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麼好,誰還會花這麼大的價錢來學習呢?
於是許嘉在心裡一遍為自己加油一遍感謝張顯,他簡直就是上天派給自己的福星,其位置崇高足以到了神的地步。
而此時這位神正在矽谷假日小區的某棟13層樓上虛弱的躺著,他知道自己肯定是發燒了,而且很嚴重,想爬起來去醫院打針又一點力氣都沒有,8月的天氣蓋了兩床棉被卻身體發冷的像躺在冰窖裡一樣。
他伸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第一反應是給許嘉打電話,按下去後才覺得這樣有些突兀,好在對面響起了優雅的女音“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張顯吐了口氣,可心裡又一下子空了起來,像是那口氣帶出的不僅是無謂的擔心。
翻了一遍電話號碼,最後還是把目標鎖定在沈逸悅身上,一來她白天不用上班時間充裕,二來即便是現在不告訴她,回頭她聽說了也會跑過來興師問罪說幹嘛不找她。
果然沈逸悅一聽說張顯病在家裡了便火速趕來,後面還跟著一個人,張顯神志有些模糊辨不清來人是誰,有些眼熟卻不是許嘉。兩人把張顯從樓上架下來,沈逸悅像23路司機一樣把自己當楊利偉,把車開得比神五還快。
到了醫院掛上吊瓶張顯便沉沉的睡去,許是發燒有些燒糊塗了,他的夢裡夢外都是許嘉的影子,抹也抹不去。在屋子裡調皮捉弄他的,把酒談心自憐自艾的,晨跑時不服輸的,為上學興高采烈的,還有今天早上小鳥依人的。
所有這些,像是一團模糊的粉紫色霞光,籠在他的夢境裡揮散不去卻又異常甜蜜。他似乎也不願就此告別這美好的景象,徘徊其中,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