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風可甜說著說著就不說話了,輕輕地推開了他,“你討厭!”說罷,她竟是拿著那柄劍跑了出去。
風如歌看著風可甜遠去的背影,心裡說實話是有點於心不忍的,畢竟她那麼的單純,她不是太希望她被牽扯進來。
可是,身不由己。
“不忍心了嗎?”站在遠處的池飛逸見著風如歌如此的表情,冷冷的說道,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
☆、都統如歌1
風如歌看著前來之人,問道,“你怎麼還沒走?”
池飛逸深深的看了看風如歌一眼,臉上是燦爛的笑容,更是不介意她的話,直接的自己倒了杯茶水,才說道,“當然是追隨兄弟你啊!”
哼,嘴上兄弟兄弟的叫得不知道有多親熱,這個池飛逸到底是打的什麼鬼主意?
風如歌見此,微微眯著眼睛朝著他看去,“你的身份……”
池飛逸端著茶杯的手在空中一滯,片刻又是一臉的笑,“哈哈,兄弟,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以你的堂兄進入府上麼……”
“你……”風如歌看著手中的茶水,臉上並沒有一絲的不滿,“還真不害臊,還真能說出口。”
池飛逸一臉的微笑,眯著眼睛看著她,“我哪裡有兄弟你做得出來呢?呵,這女子和女子成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話一出,風如歌面色就此一沉。“哼,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個人,口裡兄弟兄弟的,叫得一個比一個親熱,他居然知道自己是女兒身,到底是何目的,又有怎樣的打算?
池飛逸雙眼微閉笑看著她,“時機成熟,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又再度飲了一杯茶後,池飛逸這緩過來忽然問道,“兄弟,這下午就要進宮,晚上就是聖上的賜婚典禮,呵呵,只不過,我想,兄弟是看不起這個小小的都統吧?”
“我說,兄弟,如果你不嫌棄我,那麼,隨我回去,可好?”
相當爽快的話也不管風如歌臉上有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好像就知道她不是衝著那都統而來般,看著她,嘴上的那抹笑,更加的深了。
風如歌聽言,只是臉色微微變了變,這個人,竟然能夠將她看得如此透徹?呵,是個好手。唇邊若有若無的笑輕輕浮現,有點淡,有點飄渺,卻是看不出來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池飛逸笑著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喝著茶水,淡淡的看著她。
好一個風如歌,呵,好一個血族宮主。
“可是,我要的,你池飛逸給不起。”乾乾脆脆的話剛一吐出,硬是讓池飛逸說不出一句話來,只好幹瞪著風如歌,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給不起,是麼?這個人,池飛逸看著她,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又覺得有點稀奇樣,輕柔了眼睛,這才說道,“好吧,我不阻攔你,可是,如果需要我幫忙,那麼,我會……”
☆、都統如歌2
“不用了!”清冷的聲音飄來,風如歌是如此果斷的回絕了池飛逸的好意。她眼睛裡是深邃的光,看著面前的人,嘴角沒有一絲笑容了,他究竟是要幹什麼?為什麼知道那麼多那麼多的事情?
池飛逸卻不管風如歌這等的表情,仿若什麼也沒看到似的,什麼也沒察覺般,又飲了一杯茶水,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道,“午後就要趕去皇宮了吧,今晚可是春宵一夜值千金哦……”
“池飛逸,閉上你的嘴,不行嗎?”風如歌的表情是那樣的不怎麼好看了,這個人一口一個兄弟,一口一個春宵一夜,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鬼主意!
池飛逸被這一句話噎得深深呼了口氣,呵,這個風如歌好像很有趣。他握著手中的茶壺,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又伸手拿過風如歌的那個給她添上了點。
抬眼看了看眼前的這個銀色面具,雖然說從來沒看到過她的真容,但,應該和她本身的那種氣質一樣吧,給人很冷的感覺。
可惜了,那晚上她救他時的那種擔憂的表情。
“那,你下一步要怎麼走,我是說真的,如果需要到我池飛逸的地方,我立馬二話不說,趕緊地就直衝前方,絕不回頭。”他拍了拍胸膛,振振有詞。
風如歌不經意地看了看他,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看著那碧綠色的茶水,眼中依舊是一抹冷酷,嘴上也淡淡地語道,“為什麼?”
池飛逸微微的一震,她沒有和剛才一樣那樣的說‘不需要’,沒有挖苦之意,可是,就是這樣的話有點讓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為什麼呢?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