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肥運動沒白做,看著好像瘦點了。”
“謝謝張顯哥關心!”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的同時,許嘉在腦子裡飛速的想著怎麼把這人移走。
“不用謝,今晚繼續吧。”張顯把眼睛一閉,仰靠在沙發上養神,反正新聞聽著也是一樣。
“啊?怎麼也得一替一天吧!”可惡,我擦地那天你要是敢在地上掉跟頭髮,我都讓你吃進去。
“從你搬來就一直是我在幹,你從今天開始補吧,這個月歸你。”張顯突然來了討價還價的興致。“要不你就先把上個月的房費結了?”
“你”還沒等許嘉把氣憤發洩出來,張顯又補了一句:“你是現在擦還是等到晚上?夏天經常開窗,這地面一天要擦兩遍。”
氣急敗壞的許嘉一跺腳回了臥室,要去踩上床的腳一下子踏空,重心不穩帶來的重力加速度最後化成一聲慘叫,據張顯描述是這樣的――“啊呀呀呀呀呀~~”
摧枯拉朽
許嘉爬在地上做了大半個下午的日本婦女,蹲著把地板從房間的這邊蹭到那邊,近200平米的房間在現在開來竟像是無邊無際永遠不能完成的任務一般。
更可氣的是,許嘉像練蛤蟆神功一樣在地上匍匐的時候,張顯還不住地指示,比如“那個角擦擦”,“那個幾條縫裡還有灰呢”,等到許嘉終於揮汗如雨四肢痠痛的起來擦汗時,張顯又驚爆一句“別忘了衛生間和廚房啊!”
第一回合,許嘉敗走。
許嘉忙了一下午終於把任務完成了,想來我許嘉得罪誰了?從進了這個家門自己就一直想個跟房東搞好關係,還在心裡褒讚過這個男人,可這人怎麼就這麼難取悅呢?
不就是差你點房租麼?至於這麼計較?買賣不成人意在,犯得著拿自己當苦力麼?許嘉捶著幾近勞損的小蠻腰在心裡默默地抱怨,看著還佔著她位置的張顯剛要說麻煩你挪挪,張顯就在一旁淡淡的說:“早上你的電話響了。”
許嘉“啊?啊!”了兩聲奔回臥室找電話,尋了一圈沒找到剛回來張顯又淡淡的說:“電話在茶几下面,你昨晚扔在沙發上了。”
心急火燎的“怎麼關機了?”
漫不經心的“響了六七遍,煩”
怒髮衝冠的“那你就關啊?”
理直氣壯的“不關機也遲早沒電。”
不共戴天的“你”
許嘉橫飛過去一個謀殺的眼神回來看這六七個足以讓她血壓升高大腦充血的號碼,這些號碼都來自同一個人,這人正是她的主管。
“喂,主管啊,上午我的電話調成靜音了,沒聽見。”
“哦,現在沒事了。”主管語氣淡淡的,好像很忙。
“我的那個團”
“你還問!剛才正好經理過來問還有沒有人帶這個團,沒有就不帶了,結果你半天不接電話,我又不能說你沒來上班,那個團你就別想了!”
“那不能再商量商量?”
“沒機會了,我現在還忙,先掛了!”
隨著主管“咣噹”一聲結束通話電話,許嘉心裡也“咣噹”一聲跌倒谷底。她爭取了這麼久才盼來的一次機會,她等待了這麼久才得來的今天,卻被眼前這個毫不以為然的人活生生的給掐斷了。
心情無比低落的許嘉此刻只想弄清楚一個問題,“你怎麼不叫我起床?”
“叫你起床?不太好吧?”張顯深深的眸子裡隱隱有些詭異的光芒,許嘉平靜的看了看,在心裡吶喊著他不是故意的麼?電話響了那麼多遍一定是急事,他居然還把手機給關了,只因為那聲音吵,這人怎麼這樣啊?這不是欺負人麼?
既如此,就別怪老孃心狠手辣了。
於是在以許嘉敗北告終的第二回合之後,第三回合緊鑼密鼓的開始了。
張顯的鑰匙,一般放在木製茶几的下面,一般他回來的時候就隨手放下,臨走的時候隨手拿起。
許嘉趁張顯回書房的時候,悄悄地把鑰匙拿起來,然後整團的握住不讓它們發出聲響。找到開家門的那隻,這一隻就行,卸下來,在原來的位置換上自己原來吳靖家的鑰匙。
安好後許嘉又認真地看看,都是盼盼防盜門的四菱形鑰匙,連上面的標誌都一樣,只要張顯沒在客廳裡裝攝像頭,他就等著在外面挨著慢慢長夜吧。
做完了一系列的手腳後;許嘉迅速離開作案現場,回到房間裡認真地從床底下找到那本英語書仔細的看起來,再不看她就真的要失業了,在這個人心不古的時代,連看著那麼老實厚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