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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自己很孱弱,搞…得自己真的是殘疾人一樣。

但母親說什麼都不讓他自行行走,說什麼怕留下後遺症,為了不讓母親擔心,這個念頭也只好作罷。

此時這麼好的時機怎麼能不去把握,他一定要知道自己做了這麼久的輪椅,走路的本能退化了沒有?

當他慢慢的小床,許久以來第一次憑藉自己的力量站直身體的時候,滿心歡喜的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首長,一時忘了司徒少南似乎還在午睡。

雖然傷腿站到地上還用不上什麼力氣,可也比整日坐輪椅來的讓人心情愉悅。

金一鳴扶著冰冷的前面,緩緩走出病房,打算和司徒少南一起分享他此時的喜悅,只是,當他剛走到她門口,並聽見了裡面似乎有隱隱的低泣聲,不由得皺了皺眉,凝神細聽,很熟悉,似乎是母親。

當挺清楚母親的話時,頓時氣血上湧,只覺得呼吸不暢。

隨即,推門而入,可是屋內的二人似乎對他的到來,毫無察覺,直到他說話,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司徒少南呆呆的任由金一鳴將自己緊抱,鼻息間都是他的問道,只是多了淡淡的屬於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感覺他的微微的顫抖,心中一片苦澀,一行清淚緩緩順著臉頰蜿蜒而下,流進嘴裡,苦苦的,澀澀的。

雖然這段時間他都有按時吃飯,傷勢大有好轉,卻難以讓他在短時間內恢復到之前的體態。

寬大的病號服包裹著他消瘦的身子,放蕩不羈,不可一世的鳴少居然會有這麼弱不禁風,事事都要靠別人幫助,那種滋味,只怕比什麼都讓他無法不去計較吧?

可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和內疚,他什麼都不曾說過,也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不開心,反而經常想盡各種辦法,寬慰她的心。

他的付出,司徒少南看的很清楚,體會的更深刻,同樣的,她只是不善表達,不像他愛的那樣炙熱,但這份深沉的愛,也早已侵入了她的骨髓,現在有人來告訴她,必須將這份愛拔除,真真是要她活活痛死。

可是,有些問題,是無法迴避的,就如她的職業,她的信仰,她的。。。。。。‘不完整’

☆、第一百七十六章實情?

即便無數次的催眠自己,他不在意這些,可是還是無法抹去事實的本身,對他,對金家,自己的愛看似都是自私的。

他是天之驕子,金氏集團那麼大的企業等他去繼承,金家三代人的幸福也都維繫在他一他個人的身上,他他需要的是一個能為他生兒育女,相夫教子的賢內助,就像他的母親那樣的普通女子,而不是像自己這樣時刻遊走在生死邊緣的軍人。

更何況,她是不完整的,她沒有辦法和他締造愛的結晶,這是她心中最大的一根刺,從知道自己可能會失去做母親的資格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不配擁有幸福,也不敢去奢望,直到金一鳴一次又一次的擊碎她築起的堅固的堡壘,才讓自己有了痴心妄想的慾望。

可今天,一切的虛幻都被婆婆陸琴婉打碎了,是啊,她能給他什麼,除了傷害就是傷害,難道真的要等到一切到了不可挽回的境地在去懊悔今日的堅持嗎?

“你說過,生死相隨的,你是軍人,一諾千金,不可以食言。”

金一鳴悶悶的聲音在司徒少南的耳邊迴盪,炙熱帶著顫抖的呼吸打在耳畔,卻炙烤著她的心。

“我不容許你離開,既然承諾了,就要做到。否則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會纏著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司徒少南的心狠狠一顫。她何嘗想過休止,如果可以,她也不願如此,只是,一邊是愛情,一邊是親情,她怎麼會將金一鳴推進這麼兩難的境地?

陸琴婉的態度。她已經非常清楚了。那是怎麼的堅持,才能放下長輩的尊嚴,給她跪下。那一跪,其實就已經註定了結果,即使她多麼的不捨,也無法漠視。

司徒少南沒有試圖掙脫金一鳴的禁錮。因為她害怕自己的離開,會讓他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但她也沒有回應他,只是那樣任由他自顧自的說,自顧自的抱,而她滿腦子都是陸琴婉向她下跪的那個瞬間。就像揮之不去的夢魘,讓她無從躲藏。

可憐天下父母心,而她註定得不到這份憐憫。

陸琴婉就站在那裡。看著他們相擁,不。確切的說,是金一鳴用著司徒少南,而司徒少南卻絲毫沒有任何回應。

當金一鳴說出不死不休四個字的時候,作為母親的陸琴婉不是不震撼,而更多的是意想不到,一直以來