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智過人,冷酷待人的羅剎。
“難道皇兄去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了嗎?”穆如笛生嘴角勾勒一絲微笑,其實與他猜的不相上下了。他拿到那張穆如寒煙留下的宣紙的時候,就有些猜想了,如今再看到了那張字條之後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必定是去了那裡!
“你明明知道還需要問??!”穆如錦很是生氣地拍了一下龍椅,沉色道,“生兒,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兒臣愚鈍,不知父皇所謂何事。”穆如笛生還是表情沒有一點的波瀾,甚至彷彿是早就料到穆如錦會如此的生氣一般。
穆如錦看著面不改色的穆如笛生,不禁也佩服起來。“還需要我提示嗎?你可知道寒煙的字條裡寫的什麼?”
穆如笛生裝作一副很是期待的表情詢問道,“是什麼啊?”
“他去找他的,親生……姐姐了!”穆如錦一字一句的吐著,面色上的表情極為的苦澀起來,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接受?穆如煙諾,那個女孩早就被他拋棄到了民間,至今生死未卜。
倒是有些傳言流入了他的耳裡,諸如煙諾被窮人家收養,然後賣到了青樓,諸如煙諾早已死於瘟疫,諸如此類的傳言卻是沒有哪個傳言是好訊息。
他穆如錦果然是負了她,負了他這個小女兒。
抬眼對上穆如笛生的那一雙如曜石般的星眸,穆如錦的面色更是一沉。“怎麼到現在你還是想要再繼續裝下去嗎?生兒!”
夏夜的風劃過屋簷,停靠在那輕靈的窗欞間,方才的歡愉早已退卻,甚至消散的找不到一絲蹤影,只有安寧的夜在宣告黑色的臨近。
夜,越發的暗。
風,越發的涼。
☆、真相背後7
“父皇……”穆如笛生的面色閃過一絲不理解,難道他不該瞞著這一切嗎?豔皇后與人通姦這樣的事情,他埋進心裡就好,何必挑明瞭說?
“生兒,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給寡人如實的說。”穆如錦望著穆如笛生,他有些不願意提及此事,可是他自然是不會李玉的,這可是何等的大事,竟然被他這小小的瑞王知道了,那還得了?
“我……”穆如笛生實在不想告訴穆如錦此事,畢竟這是有點難以讓人接受的,眉頭擰緊,“父皇,兒臣很早就知道了。”
“很早?那是多早?”穆如錦實在未曾料到穆如笛生會是如此的回答,很早就知道,是不是也代表著他還有更多的事情未曾告訴他呢?
穆如笛生清了清嗓子,“從領兵橫掃四方小國,我就派暗衛調查了此事,可是,真相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是為之一顫,父皇,您真的是在趕盡殺絕。”
“哈哈哈……”穆如錦蒼涼地笑了聲,面上更是無比的嚴肅起來,“好啊,說得好,趕盡殺絕!生兒,你怎麼也不想想這是為了你好?”
“我?算了吧,父皇,當年我還沒出世呢。”穆如笛生揚起臉,對上穆如錦的那雙深邃的眸子,那裡是他看不見的暗,是他不明白的深刻。“就算豔皇后通姦在先,你大可把她打進冷宮,穆如寒煙仍可以是你的皇兒,而穆如煙諾還是依舊當著她的小公主,這樣不是很好嗎?”
“很好?生兒,你可是知道那個人是誰!”穆如錦低聲的言道,神情中的不自然顯然易見。
“不管是誰,依我看來,犯錯的是豔皇后,是與穆如煙諾毫無關聯的事情,我實在不懂你為何要將她逐出宮門。”穆如笛生更是毫不忌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哼!堂堂一國之母她就如此的耐不住寂寞,找一個太監來安慰嗎?生兒,寡人是恨她,可是卻是因愛生恨。”
“太監?你說什麼?”穆如笛生不可置信的朝穆如錦看去,心裡的震驚不是一般的小,當年他也只是查到豔皇后不是病死,而是被打進了冷宮,再細細查探才知道是因為出牆。雖然這樣的理由實在有點好笑,又實在是太震驚了。
皇后竟然會出牆,拈花惹草不止,甚至是這般的耐不住性子,和太監,這真是奇恥大辱!恨,難道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滿足不了她的慾望,竟要換換口味去找一個太監尋求刺激嗎?!
當殺之,當誅之!
☆、真相背後8
“父皇……”穆如笛生對上穆如錦的雙目,強烈的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沉默了片刻,言道:“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您是何苦要降罪於煙諾?讓自己倍受內心的自責與悔恨?”
“唉,”穆如錦悵惘地嘆了一口氣,“寡人那是氣血方剛,年輕氣盛,現在再怎麼悔不當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