凜然不懼,無論是何等蠻族前來,不過一戰罷了。
“楊燦,真是可笑。難道你以為,本大人會怕你不成。死在我口中,狂妄無知的小子,數都數不清。多你一個,又如何?”蛇千退無可退,不由地停了下來,決心一戰。
嗤!
蛇千伸出大手,向著楊燦迎頭抓了過去,居高臨下,完全不將楊燦放在眼裡。
楊燦身子一縱,順勢就是一拳擊出,拳頭大了近乎一倍。
就算是這樣,與蛇千利爪比起來,從外形上看,實在差得太遠了。
在蛇千利爪抓住楊燦的一霎那,它覺得利爪如被人用錘子狂砸一下,有著一種難以言表的劇痛,讓它整個身子,都劇烈地發顫。
“好厲害的小子!”蛇千心中不由地一陣寒意。
這一番真正動起手來,蛇千才感覺到,楊燦比它想象的,還要更加難纏。
楊燦的身子飛縱了起來。
對付這些蠻族,身體上本就存在劣勢,如果不縱起身來,就算打,都不痛快。
楊燦出拳如同閃電,盡是太極拳中的精妙招數,種種攻擊手段,簡直匪夷所思。
“好功夫!”
一眾文人,紛紛地讚歎道,實在想象不到,有人可以,將功夫使到這般美妙的地步。
太極全身都是手。
楊燦身上,無處不是攻擊點,每一招出,必然擊中蛇千的血肉,令它感覺到劇痛難忍。
蛇千的臉,越來越是扭曲,瞧在眾文人眼中,都是暗自心驚。
如果不是對於蛇千,有著刻骨的仇恨,一眾文人,只怕不敢看它那張可怕的臉,否則,單單只是看到,恐怕就要做惡夢。
在怒火的驅使下,眾文人看到蛇千的臉越扭曲,心中越是一種難言的快意。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楊燦一頓胖揍,蛇千隻覺它的顏面,就要丟盡了,只急得吱吱亂叫。
“你往日追我的那些威風,到那兒去了?你的那些同伴,到那兒去了?”楊燦一記單鞭,在蛇千身上,留下五個血洞,大聲地吼道。
蛇千聞言憤怒異常,用一雙陰毒的三角眼,死死地盯著楊燦,身子在輕輕地顫抖。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